有了力气,软软地瘫在陆逸明地身上。
陆逸明怜惜地吻琉璃的额头,却把美人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下身用力撞上去,胯部与双股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琉璃受不住,推着身下的人,面色潮红,黛眉紧皱,眼底却是一片媚色。
她见推不动他,就把手伸下去,去摸两人交接的部分,陆逸明不满她的抗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年轻的躯体充满力量,让琉璃几乎喘不过气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逸明把美人的腿放到臂弯,双手撑在两侧,下体飞速的撞击美人,他粗喘气,粗物前段流出淫液,黏黏腻腻地与美人花道中的水液混合在一起,拍打出细腻的泡沫。
他左右换着方向顶花道,几乎将整个肉棍插了进去,琉璃仿佛也渐渐得了趣,低吟着声音,细腰慢慢迎合着动起来。
陆逸明见她适应过来,轻轻一笑,直起身子,肉棍就退出了半截,琉璃见他不动,于是用力扭腰,花穴一吸一吐,尽力服侍着,不想让他停下。
陆逸明非常舒服,于是伸出手,大手张开覆住了整个阴部,大拇指轻轻剥开深藏在小花后的花蒂,慢慢捻柔起来。
琉璃突然被摸到如此敏感的地方,整个上半身几乎弹起来,腰部形成一个弓的样子,仿佛要承受不住。
“唔……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好不好?”
面对琉璃含泪的请求,陆逸明笑着喘气说:“姐姐这个是不习惯,等做多了,姐姐得了趣,倒时还会央我摸摸呢。”
说着,手下力道越发重起来,然后腰部用力一捣!
琉璃面色崩溃地摇摇头:“啊啊啊——不要!好疼!要……要去了……”
陆逸明在琉璃体内抽插着,她紧张的反应让他舒服极了,闻言轻扇了花穴一巴掌,轻呵道:“少装,马公公教了你什么本事全都拿出来,这才哪到哪?”
谁知这一点轻微的刺激却让琉璃整个身体痉挛起来,花道内紧紧箍住柱身,然后喷出一股股的水液,淋在前头上,让抽插活动更加顺遂起来。
陆逸明一抹。
这是……潮喷了?
桑榆抱着寝衣,走到少爷的门前,见到鲁嬷嬷守在门口冲她努嘴。
她看向烛火昏昏的房间,隐隐能听见交谈的声音,对着鲁嬷嬷轻轻点头,然后回了角房。
角房不大,平日都是她们四个轮流伺候少爷,得空便歇息在这里,桑榆把帘子掀开,就见另外两人罕见的坐在床上。
锦瑟生了对多情的眼,唇不点而红,手指纤白,最让少爷喜欢的就是她的秀发,乌黑柔顺,如同绸缎一般。
“妹妹也来了?一起坐吧。”
锦瑟平日最爱讽刺挖苦人的,如今也没了几分心情。
桑榆默默把门关上,“你皱着脸,也不怕鲁嬷嬷见着。”
软果年龄不大,一双杏眼显得她单纯可爱,也最是直言快语:“见着又如何,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锦瑟嘴角一勾:“琉璃快要晋升姨娘了,和我们可不一样,”她装作苦恼叹了口气,“都是奴才命,谁会想得着我们呢?”
软果声音脆生生的,可也控制不住酸意:“人家心心念念的,平日里就数她殷勤,少爷喜欢也是自然的。”
“好了,”桑榆似叹说道,“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明日还要伺候去呢,还不早点睡?”
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把外衣都脱掉,只留一件白色亵衣,桑榆慌忙去关窗门,转过身嗔道:“你也不等等,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
锦瑟轻笑:“咱们这身子贱得很,还怕这点露的?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
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总不会亏待了,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
软果也将头发挽下,脱掉鞋子,就坐在床边晃腿:“机缘?说不定呢。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就是……”
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被窗纸隔着,听不太真切。
三人对视一眼,具是双颊通红。
“可是……破了?”锦瑟最大胆,最先说话,粉颊似桃,令人望而生津。
软果羞得抱着被子,不肯接话。
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在无言沉默中睡下,只是各有心思,到底不安稳。
此时,琉璃躺在正房的床上,羞得闭上眼,下身痉挛着,花道一缩一缩的,大腿上也溅了几滴潮水。
陆逸明笑着,把手指轻轻往她嘴上一抹:“好姐姐怎得这样快,我还没使出力呢。”
琉璃眼神迷离,小舌伸出轻轻一勾,一股咸腥的味道让她蹙了蹙眉。
陆逸明看的欲火中烧,肉棍在花穴里面进出来回搅,像是捣药一样勾出黏腻水液。
琉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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