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抱着寝衣,走到少爷的门前,见到鲁嬷嬷守在门口冲她努嘴。
她看向烛火昏昏的房间,隐隐能听见交谈的声音,对着鲁嬷嬷轻轻点头,然后回了角房。
角房不大,平日都是她们四个轮流伺候少爷,得空便歇息在这里,桑榆把帘子掀开,就见另外两人罕见的坐在床上。
锦瑟生了对多情的眼,唇不点而红,手指纤白,最让少爷喜欢的就是她的秀发,乌黑柔顺,如同绸缎一般。
“妹妹也来了?一起坐吧。”
锦瑟平日最爱讽刺挖苦人的,如今也没了几分心情。
桑榆默默把门关上,“你皱着脸,也不怕鲁嬷嬷见着。”
软果年龄不大,一双杏眼显得她单纯可爱,也最是直言快语:“见着又如何,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锦瑟嘴角一勾:“琉璃快要晋升姨娘了,和我们可不一样,”她装作苦恼叹了口气,“都是奴才命,谁会想得着我们呢?”
软果声音脆生生的,可也控制不住酸意:“人家心心念念的,平日里就数她殷勤,少爷喜欢也是自然的。”
“好了,”桑榆似叹说道,“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明日还要伺候去呢,还不早点睡?”
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把外衣都脱掉,只留一件白色亵衣,桑榆慌忙去关窗门,转过身嗔道:“你也不等等,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
锦瑟轻笑:“咱们这身子贱得很,还怕这点露的?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
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总不会亏待了,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
软果也将头发挽下,脱掉鞋子,就坐在床边晃腿:“机缘?说不定呢。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就是……”
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被窗纸隔着,听不太真切。
三人对视一眼,具是双颊通红。
“可是……破了?”锦瑟最大胆,最先说话,粉颊似桃,令人望而生津。
软果羞得抱着被子,不肯接话。
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在无言沉默中睡下,只是各有心思,到底不安稳。
此时,琉璃躺在正房的床上,羞得闭上眼,下身痉挛着,花道一缩一缩的,大腿上也溅了几滴潮水。
陆逸明笑着,把手指轻轻往她嘴上一抹:“好姐姐怎得这样快,我还没使出力呢。”
琉璃眼神迷离,小舌伸出轻轻一勾,一股咸腥的味道让她蹙了蹙眉。
陆逸明看的欲火中烧,肉棍在花穴里面进出来回搅,像是捣药一样勾出黏腻水液。
琉璃轻咬下唇,双眼被刺激的失神,很快就咬不住,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好似发春的小母猫。
琉璃好在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回想着学习过的方法,打开嗓子眼,声音婉转如莺啼,抱着身上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
陆逸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如狂风骤雨拍打琉璃的下股,把她双腿用力分开在两侧,紧绷的肌肉甚至明显突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逸明感觉到一个突出的地方,用力一撞,琉璃原本娇软的声音顿时变了调,驯顺的双腿挣扎起来,屁股一扭,企图逃脱让她几乎战栗的快感。
身上人发现了琉璃的极乐点,勾起嘴唇一笑,双手如铁般箍住她的腰身,发了狠劲撞。
“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奴婢……奴婢要死了!轻点好不好……啊啊啊……”
可陆逸明不听她的,只蛮横地去冲撞,不断地变换角度去试探更深处,直到他的前段无意间撞到了一处,如小嘴般吸吮着,只一下就让他背脊发麻。
琉璃连呻吟声都顿了一下,她目光迷离,手指不自觉地去抚摸腹部。
花道被一次次的撞击中早就松软了,埋在里面的巨物大的很,就算在外面也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陆逸明看她的表情,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身就仿佛疯了一样去撞击那张小口。
“不……不要!啊啊啊!”
陆逸明却不管,口中叼着她胸前一粒嫣红的乳头,狠狠地去钻那宫口。
琉璃仰着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着,舌头直直地伸出来,涎水从嘴角流出,几乎是淫靡的一滩。
可她越疼,这口小嘴便束得越紧,竟是怎么也不愿张开了。
陆逸明停下,后背汗涔涔的,饱满的肌肉鼓鼓地凸出来,充满了力量感。
他抓着琉璃的两张腿按在她的肩膀上,她黛眉微蹙,竟是疼得出声。
“少爷,我好痛啊,能不能不要……”
“我听说,这种姿势更容易受孕,姐姐也不要吗?”
琉璃原本还迷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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