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在提醒自己的懦弱无用是恩师死亡的帮凶。
博士在看一本不知从哪个干员房里搜剿的,上面清晰地印着《沙卒与巴别塔恶灵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学着里的台词拿腔拿调地念:“爱和恨都是过于炽烈的情感,唯有遗忘才是毫不在意。”他从立起的书上露出一双略带笑意的眼睛:“你对这个名字是爱还是恨呢?”
而现在,艾利奥特·格罗夫这个名字的具象化站在他面前,他一无所知,天真到让人厌恶。
异客似乎思考了很久,但或许也只过去了几秒。
“明天天气很好,你应该出去走走。”
异客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博士办公室的采光很好,以至于他在睁眼的一瞬间被阳光晃得暂时性失明。不远处,博士靠在办公桌旁朝他笑。
“看来休息的不错,华法林的新药效果还行。”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异客现在应该立刻起来收拾好自己然后辅助博士工作,但他罕见的有些“消极”。他慢吞吞地坐起来,慢吞吞地看向博士,甚至说出口的话都像被按了05倍速。
“博士。”
兜帽人无奈地摊手,走到黎博利面前,然后被抱在了怀里。
异客的动作很轻,头埋在博士胸前,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雏鸟。博士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询问他梦到了什么,只是安静地被抱着。透过异客身后的窗户可以看见罗德岛本舰外成片的花海。
“今天是个好天气。”黎博利说,“您曾说过要将干员宿舍的被子拿到甲板上晾晒,今天很合适。”
“好建议,我也觉得今天这个天气很合适。要一起去吗?”
“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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