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18最近无比丝滑,不用挂梯子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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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流转到穴口,还好,不再红肿。他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还没在教室里做过。”舟若行双腿分更开,食指含在嘴中,眸光潋滟看他。在他不动声色注视下,将润了口水的指尖抚上花肉,从穴缝中找到阴蒂,从下往上抠弄。
萋萋芳草间有了水花。手指摸到肿胀,左右按压,另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她猫一样地叫,媚眼如丝勾他,“你帮忙看看,够湿了么?”
“不够。”
他仍旧老老实实坐在那,嘴角噙住笑,鼓励看着她,是她表演唯一且最忠实的观众。
神经密布的阴蒂被玩弄在指尖,她得了味道,逐渐找到状态,低头迎上他目光。略急躁,弯腰,发尾垂在他面颊上,似有若无扫过。“啊,好痒,这是……什么感觉。”
需要再重一些,再快一些。她揉上小豆子,打圈,放任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体内升起燥热和酥麻。内里颤栗,一波波爱液被推出,滴在南天远的试卷上,洇染了字迹。
他眸色加深,轻声,“再快点,还不够湿,若若。”
她混乱晃动身子,找不准节奏。快感是猛兽,在牢笼内叫嚣,却找不到出口。她微眯双眸,往水穴中插入一指,稍缓了迫切,“嗯,还是,到不了。”
洞口在眼前滴水,阴唇充血,阴蒂探出脑袋。黑亮阴毛下,是带着樱花香的嫩穴。南天远压上她的手,带动节奏。阴蒂被狠狠偏爱,没几下,她绷紧了大腿,甚至脚指甲陷入他的大腿肌肉,哆嗦着泄出来。
粘稠夹杂香甜,汩汩涌出。
她缓神片刻,抽出,描绘他的唇角,下巴,喉结,流连忘返,“够湿了么?”
“还不够。”他隐忍,稳如泰山。
她脚落下,触碰校服裤子下的鼠蹊处,冲他笑开了,“硬了?”双脚隔着布料,勾勒阳具性状,从根部到龟头。往来几次,火热逐渐升温,她清楚感到那根粗长挺立在他下腹。
“把他放出来。”
舟若行用脚趾拉开拉链,不够灵活,却足够耐心,剥开内裤,摸到火热。龟头圆润光滑,脚趾刚一触碰,她想回缩。她犹记得这东西如何驰骋在穴内,掠夺一切。他抓住她脚踝,哑声命令,“继续。”
书桌有点高,她费力,只好更弯下腰。这双脚习惯于点球,传球,控球,此时却贴在炙热的肉棒上,慢条斯理,踩压,抚摸,脚趾调皮夹了龟头,撸动,盘弄。
小脚微凉,阴茎滚烫,南天远溢出一声轻叹,手指用力,甚至在脚踝上留下红痕,“上面一点。”脚趾绕阴茎冠状沟游行,她柔了嗓音,问,“是这么?”
“再上面。”
龟头贴上冰凉的皮肤,敏感颤抖。他咬了牙关,分散注意力,从球衣下摆伸进去,诧异,“你什么都没穿就出来了?”
“天黑,路上没几个人,想说回来穿了校服外套就走。”
“以后不许这样了!”
“怎样?”
低气压,他真的生气了,不语。她偏让他张口,双脚包裹龟头,上下移动,往死里逼他。“说啊?”
“不穿内衣。”
她小狐狸一般狡黠,得意地笑。刚从后门看到只剩他一个人,她转身去了卫生间脱掉内衣,才来勾引他。笑话,她只在老公面前这样,其他人,最多只能看到她露着麦色大腿奔跑在球场。
“以后我还准备不穿内裤。”
他脸色越沉,她越得逞,“想了,来勾引你肏我。你想什么时候上我都行。在教室,在实验室,在你家,在酒店,甚至,在公共厕所。你不是喜欢我的胸么?”她边说边把乳球往他手里送,“喜欢么,喜欢么,你呜呜”
南天远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起身,肉棒跟随动作在胯间抖动,他捏起她下巴,受不住她伶牙俐齿的挑动,以吻封缄。舌头霸道冲进檀口,堵住她所有胡言乱语,五指肆意将乳肉捏扁揉圆,拉扯乳首,掐在指尖亵玩。
电流更加张狂,从乳尖到小腹,从足尖到颅顶,舟若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一吻结束,南天远拇指擦过唇角,淡淡血色。他掀起球衣,埋进乳沟,腰身一沉,精准冲进肉穴。
没有一秒犹豫,马上开凿层峦嫩肉,“还骗我么?”他了解她,她怎么可能晃着一双绵乳穿过大半个操场。平日里,偷亲她发尾,被发现了都要脸红。
她哼叫,不回答。他扣紧结实腰肢,套在肉棒上,找到敏感,专心伐挞。顶一下,她抖一下,身下春液漫漫,他的粗长被润得湿亮。性器相交,水声不绝于耳。
“小骗子。”他咬她嘴角,掰开膝盖,不让她躲。
“那也是你先骗我的。”舟若行说,“我不湿么?我不湿你能全进来,那么大,谁挨你肏都要受苦头。”
“我只肏你一个。”南天远将两条腿都搭在小臂上,把她压在桌面,彻底为他打开,“我让你受苦了?是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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