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下一秒就被入了,穴闻着鸡巴的腥膻自己就湿了,糊了他一手,她想争辩都没底气。
“这么着急冠夫姓啊?”他把她困在沙发上,扛着腿耸腰。
“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没睡醒?”现如今,她也只能嘴上快活了。
好不容易抽出来时间回复邮件,处理工作,还没打两行字,左斯年又摸过来,把她抱在书桌上,啃着吻着,需索无度。
梁佑瑾举着手机断断续续说,放,放我下来。
左斯年摸了摸穴,上一次射进去的还没完全流出来。他一摸他,她就受不了了,春水混着精液,润了甬道,他站在桌边,龟头破开了洞口,又挤进深处。
手机砸在桌上,他捡起塞进她手里,继续回信息,别耽误工作。
有时候他在厨房忙着,突然就来了感觉,哄骗她进来帮他打打下手。
“干嘛?”她警觉。
“帮忙择菜。”他喊她。
梁佑瑾选择再相信他一次,刚进厨房,就被他锁进怀里,大手从下面伸进去盖住丰满。v领睡袍遮盖不住,她清晰看到男人是怎么亵玩她的乳肉,两团绵柔形状百变,从指缝溢出。
穴口已经被肏到合不拢,留着圆形小口,随时欢迎入侵。她被精水喂馋了,开始对他上瘾。他掰开穴,舔了几口,确定可以承受,整根放了进去。
梁佑瑾扶着料理台,撅着屁股胯下承欢,他肏几下,去看看汤锅,又肏几下,把蒸锅里的面点拿出来。
“你特么的快点!”她哭了。不专心的男人真该死。
“这可是你说的。”他眼中闪过邪魅,抱着柳腰冲刺,这穴道天生敏感,又软又紧,没几下就抽搐着喷水。左斯年扇打着翘臀,留下指痕:“不许这么快。”
“呜呜呜……我控制不住。”
操,连叫床声都这么媚,他咬着后槽牙,盯着红肿的小穴,终于洒出精华。
灌满她,弄湿她,他最后一刻想的却是……算了吧,臣服于她就好,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狼来的故事听多了,梁佑瑾再也不相信左斯年了,他骗不到她,但是她终究躲不过晚上还要和他睡一个被窝。
荒淫无度几日下来,她隐约觉得穴肉肿得发热,实在不能承受更多了,警告他再胡来就搬出去,他才垂头认怂,但还免不了贴着她亲亲抱抱要个明确答复,一天一次,不能再少了。
最后,左斯年果然戒烟了。
这段时间,他再也没抽一根。
但他觉得对梁佑瑾上瘾更深了。
小瑾:腰疼,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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