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松的手都不知道。
男人并未给他喘息时间,很快便握着他的膝弯用力操干起来,媚肉层层裹上性器的感觉让他的心情好了几分,更变本加厉地抽出半根,再狠顶进去。
“唔——”青年高昂着头,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线,像一只脆弱的天鹅。
男人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下一刻,那只给予青年痛苦与欢愉的手便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瞬间的窒息让青年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想去挣脱,可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让他心头一跳,再次明确了自己的处境,抬到一半的手终究还是顺从地放下了。
缺氧的痛苦让他浑身紧绷,湿热的穴壁也狠狠缠上了侵入的性器。男人低喘一声,显然对此很是满意。
青年双目迷离地望着他的主人,高大的男人动作不停,只有冰冷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他的身后是昏暗的灯光,青年身处于他投下的阴影中,触碰不到一丝光明。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青年在承受无边快感的同时,大脑因为缺氧而迟缓,耳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沉重。
“咳——咳咳哈啊”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男人突然松了手,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让他止不住地咳嗽。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随即在他缓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度掐紧。
“唔——”
青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窒息感又攀上了他的大脑。他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又痉挛着高潮了。
在灭顶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心底涌起一阵哀伤——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这个人的禁脔,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而他只能可悲地从每一次性爱中获得一丝转瞬即逝的慰藉,哪怕那往往只是肉体上的欢愉。
他清醒地沉沦,又在欢愉与痛苦中绝望。
也许这一次逃跑已经是他做过最勇敢的事了,可惜,他失败了。
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继而将他拉起来,又按着他的后颈让他跪趴在沙发上。
可怜的oga两腿发软,刚勉强跪好了,就被身后之人压着后脑勺按进沙发里。腰也被强硬地压下,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肏得合不上,被堵了许久的淫液也趁机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
“嗯”
翕张的穴口再次被填满,青年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其他反应,任由男人在他身后缓缓抽插。
男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又开始对着那一点撞击。到底是在发情期的身子,即使甬道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发疼,但快感还是一阵强过一阵。
“呃不要不要了”
青年皱着眉双目紧闭,十指在沙发上努力想要抓住一个着力点,疲惫不堪的身体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往沙发里缩,但身后的频率不减反增,他很快就浑身一僵,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大口地喘着气,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似乎下一刻就要瘫倒在沙发上。
意识再次变得模糊,那是像体力接近透支时身体的自我保护,他渐渐无法思考自己身处何地,正在遭受什么,也不用再担心明天会怎么样。
当男人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青年早已昏了过去。
没去理会沙发上的人,他把自己擦干净,变得像进门前一样优雅得体,又不紧不慢地倒了杯红酒小酌,似是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柜子,没什么情绪的目光又轻飘飘落在青年身上,眸光流转间便有了新的计划。
仅一日的惩罚怎么够呢?得罚的他再也不敢有这种念头才行。
窗外皓月高挂,昏暗的地下室再度恢复寂静,但对其中昏睡的人来说,这只是望不到头的炼狱生活中最平凡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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