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再也不敢了……嗯……求您……呜……求您饶了奴吧……饶……饶了……”顾净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只有她一人的调教室里。
阳具的抽插频率时快时慢,后穴里的肛塞也配合着时不时开启震动。因为疼痛,疲劳和刺激,顾净无数次条件反射般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除了让自己陷入短暂的窒息外,什么也没有改变。耳边只有炮机工作的声音,顾净只觉得整个世界像是旋转了起来,疼痛和愉悦把她夹在中间,一圈又一圈,越转越快,让她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
炮机突然加速,顾净在晕眩中,在疼痛的夹缝中,被推上高潮。她甚至叫不出声,像一条离了水半死不活的鱼,被掉在鱼钩上,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
然而高潮的快乐只是短暂的,顾净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停下来吧,求求了,只要停下来,什么都可以……身体被不知疲倦地机器一次又一次撑开,又是一阵不可控制地抽搐,顾净抖抖索索地哼唧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只知道,高潮失去了快乐,失去了意义,有的只是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叫喊到嘶哑的嗓音。
听着顾净的声音,顾泠觉得早上因为不得不见顾洺的郁结消散不少,眼前的午餐也能心情愉悦地享受了。顾泠在监视器里看着顾净有气无力地哀嚎,时不时地惊叫,更长时间里只有喘息,身体紧绷又泄气垮掉。让顾泠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一幕,一只被倒挂在钩锁上,等待宰杀的无助的羔羊。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
顾泠慢悠悠地享受完精致的午餐,又喝了杯茶,这才踱步来到调教室,把顾净从木马上放了下来。
顾净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头也晕乎乎的,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取下了手铐,又是怎么从木马上下来的,等她恢复神智,她已经跪趴在沙发前了,而主人正坐在她眼前。顾净努力想要撑起自己,摆好跪立该有的姿势,但整个下半身都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她只能撑着手肘,努力把头抬高。
顾泠一只手撑着额头,看着顾净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控制不住皱眉,眼里却闪着想要极力讨好她的光,这副样子意外地让顾泠有些心动。
“来猜猜,还有下次你会怎样?”
“奴,再也不敢了,奴发誓,奴……”顾净那早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着急得再次红润了起来。
顾泠不想听顾净的保证也不想听她的解释,淡淡地说道:“虽然养你这条狗到现在也费了我些时间,但与其去后悔沉没成本,及时止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所以溪山疗养院怎么样?我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主人……”听到顾泠要扔掉她,顾净心猛地一颤,伸手想要抱住顾泠的腿,又怕浑身是汗的她脏了顾泠的裤腿。方才在木马上眼泪流了这么多,哭到顾净眼睛干涩发红,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但主人的这句话还是让她刹时噙满泪水。
顾泠抬手示意顾净闭嘴,吩咐道:“好了,现在先去洗干净,肛塞也取了,等会到书房来伺候。”
“是,主人。”顾净听到顾泠这么说,知道这次的惩罚算是结束了,心里松下一口气,至少主人这次算是原谅自己了。
顾泠知道顾净现在的身体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情绪也需要一点时间去缓和。不过和顾净想的不同,在顾泠看来,这不是惩罚的结束,甚至都不是惩罚。在顾泠眼里,顾净现在不过是还没认识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如同一件工具还没有被调试到最佳的性能。要让工具用起来顺手,总需要一点一点,慢慢调试的。
一切都还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顾泠并不着急。
“……那就先这样吧。嗯?”
顾净眨眨眼回过神来,见杨梓正盯着她看,急忙点头回道:“嗯嗯,好的,我明白了。”
杨梓若有所思地又看了顾净好几眼,关心问道:“你脸色看起来不是特别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没休息好?要不等会儿的新媒体部门的会议你就别去了,去休息室躺会儿?”
杨梓是真心关心顾净,自从一个多月前顾净被老板安排在她身边学习,两个人上班时间就几乎全部在一起。杨梓本以为像老板这样能力强又自律的富家子弟自己是再也碰不到第二个了,毕竟顾洺那厮的草包样子杨梓太清楚了。没想到顾净人脑子聪明,学习能力强,性格还好,杨梓在心里感慨,不愧是老板喜欢的妹妹,看来顾家还是不止老板一个优秀的人,顾净过几年大概也会和老板一样厉害吧。
今早刚上班杨梓就发现顾净看起来有些疲惫,联想到昨天自己老板在晚饭前就和顾净一起离开了公司,杨梓理所当然地想是这对小情侣去烛光晚餐享受生活了,大概是晚上太激烈,给小朋友累着了。现在看着顾净眼神呆滞,眼底遮不住的黑眼圈,也有些心疼这小姑娘,想着反正新媒体部门的会议也不是很重要,不如让顾净好好休息一会儿,补补觉。
“啊,我没事儿,就昨天睡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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