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柯一直躲着他,韩牧之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回来后就看温玉如不顺眼,上课经常挑刺,冷嘲热讽。同学们都以为他是为江柯打抱不平。一转眼,快期末了。韩牧之终于在一天午后逮到了江柯。他不由分说的拽着江柯上了车,驶离学校才开口:“江柯,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座城市道路旁种了梧桐,此时一排排的往后飞去。江柯拉紧安全带,心里不安的紧:“你带我去哪里。”韩牧之反问道:“江柯,你真的没发现不对劲吗?”江柯立刻想要反驳,说自己很好,脑子里有个小人拉扯着他的神经尖叫——不对劲,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他只好沉默。
到了地方,是个很普通的破落村庄。江柯下了车东张西望,跟着韩牧之往深处走。走了一段路,有个年轻女人坐在槐树下。槐树被认为是凶树,小时候江柯被树上的纹理吓到后就十分抵触这种树。江柯转身看着韩牧之,挑眉示意。韩牧之拉着他的手,上前和女人说话。江柯没仔细听,他身上昨晚被温玉如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温玉如本人看着冷淡,待人疏离,可一旦成为他的恋人就回知道那只是假象。他本质上控制欲极强,江柯和别人多说两句话都要倒霉。做爱的时候更别说,但凡江柯受不住的往前爬开,他能一句话不说的把江柯抓回来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温玉如还记仇,很多事情他当下不发作,等江柯心惊胆战后终于放下心才爆发。可江柯觉得,对爱人包容是应该的。就算他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就算他时常怀疑温玉如是否爱他。温玉如从来没有说过爱,但是这也没关系。江柯只要能在镜子里看到温玉如一天,他就能安慰自己: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所以没关系。至于那些不正常的地方,都被忽略了。
女人叫江柯过去,牵着他的手,嘴里叽里咕噜的像念了什么咒语一样。江柯莫名的觉得食指又在发热,他厌恶这种感觉。女人念完后顺着胳膊把自己手上的串珠戴到了江柯的手上。告诉他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摘下。江柯只好点头,跟着韩牧之回到了车上。
把玩着手串,江柯心中躁动,还没等他问,韩牧之激动的开口:“你不要和他一起住了江柯。你去我家避一避,你不知道温玉如他根本就”江柯面无表情的打断道:“你什么意思。”脾气好的泥人都要被辜负好心而生气,韩牧之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他把车停在路边,呼出一口气转过身认真的说:“你真的不知道吗江柯。”
太阳此刻已渐渐下落至山腰,橙黄的光线拉的斜斜的照在大地上,像一条血线。江柯不合时宜的想起来一句话:黄昏,遇魔时分。
“你知道你室友的腿怎么骨折的吗。”江柯不明白韩牧之什么意思:“他不是不小心摔了吗。”
韩牧之一哂:“他是摔下来的,但是不是不小心的。他说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可是查监控那附近根本没有人。还是说那东西监控拍不到。”
“你在走神。”温玉如拍了拍江柯的脸。江柯没法解释,只好苍白着脸说下次不会了。温玉如若有所思的看着江柯,好像无心的问:“你有事瞒着我吗。”江柯视线闪躲着看温玉如的背后说自己没有。温玉如没继续问,只是轻飘飘留下一句最好没有。
晚上,温玉如肏干的力度格外大,硕大粗热的性器埋在江柯的身体里戳着软肉。江柯射过两次,受不住温玉如玩弄般的挺动往前爬。就在性器快要脱离身体的那刻,温玉如的手扼住江柯的后颈把他压下。他们的姿势是后入,温玉如好似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基本上每次都是后入。江柯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姿势,像是把自己剥开,对人暴露弱点说请你来伤害我吧。江柯侧着头,腰被掐着提起来。一下,一下,顶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密集的快感让江柯死死抓着温玉如的手,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气声。温玉如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江柯的尾骨被撞到生疼,他开始害怕了。温玉如捂着江柯的嘴,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肩膀。江柯的腰弯曲到一个柔软的弧度,口水混着眼泪流了温玉如一手。江柯半昏迷时温玉如才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到内壁,江柯抖了一下。可这没有结束,有另一股温度更高,更绵长的液体射了进来。江柯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就歇斯底里的哭喊,温玉如抄了把汗湿的发,把江柯抱进浴室清理。
温玉如骨节分明的手插进穴里抠挖,江柯呆呆的没有反应,像个破布娃娃。温玉如也不说话,清理结束后把江柯抱回床上。江柯背对着温玉如,僵硬着身子被拉过去抱在怀里。一阵沉寂后,江柯听到温玉如说:“转过来。”江柯只好和他面对面。
温玉如用他那黑亮的瞳孔看着江柯,缓慢的接近。江柯的手攥成拳头,他不想接吻,也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的被含着舌头,吸吮唇瓣,吞咽渡过来的口水。
不应该吃晚饭的,江柯心想。此刻他有想要呕吐的欲望。
六点江柯就醒了,他小心的拿下温玉如搭在他身上的手,下床收拾东西。江柯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走的时候也只带了一个包,很快他就离开了,一次都没有回头看。后来江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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