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臀面没有一处好肉,青紫斑斓,夸张的肿起,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责罚足够了。可现在一想到女儿身上的伤,网吧里儿子亢奋的表情,成绩单上刺眼的退步,男人便气不打一处来,犯这么多大错,这小子竟然还敢逃罚,还敢求饶!?
怒气逐渐侵占了男人的理智,他粗暴地按住儿子,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搧了上去,边搧边骂:
“躲!躲!给我撅好!”
“犯这么多错还敢求饶,白安,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不是,爸呜呜,我错了……”
被这样连名带姓地一吼,白安呜咽着打了个颤。身后不断起落的巴掌简直堪比板子,将臀肉抽出一片晃荡着的波浪,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书房。他死死捂住嘴巴,不敢让哭声泄出来,生怕自己再惹得爸爸生气。
男人搧了将近三四十下巴掌,看到儿子泪水鼻涕流了一床却自觉撅起屁股承受责罚的样子,心头怒火不禁稍稍褪去。他停下责打,任由白安抽泣着休息了一会儿,自己拿来三件肛罚工具摆在床边。
责打虽然停止了,但火辣辣的疼痛仍深深烙印在臀肉上,白安哀哀地哭泣,肩膀都随之耸动。他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但仍是低声抽泣着。
而此时,一根冰凉厚重的菊花拍压在了臀缝上,这根菊花拍是为白安量身定做,完全契合他臀缝的形状,用来当作肛罚的热身再好不过。
男人再次大大分开少年的双腿,一手掰开臀瓣,让臀缝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甚至粉红穴肉都微微翻出来一点,瑟缩着等待即将到来的责打。
白安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且不说当下这姿势有多羞耻——他最私密的地方被父亲掰开,还被仔仔细细地盯着看。他紧张到忍不住缩动小穴,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更是羞红了脸。
男人轻轻敲了敲白安的臀缝:“跪趴,穴心吐出来。”
白安瞪大了双眼,吐出穴心,那不就是让他摆出排泄的姿势吗?这真的太羞人了啊,况且穴心深藏体内,最为娇嫩,他想象不到被菊花拍责打会是怎么一番痛楚。
白安下意识反驳:“不——啊!”
菊花拍重重抽落,正正抽在臀缝中间的小穴上,那里皮肉敏感,受痛后剧烈痉挛着,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呜……好痛……”
男人再次威胁般将菊花拍压在白安臀缝处,大有如果不乖乖遵从命令就一直打下去的趋势。
疼痛之下,白安只好颤抖着撑起身子,双膝跪落,腰部下塌,上半身紧紧贴着床,屁股高高撅起来,小穴几乎正对着天花板。接着他红着脸做出排泄的姿势,将穴心吐了出来。
“啪!啪!啪!”
菊花拍直接抽在穴心上,一连串的责打迅速落下,痛感层层叠加,穴心嫩肉火烧一般刺痛,已然肿了一圈。白安失声尖叫,生生忍着挨了十几下后,终于忍不住缩紧小穴,说什么也不肯再露出穴心。
儿子忤逆的行为让男人十分不满,他蹙眉厉声呵道:“穴心吐出来!别逼我用一些特殊方法帮你。”
白安却只是哭着摇头,菊花拍直接责打穴心真的太痛了,哪怕现在他的小穴缩成一团,他都能感受到穴心热得发烫,鼓鼓囊囊肿起来,痛感连绵不断地折磨着他。
见白安仍是不肯听话,男人放下菊花拍,拿起床边准备好的一套细针,耐心地消着毒。
这套细针共有三根,约有食指那样长,比普通绣花针略微细一点,专门用来施以针刑。
从小到大白安仅仅受过两次,一次是撒谎,一次是偷钱被发现。撒谎偷窃都是大错,屁股臀缝都被爸爸打烂了,最后还在红肿的穴肉上扎了三根针,足足保持了半个小时,直到他嗓子都哭哑了,求饶认错的话翻来覆去说了个遍,男人才终于原谅他。
淡淡的酒精味传来,白安难以置信地转头,看见那套让他痛不欲生的针正被爸爸拿在手里。不太美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颤抖着嘴唇喃喃道:“不要……爸,不要……”
“安安,我提醒过你,如果做不到自觉撅好挨打,爸爸来帮你。”
男人认真地看着白安,一只胳膊以毋庸抵抗的力气搂住少年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处。另一手拿了针,抵在穴口旁的嫩肉上。
“唔……别……”
尖锐的触感让白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早知如此,他就听爸爸的话,乖乖吐出穴心承受责罚,也就不必挨针刑了。他攥紧身下的床单,屁股肉绷得紧紧的,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细针破皮而入。
“啊——!呜呜呜……”
男人稍稍用力,细针缓缓插进了穴肉,插入大概一个手指关节的长度才停止,疼痛缓缓蔓延开来,从臀缝发散到屁股肉上,仿佛整个屁股都痛到神经跳动。
男人如法炮制地插入剩下两根针,三根细针直愣愣地没入臀缝嫩肉,叫嚣着尖锐难耐的痛楚。
“呜呜呜痛啊……小穴好痛……”
白安几乎哭成了个泪人,泪水打湿了脸旁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