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身上瘦的可怕。
他给我的解释是:天天担惊受怕鬼来了都长不了肉。
我俩就在家有手好闲,我去买了个游戏机,两个人天天卧在沙发上打游戏,他还买了一箱零食,只要秦阙不来,天天过得好不快哉。
我跟他讲学校的趣事,他天天一到学校闷头就是学,错过了好多笑话。
当时把班主任叫来解围的那个男的,叫陆甲,班上就有人给他起外号路人甲,他不高兴,立马就去告老师,老师就把起外号这事禁了,结果大家后来加他微信的时候,发现他微信名就叫路人甲,于是大家又给他起外号,因为他是两面派,所以他是个饼,因为他脸长得方,就叫他华夫饼,上面全是小方格。
我俩笑得四仰八叉,又胡闹了一阵。
要期末考了,秦暨脸没好,秦阙又给他请了假,初三上回了学校,没人再敢开我们玩笑,连递情书的都不敢了,估计是谁拿了封口费却没封口吧,没事,只要媒体不曝光我们在这里就无事。
我长得跟秦暨一般高了,经过我们同意后,同学给我们起外号,秦氏“双杰”,一个是闷葫芦,谁骂他都懒得理,另一个是暴脾气,谁骂闷葫芦跟谁急。
这事就传开了,无形之中形成了惹秦暨可以,但是别惹他哥的潜规则。
真奇怪,明明我才是那个保护者来着。
秦暨不知道跟谁学了脏话,天天“他妈”“你妈”“操”地说话,句句不离口,我一听到就皱眉,但也没制止。
不制止是这是秦暨的自由,皱眉是因为秦阙打我时总是这几个字蹦个不停,有点阴影。
秦暨不知道这事,越说越起劲,但他的脏字眼都加在了句子中出乎意料的地方,比如“食堂操的饭也难吃的太他妈了”,“我借他妈你作业抄抄”,像不熟练,刻意地在模仿。
更比如现在。
“卧槽,秦双,六班跟他妈七班打起来了,快跟我去看。”
我皱眉,但还是答应了。
下场很惨,因为有好几个人在打架过程中住院了,校领导来了,把打架的学生罚课,不仅如此,看热闹的也罚课。
我俩被关在寝室关了三天,没有手机,谁能想到有这出,放在教室了。
以前秦暨说脏话可能是对着别人说,可是现在屋里就我俩,他把脏话都对着我说。
“秦双,吃他妈的饭去。”
“好几把无聊啊秦双。”
“卧槽…尼玛…居然敢关我,校领导我操你全家…秦双,你同意吗。”
我就不爱理他了,不理他他就能少说几句话,我就能少听到几个脏字。
然后他就委屈了。
委屈了就赌气。
赌气就不跟我说话。
不跟我说话我耳根子清净我挺乐意。
他见我不哄他就生气。
生气就急。
急了就把屋里灯一关把我摁在墙上啃我脖子。
是的,啃我脖子。
这实在是太暧昧了,吓得我推他,他不,反而抱得更紧,问我为什么不制止他讲脏话。
我挺纳闷,那是他的自由,我为什么要管。
他更生气,咬我一口,愤愤道:“你不喜欢听你为什么不管,我就是故意说的,你现在都不管我了,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我一想,他之前保护我的时候一句一个脏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现在磕磕绊绊地说确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但是,这是这哪门子邪理,我本来也没资格管他,又不是一家人,本来以后不就是分道扬镳吗,他又不是我的一个什么东西要跟随我一辈子。更不是附属于我的玩意儿,何谈要不要一说。
“我们只能是对方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
给我听得脑子一白,这跟告白似的词传进我的耳朵,给我吓得不轻。
他把我翻个身,趴在我后颈凑到我腺体旁边,闻个不停。
我把信息素收的好,他什么都闻不到。
“…你干嘛?”
“闻闻迷迭香是什么味的。”
我假装不懂:“你去吃西餐牛排就知道了,找我干什么。”
他笑笑松开我。
屋里暗沉一片,我小心翼翼转过身来,看不见他人影。
但看见了两条细长的手臂在我面前打手语。
我真的看不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出口问。
“我想跟你谈恋爱。”
“秦暨!”
我躲到一旁,啪的一声把灯打开。
“咱俩都是oga,谈不了!”
“就试试嘛,我可不想长大了家族联姻被迫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之前一个人都没谈过。”
“我是你哥!”
“哥哥就当施舍给我好不好?”
他步步逼近我,我在屋子里从东墙挪到北墙,从西角躲到南角,最后被他堵在不知方位的角落,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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