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的27岁生日刚过不久,姜元恩来了初经。
姜元恩小腹酸痛肿胀,经血染红了大片床单,刚睡醒的他呆滞地看着身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委屈已先涌上眼眶化成泪水打转。
踉跄着跑进哥哥的房间,抓住一脸疑惑的姜镇,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哥,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姜镇愣了一下,抹掉他的眼泪往下看去,姜元恩的睡裤染红一片。
第一反应也是他受伤了,毕竟医生说过,姜元恩的两性器官发育都是不成熟的,就算不摘除也很难会具备女性器官该有的功能。
冷静下来,他让姜元恩褪去睡裤,漏出他给元恩买的印着兔子印花的内裤。
雪白的内裤被血液洇湿,丝滑柔软的布料紧缚着两瓣饱满的阴阜,勒出一条细缝,他强压下内心烧得空气干涩而滚烫的欲火,温柔地询问着姜元恩,
“能不能脱掉?”
他听到自己咽了口水,元恩应该没听到吧?
元恩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片刻又点下头,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的心事分享给自己最信任的,这世上唯一和他流着一模一样血液的人。
天啊……
这是他第一次被主动允许,允许跨越这最后一道防线。
姜镇听到自己几欲震破耳膜的心跳,两指勾着雪白的内裤边轻轻脱下,狠狠滚动喉咙。
在过去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他无数次代替忙碌的父母照顾着弟弟,帮他换尿布,穿裤子,洗澡,带他打针。只觉得那是个脆弱的,需要小心翼翼对待的易碎地。
后来他知道弟弟长大了,他们开始有了彼此的私密空间,在弟弟10岁后,这里也像一个潘多拉魔盒,紧紧上锁后叮嘱自己:不要打开。
后来不知何时起,他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欲念。
但他还是尽责地演好哥哥的角色,从未失误过,除了上一次打他屁股,但那是教育,不是吗。
他让元恩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垫了一块浴巾以防弄脏床单。用湿巾轻轻擦拭着元恩被经血洇湿的下体,露出他原本白嫩光滑的女穴。
“唔……”元恩小声地呻吟着。
可能因为年龄小,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和色素沉淀,在常年不见光地方比其他地方更细嫩白净,像尚未开发的圣地。
忍住用舌头重重舔上去的欲望。
姜镇分开了他两瓣饱满的阴阜。打着圈擦拭他又小又嫩的粉肉。
“嗯……好奇怪,哥哥你快点!”姜元恩催促他快点检查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姜镇两指撑开那个紧闭的小洞,内里的嫩肉突然被袒露在外,从阴穴深处涌出一股经血来,流到了浴巾上。
元恩眼睫颤抖着,感受着哥哥埋在自己下体的呼吸,稚嫩的穴里流出夹着经血的液体。
空气中微腥的气味让姜镇短暂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很想凑近了闻一闻那里的味道。
姜镇紧紧目视着那处逼穴,自然知道元恩产生了反应。
只是被看着就流骚水了?真可爱
但他只是抬起头,安慰弟弟道:“没关系,只是宝宝长大了,来月经了。”
确认没有伤口,只是来了月经,姜元恩当下后知后觉地开始泛起羞耻来,夹紧了双腿,却把姜镇的手也夹在两腿软肉之间。
被软烂的嫩肉夹紧,好像五指真的插进了他紧致的逼穴里,姜镇闷哼一声。
忍住破开那层薄膜的冲动。
他有多想粗糙地用舌顶舔上去,发狂地他的淫水。用粗长的肉茎捅开那层象征着完整的薄膜。
看身下人白皙精致的脸上浮现交换痛苦和欢愉。
再拽出他性感的舌,惩罚般咬上那个舌钉,津液交换中用牙齿抠挖那个小洞,吃的他痛呼。
最后对着舌钉射在他鲜红的舌面上,精液顺从地滑进他的喉咙,只能全盘收下。
姜元恩从那天起闹着要做手术切掉这里,说卫生巾捂着闷闷的好不舒服,肚子又痛,一点都不好!姜镇笑着摸摸他的头,给他揉小腹,说手术会更痛。
他温热的大手隔着元恩软嫩的肚皮感触里面蓬勃生长的器官,这感觉太奇妙了。如果姜元恩抬头,一定能看到姜镇一遍安慰他,一边微妙勾起的嘴角。
元恩最近发了疯一样拉伸,说要长高进体育队。结果就是半夜腿肚子酸胀着抽筋,给哥哥打电话闹着姜镇起来给他揉揉。
姜镇到他的房间,一脸铁青地捏着他的脸,“报复哥哥呢?”
“不是不是,啊啊…真的痛!!!快给我揉揉啊!!”他捉着姜镇的大手放在自己腿上。
触到他没有遮挡的细嫩皮肤,姜镇愣了一下,指下用力。
“啊……好舒服。”姜镇的手不知道带什么魔力,总能活络到最酸爽的位置,就那么掐掐捏捏就能让他狂热的筋络安静下来。
姜元恩的小腿肚细嫩,看到就想起之前打他屁股时,偷偷用鸡吧操他腿的事。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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