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后。
秦灼跟着她一起在后院散了会步,走了不过一会就不行了,穴里的玉势在他走动的时候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高点,他努力控制着才不在翠竹她们面前发出声来,"妻主~奴、奴家走不动了。"
看他这副春潮涌动的模样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抬手为他捋了捋头发,漫不经心道,"是吗?这可不行,你的身子这般弱,更是要好好锻炼一翻才是。"
于是秦灼勉强又跟着曹玉走了几步。穴里的玉势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他的高点,像打桩一样,即使他走得够慢了,这撞击感依然很强烈。
"妻主~奴家真的走不动了。"再走几步他可能就要被撞得潮喷腿软了,想到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流水,他就无地自容,羞愧得快哭了出来。
看他真的快不行了,她呼退了奴仆们,这样,这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他的骚样。
"小骚货,就走个路,下面就发大水了?这水声大得我都听到了,怎么,难道就这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看他脸色绯红,一双眼羞得泛起了水雾,她接着道,"你说,这么大的水声,她们听到了没有?肯定听到了,现在大家都会知道,她们的世女娶了个欠肏的小骚货,就连走路都要插一根玉势来止痒,这浪荡的劲连青楼小馆都自愧不如。嗯?你说是不是,小骚货,听听你那大得像河水流过一样的水声。"
被曹玉这样说,那细微的水声突然变得巨响无比,秦灼相信了曹玉说的话,以为那些奴仆真的听到了他的小穴被插出的水声,一下子难堪的哭了出来,羞愧地埋进了她的怀里,声音哽咽,"妻主,回、回去吧,不走了,呜呜~"
"怎么不走了?再走几步就要高潮了吧?不是说喜欢高潮吗,继续走。"
"奴、奴没有,奴真的不行了,妻主,求求妻主。"
"不喜欢吗?我喜欢啊,我最喜欢看你高潮时的模样了,喷给我看,嗯?刚刚也说不行了,不是还走了几步吗,怎么,现在竟是敢欺骗妻主了?"
秦灼说不过她,只能忍着颤抖又走了一步,"真的不行了~妻主~呜呜~"
曹玉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就在秦灼以为她放过了自己后,却听她说,"你是选择走回去的路上潮喷一路,裤子都被喷湿,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高潮了一路,还是选择在这里潮喷一次后我把你抱回去呢?"
秦灼红了眼眶,羞耻地咬住了唇,无措地揪住她的衣服,他一个也不想选,他怎么能在外面潮喷呢,连青楼小馆都不会这么恬不知耻。
看秦灼仍坚持着,她眸间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冷漠地看着他道,"既然你选不出来,我就帮你选了,就第一个吧,走吧,回去。"
听着她那么冷漠的声音,又想着要被全部人视奸的恐惧,他瞬间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的,一把抱住了迈开身子就要走了的曹玉,"不要!呜呜~我选、我选第二个~妻主呜呜~"
曹玉笑了,摸了摸他像丝绸般柔顺的乌发,温声道,"妻主就知道阿灼宝贝最乖了。"
听了曹玉的夸奖,即使他内心还是有恐惧与羞耻,但也不禁泛起了一丝甜意,"呜~妻、妻主~"
"走吧,宝贝,潮喷给妻主看。"曹玉对他鼓励道。
在她的注视下,他艰难的迈出了几步,穴内的玉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骚点,终于,在他走第三步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淫叫了出来。
"啊啊~哈啊~啊~"
他被玉势撞潮喷了,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喷洒在他的亵裤上,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腿一软。
曹玉欣赏完他那副淫样后,立马上前抱住了他,看他被肏得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爽得狠狠地吻上了他微张的唇,"呜嗯~"
她的手往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嗯嗯~嗯哈~",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在他的大腿根处擦了擦,"宝贝水真多。"
抱着他走回房的一路上,他都死死的埋在她怀里,害羞得不行。
繁星点缀着夜空,月亮孤寂地普照着大地。
"嗯~~"秦灼难受又羞耻地淫叫了一声。
"啪!"曹玉拍了下他的臀,笑骂道,"骚穴放松点,咬的这般紧,莫非是舍不得?过几天给你换个大点的肉棒来肏你,让你更爽,怎么样,期待吗?"
这个对于秦灼来说已经很大很粗了,胀得他特别难受,他不敢想换一个更大的他下面会不会撕裂开来,于是他娇喘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试图让她心软放过自己,"妻~妻主~可不可以就要这个~?这个~已经很大了~"
想到自己为了他,忍到现在都还没有肏过他的穴,他却不懂的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脸色顿然暗沉了下来。
"嗯?我到现在可都还没肏到你的小骚穴,要不是体谅你的话,我就不会让你用玉势扩展了,直接把大肉棒肏进你的穴里,把你捅穿,哪还能让你像现在这般好好的跟主人说话,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竟还敢跟主人讨价还价,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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