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他的话,观察着叶珈玉的媚态,思考了片刻,带着失望和不甘地情绪说道:“是啊,你怎么可以把我忘记了呢?”他将插在阴穴外面地手猛压阴蒂,“啊!!!”随着叶珈玉的一声呻吟,那久不逢甘霖的敏感地方立刻分泌出腥臊的淫液。
“看吧,你想要了。”男人看不出表情,但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压迫感能感受到他已忍耐多时。“还有——”他突然把手覆上叶珈玉的小腹,皮肤光滑,但仔细看能看到一些皮肤曾被撕裂开的细纹,只是被身体的主人隐藏的很好,在按摩室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出来。
“还有这里——”他将说未说,眼睛痴痴地看着叶珈玉的肚子,像是那里孕育着新的生命,而后又恨恨地盯着他地眼睛,像是狼在狩猎时的冷冽眼神,叶珈玉在那种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叫恨的情绪。
叶珈玉看着他的动作,身上从刚升起情欲后又激出了一身冷汗。这个人出现的种种行为令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这个人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他难道早就知道他身体和肚子的秘密了?那他是谁?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搜索不到任何跟这个相关的信息。
就这一晃神的时间,男人已经把叶珈玉的双腿掰开,他不顾叶珈玉的挣扎,他只想把自己的性器深深的扎进这曾经的温柔乡,那里温暖、柔软、给予过他最刺激,也是最幸福的感官体验。
他发现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变化,如何从势单力薄、只能生活在家人的保护伞下的桀骜少年到长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家族脊柱,别人眼中的身下这个人永远是他的软肋,这人的出现总会让他辗转难眠,相思难禁。这个人一出现,他就会被他夺走了所有的注意力。但他爱他,也最恨他。
他也确实是别人眼中的社会精英,几乎所有的能称赞人的词汇都能放在他的身上也不会有人反对,但他私下做的事情却是与表面风光不同的下流。他会偷偷买下养生馆,只为埋伏叶珈玉,并说出要奸了叶珈玉这种话。他心里说是为了报复叶珈玉,但是事实是如何,他自己恐怕也不得知,在关于叶珈玉的事情上,他总是失控的。
男人双腿跪坐在叶珈玉分开的双腿间,将叶珈玉的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体大开带来的感觉让叶珈玉一瞬间像是回到那个冰冷的手术室,手术刀和剪刀的咔哒声,液体通过输液管的滴答声,手术仪器嗡嗡地高频振动声,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某个他不愿回想的时刻,他怕得流下泪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我是个怪物,我不男不女,我那里恶心,你不要再看了——放过我吧——”叶珈玉抽抽噎噎,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浸湿了枕头。他言语混乱,只想乞求男人能够放过他,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不甘。
男人静默了很久,正当叶珈玉以为自己的眼泪打动了男人时,男人发出了一阵笑声,像个疯子一样笑个不停,把叶珈玉吓楞了,而后被吓得哭得更厉害了。“你问我能不能放过你?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你永远属于我。”而后他抓住叶珈玉的后脑勺,面对面逼迫叶珈玉看着他的性器插进叶珈玉的穴里。
开疆破土般,叶珈玉的下体像是土地遭受到外来物的侵蚀。即使是刚刚被男人指奸,但太久没有被玩具和自己手指之外的东西进入过,他还是必不可免的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他疼得脚背绷紧,双腿发抖。
而男人却爽得发出低喘,叶珈玉穴里的高温热得他的性器涨得更大。刚刚叶珈玉的求饶让他一时恍惚,心脏像被揪住了一样,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叶珈玉以前也是这样哭的,也是这样利用他的一时心软,让他被叶珈玉背叛,让他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让他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永远不应该跟对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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