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出身显赫风流人间的闲散王爷,娶妻一事我是全然抗拒的。不过皇权的威慑下拒绝也没用,好在我的好兄长还有点人性,给我一下塞了两个绝世美人,还同出一门。姐妹同侍一夫的韵事轮到我来演,洞房花烛夜我才发现,这种佳话为何千古流传——
红烛罗帐中竟然坐着两个人。我依稀记着圣旨上写的是长女为妻,次女作妾,头回见入洞房能妻妾并行。也好,看看此二女谁更得我意,再抬举也无妨。
我犹豫先揭谁的盖头,按礼该是正妻,可不等我行动,坐在右边的那个先撩了红布,对我扬起笑,自是一派多情媚态。我改了主意,先牵了他的手,柔弱无骨的身子贴过来,带着隐隐甜香,他说自己叫小妗,会做好本分的。
我知道这种高门嫡长女都是自幼教导着做主母,为人端庄自持,投怀送抱这种事万万做不得。所以也明了,怀里这个娇媚的美人是我的妾室,妗夫人。
我把小妗往床上推,衣服件件滑落,亲吻的水声和喘息声,终于让他的姐姐感到羞辱或者别的什么,轻声唤了句,“夫君”,软糯得叫人疼惜。我名正言顺的妻子,王府正儿八经的玉妃,半晌都像个呆子,春意都要淹上来了才有反应,无趣至极。
我腾出手扯了他的盖头——哦,原来他不是没有反应——他的眼尾红晕一片,和妗夫人被吻出来的不同,是切切实实的委屈,正颤着眼睫努力含着泪不落下,维护正室的气度风范呢。更没劲了,和那些循规蹈矩的小姐一个模样,我想。“是了,今夜洞房,合该先弄娘子的。只是我摸着你妹妹湿了一片,再不堵堵怕淹了婚床,不若你们一起,算是共谱佳话了。”
我不懂,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他的端庄呢?气度呢?玉妃低下头顿了顿,“王爷不必在意,妾身不必妗儿得您欢心,不扰你们了。”说罢背过身,我没看清他的表情,不管了,身下这位已经拉我手探进穴了,怎能辜负呢?
我和妗夫人闹到三更天,玉妃就在床角缩着不动,小妗累了,我还准备拉上他继续。瞧他那样应该睡着了吧,没必要专门喊人了,我抱他到一旁的小榻上躺好,自己和妗夫人在凌乱不堪的婚床上歇下。
隔着龙凤花烛,我看见他翻了个身,瘦削的脊背轻颤,也可能是烛火晃眼瞧不准。我没注意他的泪痕第二日多添了几道,妗夫人还在安眠,他是正妻要随我入宫拜谒太后。他替我更衣束发,望着镜中人温柔如水的眉目,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庸俗。
婚后的日子也没甚特别,我照旧花天酒地,青楼里的头牌昭君公子狐媚极了,我日日流连。这样一月下来,玉妃竟先按耐不住来寻我回府,理由是什么不合规矩有失皇家风范。听着人多来气啊,他察言观色有一手,补了一句“妾身……妾身的妹妹想您了。”我就知道府里的小浪货才是耐不住寂寞的,今夜回去定要给他好好杀杀痒。
不得不说,小妗的房中术堪比楼里花魁,我都要怀疑他和那上官昭君学过什么,怎么一母同胞的姐妹相去这样远。早膳时我提了一嘴,让玉妃和小妗学习学习。
成婚近两月,没碰新婚妻子一片衣角好像确实很奇怪。所以我准备试试他的滋味,我也需要个孩子让多管闲事的老母亲闭嘴。玉妃一直宿在正殿,不过没有本王的正殿只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仅这一点,他果然比不上他妹妹啊。青涩的处子穴要把我绞断一样,没插几下就喊疼,不会自己放松吗?哪有王妃指使王爷体贴的?出阁前的教导肯定没认真听。我同旁人行事,都是看着身下人雪肌染上薄粉,化作绕指柔。他偏偏脸色苍白,汗和泪比逼水汹涌得多。我不信邪了,一下下全根没入直扣宫门,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湿滑了吧。做了半天他先晕过去,我不是没遇过这样的,就没管他,叮嘱婢子替他擦洗,起身沐浴完就走了。
下人掀开纱帐,只见玉妃被撕扯得半碎的衣衫下红痕遍布,裙摆撩起来更是血浸透了,惊得扶人直喊“娘娘”。我听闻后半夜玉妃处还兴师动众叫了太医,真是娇气的大小姐啊。
自那日我从玉妃房里离开,府中或多或少有流言传到我耳中。下人讨论主子私事本是逾越,但他们说的不错,我好不容易碰他一次,的确伤了人,玉妃的确令人扫兴。
妗夫人同我相处,从来不固守那些劳什子规矩,只把我当他的夫君,我也不约束他,毕竟高门大户生出这样的性子也难得。谁料他今日突然正色对我说,“王爷莫要厌烦了长姐,他只是自矜了点,其实是很想与您亲近的。”
我撩起他的衣裳,伸到软嫩之处,调笑道,“是你想与我亲近吧?”小妗在挑逗下软了腰,伏在我肩上,“真的……妾身不用想,和夫君够亲近了……”细细的哼唧挠得人意动,他还扶着我的手,往下坐了坐。指尖触到湿滑一片,我不上多辜负。
玉妃终于还是放下身段去找妹妹请教,作为正室王妃,他一不得宠二无所出,自己也觉得不妥吧。他和妗夫人独处半天,许是下了番决心,傍晚才出来,脸上还是未褪去的绯红。
我赴宴喝了不少酒,回了府也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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