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合计着,若是徐又焉过来,发现他们挪了地方,只怕越抹越黑,更加说不清了。而且这里胜在方便。io和孙载怡是老朋友,又有江一一这么个娇气鬼每天提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所以东西备的齐全,别说是生牛肉拌饭,就是这时候她要点个烤兔头,io都能为什么不行?”段严章埋头跟徐清源打游戏,听到他的名字,刚想抬头插句话,就被人一血,“艹,又死了,我就说徐小五,别把我和江一一放一起提,晦气。”“段严章你找死啊!”江一一一脚下去,他直接就从高椅上被踹了下去。练舞出身,这脚劲和柔软的外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对比。拍了拍手,“这种人,谁想跟他有关系啊。”“你不一样,徐又焉哎,现在海城多少姑娘巴巴想嫁给他。”徐荼笑得灿烂,眉眼间浸润着少有的柔和的气息,“那你想嫁吗?”江一一一哆嗦,立刻摇了摇头,“不想,你哥看起来像个变态。”“哈哈,”徐荼被逗笑,“所以啊,我也觉得他像,我不喜欢变态。”这话说着,门冷不丁的被推开,徐又焉的手指扣在门把手上,刚好听见了那句,“我不喜欢变态”。当然,他还恰好听到了前面那个主语词。徐又焉。空气中陡然静谧的掉根针都可以听到。所有人的目光在投向大门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徐荼说不紧张是骗人的,说人坏话被正主听到,着实不是一件什么拿得出手的事情。但话既然说了,就总不能怂,她愣是硬着头皮的喊了声,“四哥。”大家这才跟着七零八落的都喊了声,“四哥”。其实他们这群人除了徐清源,跟徐又焉都不算一个圈子的关系。这声四哥是跟着徐荼喊得。总不能去叫徐先生,听起来又生疏又冷漠。徐又焉眉眼一抬,倒是没什么额外的情绪,只堪堪点了点头,就示意他们继续。只不过,眼眸还是落在了现在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拎着衿贵清冷当日常的姑娘,昨天晚上还在他背上絮絮叨叨的说着,“四哥,你对我真好。”今天就能对着朋友说他是个变态。他还真是对这个“妹妹”好的有些过分了。“没点男模?”
徐又焉一句话,刚刚还想跟段严章说小话的孙载怡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愣是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这人是她带来的,男模也是她招呼着进场的,万一徐又焉算下来,她头一个脱不了关系。虽说徐又焉肯定不屑于对她做些什么,但他跟她亲哥孙载年关系颇好。随便说几句,再让孙载年把话传到家里的老顽固耳朵里,明个就给她扔公司里当前台去。徐荼不以为意,摇了摇头,“不好看,没有兴致。”徐又焉把外衣随手扔在了沙发上,伸手解了颗衣领的扣子。他今天穿得正式,三件套西装配着深色衬衣,没有打领带,但是领口系了真丝短绳和金属链条做成的领链,想来应该是刚从公司过来。领链被他扯了下来,向前一扔,徐荼默契的接住,直接放进了包里。“不如你那小男友好?”“谁?”徐荼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pare?”好像在赫尔辛基的时候徐又焉也提过他,对他印象深刻似的。“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跟个二傻子一样在你楼下冻得直跺脚。”“哈哈,”徐荼顺着徐又焉的话,当真可以想象到pare那副狼狈嘻嘻的模样。他一向不喜欢穿得多,一件冲锋衣过冬,被沈浓调侃着不愧是西伯利亚血统,跟他们就是不一样。“是比pare差了些,”徐荼深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各个方面。”徐荼在赫尔辛基的朋友不少,亲密的不多。pare算是沈浓介绍给她的,滑雪大神,不光技艺高强,性格脾气更是典型的北欧人,温柔又浪漫,还带着点粘人的特质。深受同学喜爱。徐荼对他没有旁的的想法,只是喜欢在一起玩。只不过这个各个方面落到徐又焉耳朵里,就变了一层意思。眼眸不由的暗了几分,冷哼着坐到徐荼的旁边,话语阴阳怪气的,“你倒是玩的花。”“哪能,”徐荼挑了个眉,示意了一下门口鸡窝头的io,“还是国内玩的花。”一点都没听出徐又焉的话里有话。徐又焉对她的没良心习以为常,没有再提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落到了徐清源身上,“你父亲最近还在忙石油那个项目?”徐清源立刻挺直了腰板,“好像是,具体我也不太知道,我妈一直在照顾爷爷,我爸最近不怎么回家,他俩没聊,我也没打听,上周的时候确实听说他要出差一趟,涉及签证,应该是要出国的,具体时间没有告诉我。”徐清源的妈妈徐卿是徐家的三女儿,徐又焉的小姑。父亲姓赵,当年是京大一顶一的高材生,徐卿一眼相中,倒追了三年才追到,为了结婚,跟家里几乎闹得要断绝关系。后来好难得徐延国同意了,但因为赵重赞家境实在贫困,最后以入赘的身份和徐卿结了婚。徐清源理所应当的跟了徐家姓。只不过婚后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平平。赵重赞一开始是拿着徐家的资源创业,后来发现他在学术上虽然颇有建树但实在不适合管理和经营,徐家便没有再续过投资,给他在海大找了个任教的职务。但大抵是穷日子过够了,又不想看爱人的眼色,赵重赞到底还是不甘心。这些年断断续续一直在找个各种门路。裴怔之前便跟他说过,他盯上了老爷子手里那块石化的大肥肉,最近一段时间没少往雁紫湖跑。徐又焉对小朋友们的聚会没什么兴趣。今天过来只是为了从徐清源口里谈个口风,打着徐荼的名义,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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