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抚慰的阴茎还是一阵阵传来性快感,口腔中的东西抽出一些,适当的缓解了他的呕吐欲望,掌心不成型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有了形状,就像是为了让他能有个抓紧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抓住手心那根东西的同时,深埋进女穴的触手另一端缠住他的大腿,就像是为了固定住自己,安静不过十几秒的东西猝然延展到最长,穴外的部分被固定住,先前被挤压产生的力便只能向内冲击,触手狠狠顶上他宫颈那一刻他大脑空白了一瞬,从未被碰触的地界被难以想象的巨力猛然冲撞,恐怖的酸麻和痛楚在那一瞬间从脊髓传上脑海,他想要尖叫,可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连声音都发不出,然而还没完,瑟缩的宫口还是紧缩成一团,这一次触手没有再给他准备的时间,一次次的在狭窄的女穴里压缩自己再重重击打在紧闭的宫口,他在阴茎被吮吸下过激的快感中越发感到呼吸不畅,原本发黑的眼前此刻一阵阵的冒白光,狠凿了几十下后,触手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硬的行不通,而局长已经濒临昏厥,直到那个细长的东西终于有了些技巧的找到宫颈小孔,然后慢慢的钻入。
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全身肌肉都在发颤,盘据在口腔中的东西退出来,带着他的唾液和触手本身的粘液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眉间,他很想大口的喘息,但留给他呼吸的空间太过于狭小,早已经耗尽了氧气,只能在窒息中感受子宫被一点点填满,触手揉搓他的耳垂,让他听见黏腻的摩擦声,高热脆弱的子宫不断被挤压,触手在内腔中扭曲着挤压宫壁,把其中自发分泌用来润滑的爱液吸收的干干净净,冰冷的刺激下,花茎剧烈收缩绞紧了入侵者,他崩溃的悲鸣,在触手恶意的侵占中体验了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潮吹。
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思考的大脑甚至没有意识到死死包裹住他的软泥已经退开,恢复成了原先的金属墙壁,他双目涣散,嘴角还残留着被过分扩张后的殷红,他无意识的大口呼吸,已经有些发紫的唇重新恢复了些血色,缠住他身体和女穴中深入的触手还在蠕动,小腹被撑出一个鼓涨的弧度。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帕尔马仍然撑着那把伞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嘴边挂着那抹晦暗不明的微笑。
“局长,还好吗?”话里满满的讽刺意味。
“你……*¥&”
他根本没法用正常的声调骂完这句话,女穴内部被搅的软烂,甚至于他都能听见那种肉体和触混在一起的粘稠声响,帕尔马没有理会他的骂声,皮鞋踏在金属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没几步就到了他面前,勒住他腰身的触手贴心的把他抬高,让他还插着触手湿软粘糯的女穴刚好到达与对方腰线差不多平齐的高度,两根触手缠住他的脚踝,一左一右向两侧扯开,他的上身向后瘫软,看不到下身的场景,也看不到帕尔马的动作,但很快,那根完全填满他的触手开始慢慢向外撤离,即便完全离去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湿成一片,取而代之的是皮质手套的触感,带着棱角的缝合线部分没有往他穴里捅,而是剥开黏在一起的花唇,先前被忽视的阴蒂让两根手指捏在指尖,明明其小巧的肉粒上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敏感神经,几乎被掐住的瞬间他就挺直了腰,哽咽着发出一声呻吟。
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两根手指松开,蒂珠立刻瑟缩着退回阴唇的保护,柔软的触手又一次扒上他的大腿,不怀好意着他快要合拢的女穴,他对那种强烈的快感实在怕了,低声抽泣着:
“不……别来了”
这次的触手却与先前有所不同,变得更加柔韧,也更加粗大,最令人害怕的是上面多出了密布的吸盘,插入的过程变得困难,吸盘吮住内壁,然后在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啵的一声脱离原有的位置,吸在更深处的软肉上,倘若其他地方还好,可宫口旁边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被一次次恶意的吸吮,在脱离的时候又被吸起,而后下一只吸盘如法炮制,他刚开苞极度敏感的身子如何受得住,不过几分钟就又一次泄了身,已经拓开了小孔的内腔更加无力推拒,宫口软膜被抻得变了形,在吸盘一次次的磨擦中肿成一团,重新被填满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酸胀的子宫被搅的天翻地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雪白的两颊滑过淌进发丝。
他不确定自己是射了精还是尿出来了,阴茎传来酸胀,可他流出的体液被挤在马眼处的东西都吸干净了,他想看帕尔马的动作,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原本因为下垂而有些供血不足的头被一只手托起来,男人站在他身后,黑色的大伞被收拢起来靠在墙上,他得以看清了男人的真容。
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呢,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明明是清澈的,可看着便令人心生畏惧,像要把人吸收进去,他意识越发迷乱,汹涌的快感还在冲击着他的意志,他听见男人柔着声说话
“别看我的眼睛。”
这话就像是命令,尽管他不想听从,但视线却还是离开了,尽管是倒着看的,迟钝的大脑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时还是分出了一些让他思考他人动作的能力,男人解开大衣的两个扣子,然后局长便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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