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奶子胀痛,我,我就吸奶,一吸奶这骚逼就痒得不行……”路冠玉说话都带着一丝喘气,他双眼朦胧,目光迷乱的望向樊鹏天,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看到路冠玉的这副姿态,樊鹏天只觉浑身燥热,心跳如雷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了媳妇儿的右手,双眼紧紧盯着媳妇儿那被扒开的地方。
黏湿的淫液将阴唇涂满了靡靡的春色,而他的左手按在饱满的内阴唇往两边压,两边的阴唇被他挤压的变形,媳妇儿右手手指并拢着抽送,每每抽出,就带出一片粘腻湿滑的y液。
媳妇儿这么浪,这么骚的吗?
喉咙不自觉的滚动起来。
"唔,老公"路冠玉轻声唤着樊鹏天,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边叫着他,一边用力的戳弄,“老公,它原来不这么骚的,可,可是那天被你膝盖顶撞到了就开始了,尤其是,是你的大屌日了后穴,它就不停流水,空虚难受,想要"
说道这里,路冠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欲求未满又难过又委屈,他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樊鹏天,眼眶红彤彤的,“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
嫌弃?
若是以前,樊鹏天想着这样的身体或许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儿这模样,他只觉得媳妇儿哪哪儿都格外的诱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不会,媳妇儿你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媳妇儿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我简直爱死了。”
“更别说是你这样了,你这样,我喜欢的很,我爱的紧。"樊鹏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脑海中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下某处涨得厉害,那里,已经肿成一团。
他说:“媳妇儿,我这就来干你。”
“我正愁媳妇儿你的后穴太不经日的,现在好了,有两个骚穴让我日的,这样就不怕日坏媳妇儿的骚穴。”樊鹏天车一个拐弯,直接碾开灌木丛进去树荫里。
这一片偏僻,就连路都是土路,更别说两边了密布的草丛和树木了。
等进去后,樊鹏天就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位置跨过去,他一把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往上压:“媳妇儿,快帮我解裤子,老公我要日你的骚逼了!”
路冠玉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将右手伸到樊鹏天腰间解开皮带扣,再一扯,脱掉皮带,脱掉底裤,那狰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那里正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欲望这样直视,足有路冠玉的手腕粗。
路冠玉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心道:自己手指插入都那么紧,这个磅礴的欲望进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撑死?
底裤一解开,樊鹏天立刻就急切起来,肉棒对着他湿热的穴口抵入,他一个深深地冲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的洞口。
路冠玉顿时闷哼一声。
樊鹏天的动作顿了顿,这里头又热又紧,湿热的软肉将他的大屌裹住,炙热的吸着,吮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蔓延而起,快感如灭顶般侵袭而来。
不过,樊鹏天还是注意着媳妇儿的神情,他哑着声音问:“媳妇儿,是疼吗?”
路冠玉一心只想要让男人舒服,只要他爽了后就更能够接受自己这儿。
闻言摇了摇头,但额头浸湿的汗,被咬的泛白唇角,和穴儿缩得更紧不愿放松的样子,无不昭告了他此刻的疼。
屌被紧紧裹着,也有点难以抽动。
樊鹏天强忍着快意不动,左手松开,只提着路冠玉的右腿,左手顺势的摸到了路冠玉的阴户。
樊鹏天粗糙的手掌摸向了阴唇,揉捏着按住了阴蒂。
路冠玉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颤抖的身体和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痉挛很是迅速的告诉了樊鹏天他的感觉。
樊鹏天再接再厉,手指拨弄着那敏感的阴珠,一边动作,一边含糊的说:"媳妇儿,舒服吗?"
“媳妇儿,里边痒吗,要老公的大屌动吗?”樊鹏天右手灵活的拨弄,嘴里说着,“还是媳妇儿还要老公咬咬你的奶子。”
说着,樊鹏天看了看路冠玉的大奶子,就大口咬住了路冠玉的右边奶子。
这边较左边,明显的没有那黏湿的口津,一定寂寞得很。
奶子被舔弄,阴珠被揉捏得很爽,原本被插入而胀痛的花穴开始泛起了阵阵的痒和空虚,路冠玉难耐地低呼来了起来:“要,要老公大屌肏起来,骚逼好痒!”
樊鹏天咬了咬乳头,他幽黑的眼底灼热极了,暗哑着声音低吼:“媳妇儿,老公一定满足你!”
樊鹏天鸡巴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手提拉着路冠玉的右腿,搅得阴户口嫣红的手指上裹满小媳妇的淫液,樊鹏天抽出手,将小媳妇儿头按靠在后椅背上,手指搅进小媳妇那诱人的小嘴里,带着浓烈的欲望与冲动的手指开始疯狂的在小媳妇儿口腔里搅动。
他的手指粗鲁而又急促,像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