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说一切无碍。戴茵茵听了,便明白香伶肚子里没怀上。“外头人都想看王府的笑话,我是断然不能这么做的。”戴茵茵收敛了笑意,想起王妃之前的话,虽是把处置权交给了她,但言语之间何尝不是关乎着王府的名声,希望她能把这件事情办得漂亮。戴茵茵牵起香伶的手,挂着淡淡的冷笑:“我如今怀着身孕,世子身边总得有个体贴的人,是不是?你本就是我安排了伺候世子殿下的,何错之有呢?”“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奴奴婢,明白。”香伶喜极而泣,磕着头:“谢,谢世子妃,奴婢定感恩戴德。”冯嬷嬷也连忙说谢,心里对世子妃多了几分敬意和感激。“往后,你就在世子身边伺候着吧。”戴茵茵冷懒地看了香伶一眼。说伺候就单单只是伺候,通房丫头罢了,每天一碗的避子汤都会准时送给香伶,也就是说,她永远不会当上姨娘。即便如此,戴茵茵心里依旧不舒服,但也知道这无可避免,说到底这件事情错的岂止香伶?世子也有错,又能如何呢。只要香伶后面犯了错,给了她机会,她定要活活把人打死。伺候世子,却不能生育,香伶心里到底是不甘心的。
这件事情最终这么处置,是白瑶儿意料之内的。她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着钱澄澄在场,就是故意让她看见,传播出去,到时王爷、王妃定然会顾及王府的面子。就算此事交给戴茵茵处置,她也不得不如此思量,最终结果不会变。白瑶儿心里的底气更足了。只要她上了二哥哥的床,就成了二哥哥的人……以她的身份,要比香伶高贵到天上去了,她就不信嫁不了二哥哥,只是当中该如何行事,她还得慢慢思量,万一东窗事发,也要把自己撇清干系!她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开书案上蓝色封皮的书,没有书名,每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像是一本小说,写的却是关东坤王府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全部存在于现实,很多事情也和现实发生的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就是俞晗芝的部分,所以白瑶儿也因此有了改变。“姑娘,老太妃的药好了。”屋外,刘嬷嬷敲了敲门。白瑶儿应了一声,给老太妃喂药这事一直是她经手,左右都习惯了,于是她将天书藏了起来,起身去往老太妃的屋中。“有刘嬷嬷在,其实瑶儿你也不必跟着。”老太妃由丫鬟夏禾扶着坐了起来,边说:“这佛寺清苦,哪是你这样的姑娘家待得下去?”“祖母又笑我了,我陪着祖母,怎么待不下去?”白瑶儿笑了笑,从春杏手中接过药碗,忽然“嘶”了一声,低头一看,手指被碗沿的破口划伤了。怕药汤染了血,白瑶儿又吩咐春杏重新去煮药,一旁安顿好老太妃的夏禾立时接道:“我去吧,让春杏妹妹休息下。”白瑶儿点了点头,坐到床边陪祖母聊天。刚聊了几句,她哎呀了一声:“我小厨房里还炖着甜汤,这会儿功夫就给忘了。祖母,那甜汤是我寻来的方子,得去看看火候。”于是让春杏先伺候着,她盈盈一别,去了小厨房。到了厨房,白瑶儿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来到窗户外,拉开缝隙朝里看。夏禾试探完那药汤有没有毒,把银针收了起来。接着,她又在另外堂客的灶台上,看着煮药的火候,想必是要换了老太妃的药汤。果然啊,俞晗芝能够未卜先知,一定也是得到了天书!那她就有办法对付她了。俞晗芝快半个月没和邵舒见上面了。她隐约觉得奇怪,既然邵舒不回来,那她就去军营找他。当下她就让洛枫安排马车出门,赶往军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营中士兵认出二少夫人,直接把人带了进来。“二公子这会儿正在练武场,少夫人是要去帐中等着还是过去瞧瞧?”俞晗芝轻声道谢,“我去练武场。”圆形的练武场,场上有人在对打,一帮士兵围着,正看得目不转睛。俞晗芝慢慢走近,才发现练武场上的人是邵舒和邵蒙。一帮士兵看得认真,没人发现俞晗芝站了过来,她也就静静地看着场上。练武场上的邵舒,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腰间手腕系带显得利落爽朗,蓝色银纹的交领,长袍透着一层淡淡的月白之光,乌发高高束起发尾,应当是方便出招,用蓝色绸带扎了好几圈。迎面而来,皆是明朗的阳光落拓。只见他手中银枪一转,往前刺去,又利落地收回,脚尖点地,如轻燕旋飞,发尾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与长刀对峙几轮后,银枪在手中轻转,猛然向前而去,一个飞燕摆尾,将邵蒙手中的长刀甩落。胜负已定。安静之后,士兵们发出猛烈的吆喝声。“整个军营都找不出=============≈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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