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情都有一处相同么?”五皇子横眉冷对,未有言语。邵舒继续道:“都与天象有关。或许五皇子身边有这样的能人异士,能够提前预料天象变化,又或者五皇子你本人就有这样的才能。可你却用错了地方。”“那你是如何得知的?”五皇子迅速抓住他话中的深意,眸光阴冷。邵舒一笑,牵过俞晗芝的手,望向她,颇有一种表白的情深:“因为我的夫人。她坐拥万贯家财,有的是钱给我招揽能人异士。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否则,你以为关南王为何最终没有了动静?你派我大哥盯着那帮人,可我大哥有什么能耐?关南的首富就是我夫人,她一声令下,关南所有的掌柜都要给她面子。那帮关南王想要助你谋反,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实力,和命了。”五皇子自嘲地冷呵一声,“竟是你,竟是一个女子?”忽而仰天长呼,脖颈的青筋暴起,“我筹谋了这么久,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要算好了之后的十步,可最终呢?最终竟败在了你们手上!”他以为自己重生而归,带着别人没有的天命之志,他是被上天选中的幸运儿,能够改变前世悲惨的结局,所以他步步都为自己筹谋,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他未曾想过一种可能,老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是改变前世的命运,但并非带着一种凌驾于世人的孤傲,以期称王夺位,而是带着愧疚和自责的警醒,为上一世赎罪,轮回投个好胎。叛乱者皆被俘,五皇子和王灵芝党都被下狱,等候圣上裁决。圣上的病体愈发严重,皇后娘娘和郑贵妃因为五皇子的叛乱暂时联手,可因内侍回报说圣上转醒了片刻,又吐血昏了过去,两人又开始大吵起来。皇后娘娘瞪着她:“还不是你一直圈禁圣上,不然他的病情会这样严重?”
郑贵妃也不甘示弱:“你比我好到哪里了吗?你对外宣称太子体弱,不能见风,根本就是你把他逼成了疯子!圣上是被你气病的!”“你敢妄言本宫的太子?我看是你居心叵测,想要扶持你的三皇子登基吧?”“哼,难不成你还要扶持一个疯了的痴傻太子登基?”……三皇子有些讪讪地转身,看了邵舒他们一眼,暂且先让他们退下,等圣上醒了再传人召见。邵舒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回了别处的偏殿。邵蒙能够再见到二哥,心里高兴极了,但提起大哥还是一肚子火气,“昨夜大哥他还想偷偷逃回关东,若不是被我发现了,恐怕今天就见不到他人了。”“二哥,你……”虽然大哥出卖了二哥,但邵蒙私心里还是希望二哥能饶了大哥的。邵舒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担心什么,应承他,不会动大哥的性命,但他做的事情实在过分,若不惩罚,关东的规矩就废了。等回了关东,再行商议。只是感叹,他们出行这一遭,竟是连父上的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父上他……”“无须多言。”邵舒打断了他的话,和俞晗芝对视一眼,其实暗卫在关东已经传来了消息,如今的王府并不安生,且须回去好好整顿!所以邵舒才请求三皇子,京师的消息暂且不要泄露出去。宫内各处锦绣,庭院环山绕水,邵舒牵着俞晗芝在亭内休息,他正盯着她猛瞧。“你想说什么?”俞晗芝含笑瞪着他。邵舒望着她,将手肘撑在桌面上,秋风泠泠掠过他的嘴角,加深了笑意,“我在想昨夜……”他与她的视线交错,忽如其来的话语,令俞晗芝想起昨夜那刻骨又磨人的记忆。她的脸颊瞬间转成潮红,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视线微斜地低垂下来。“又不正经了。”俞晗芝想起昨夜的情形,她都累得昏睡过去,迷糊之间感受到他上了床,身上软软涨涨得,等她猛然惊醒,竟发现自己的衣衫半褪,那人正趴在自己胸前,吻她的手臂。见她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邵舒立时倾身而去,碰撞得吻上她的唇,暴风骤雨般啃噬起来,心中的猛兽瞬间释放出来,连身体的疲惫都察觉不到,只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意而牵动着。俞晗芝还是有些溟蒙,身体软绵绵得。黑夜包裹着一切,虫鸣微弱,唯有屋内的轻吟从指尖泄出。思绪回转,秋光迷眼,俞晗芝抬头去看他,虽是害羞,却没了以往的局促,抬手捏了下他的胳膊,道:“在外边,不熟悉的地方,我不喜欢……”指什么?邵舒轻笑,瞬间心中骀荡不已,觉得那般粼粼秋光又何及眼前这般春光?“不喜欢昨夜还是?”邵舒望向她,倒也没有刻意逼问,朗朗笑出声,“好,听你的。”这时,有内侍碎步而来,两人收敛了奇怪的神色,肃颜起身相迎。那内侍笑着行礼,言说圣上已醒,皇后娘娘和郑贵妃传旨来请。邵舒牵着俞晗芝前往。圣上病了三年之久,是陈年累积得旧病,御医用药一直吊着一口气。圣上实有太多放心不下的,但经此一役,觉得邵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见到本人,更觉欣慰,当下就让内侍颁旨。邵舒被封为大将军,又因关东坤王逝,世子无德,圣上直接授邵舒领关东,为襄王。他领军作战,无往不利,圣上更是赞他为“兵者奇才”。这等荣耀,是本朝第一人,更是第一位被封为大将军的藩王!三皇子领了兵部尚书的实差,但他心不在此,拒绝了圣上的旨意,又被郑贵妃训斥了一番,圣上问他原因,他诚恳回答,“儿臣想要领兵打仗,保家卫国!”圣上听后,万分动容,便答应了他的要求。皇后娘娘和郑贵妃依旧是水火不相容,见了面就开始吵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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