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肃穆大殿上寂静无声,景安帝垂眸看着跪的老老实实的季子漠,嘴角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就说季子漠怎弄了个对他自己有害无利的战斗值。
景安帝:“说说。”季子漠:“回皇上,薛方带五百人在刺骨的冬日里游到阎王道,夺回的商船货物,商户给了他一半作为答谢,他和乡东镇县令把这些东西换了粮食救灾。”“谁料救灾后有人告他和县令官商勾结,受贿金额巨大,现如今薛方和乡东镇县令皆被关在刑部大牢,定的秋后问斩。”刑部尚书正瞧热闹呢,谁知道事情绕了一圈绕到了刑部,刑部尚书心里喊了声遭,薛方的案子他只大概有个印象,具体什么情况却忘记了,想驳季子漠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景安帝意味不明道:“季臣是不是只剩刑部没去过了?”季子漠刚想答,就见刑部尚书扑腾一声跪在地上,高喊道:“皇上,薛方的案子臣即刻就重新审理,不用劳烦兵部左侍郎,臣,臣带领刑部众人,哪怕是不吃不喝,五天内也能出个结果,到时必定事无巨细的禀给皇上。”刑部众人急忙跟着刑部尚书跪下表忠心,瞧那架势是死活都不想让季子漠进刑部。景安帝近来晚上多梦失眠,身体日渐消沉,此时见如此情形,不由的失笑了下。景安帝心里念了句季子漠,现如今他有点舍不得不用他了。景安帝未说调不调季子漠进刑部,话题一转,问道:“听说皇城内外不甚安全,季臣遭害了几次?”这三年季子漠十八般武艺用尽,把自己逼的快要入了魔,现在似有所觉,心里如落入一滴热油,回道:“是,臣运道不好,出门时常遇到劫匪,泼赖。”景安帝话语柔和了许多:“季臣三年去了五部,每部都有所作为,实乃有才之士,若是损失是国之不幸,朕身边的侍卫手脚功夫还不错,送你一个。”“谢皇上。”在漫天黄沙里走到绝望,猛然见到黎明破晓,季子漠难掩激动,响亮的三个字回荡在高阔的大殿。伫立在殿两侧的百官心思不一,之前的季子漠像是放养的羊,饿了没人管,遇到暴雨无人护,现在皇上送他个侍卫,不说武功如何,态度是清晰的,季子漠这人,他护着了,警告他们鬼鬼祟祟的伎俩都收一收。季子漠后续是去刑部,还是留在兵部,直至退朝皇上都未言明。落日熔金,季子漠走在下值的官员中,少见的,不经意的对视中,有人主动跟他点头示意。出了忠善门,季子漠抬头望向苍穹,眼神复杂难辨,只紫红的官袍在橘红的夕阳下明媚着。引升牵着马在宫墙根等着,瞧见季子漠忙牵马过来,临到跟前瞧见他发红的双眼,吓的脚步一顿,脸都白了几分。“季大人。”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子漠回头,就见麻尤虎脸色难看的走来,身后跟着一人。那人身着玄色锦袍,手持长剑,身材胖胖的,是景安帝送季子漠的侍卫。麻尤虎非昔日之人,身在皇宫这个吃人的地方,早已学会忍耐。皮笑肉不笑道:“恭喜季大人,苦日子眼看就要熬出头了,季大人这几年谨慎的让人钦佩。”季子漠似笑非笑道:“这都多亏了麻公公在皇上面前的“美言”,我们是旧相识,以后来日方长。”初见时,麻尤虎说了个来日方长,今日,季子漠回他一个来日方长,话里的硝烟两人心知肚明。麻尤虎身后胖胖的侍卫稍显活泼,听着话风不对瞧了瞧两人。季子漠脚步微侧,浅笑道:“这位也是旧相识,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以后有劳了。”这位之前奉皇命折磨季子漠,想让他试试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今日又奉皇命护季子漠安危,当真是意外不已。胖胖的侍卫随着拱手道:“我是十八,虽然胖身手可是数一数二的,以后必定拼死保护季大人,你要是在我手里死了,我给你殉葬。”说着在心里擦擦汗,他可是听说了,季子漠是朝廷公敌,时常有妖魔鬼怪的找上门,这差事不错,够刺激。季子漠:好像知道为什么会来了个十八,而不是十一十七了。十八便是之前给季子漠扔纸条,让他躲一躲的侍卫,季子漠一直把这个情记到心里,此刻趁机说了声多谢。引升刚才被季子漠变换的双眸吓的腿软,现在听出是喜事高兴的快哭出来。在宫外耽搁了一会,天上霞光已经快要消散,季子漠翻身上马,离家门口还有十几步的路程时勒住了缰绳。门外屋檐下,一人挑灯而站,望着季子漠每日回家的方向,似是瞧见了他平安而回,紧绷的容颜骤然放松了下来。季子漠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下,脑中浮现那日的场景,大雪天齐玉站在屋檐下等他回家。齐玉,季悔,容貌一个天一个地,习惯也各不相同,却每每让他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季兰许多次问过季子漠,是不是喜欢上季悔了,因他看他的时候越来越多,眼眸越来越深。季子漠知道多说无益未解释,可他自己知道,不是的,是因为他老是把这两人弄混,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觉得面前的人是齐玉,回了神,又知道不是。季悔对季子漠好了又好,季子漠曾问过自己,如果没遇到过齐玉,自己会喜欢季悔的陪伴吗?这个答案他回答不上来。可惜,世间没有如果,老天让他穿越而来,老天让他入赘到了齐家,老天让齐玉入了他的心。季子漠翻身下马,阿吉忙接过缰绳。“不是说不让你等了吗?”现在天还未黑透,齐玉提着纱灯走进一步:“你今日回来的晚,大家都放心不下。”实在是季子漠当值和旁人当值不同,他会挨板子,会日日遭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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