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嗷嗷吼吼!!
昭昭:呜。
小江:喵喵喵?
我本心悦你
◎我感受到了啊◎
他手上的力道瞬间卸下,紧皱着眉头将人抱进怀里,轻声解释:“我是担心你的身子……”
“并非训斥你。”
“莫哭。”
昭虞很多年没哭过了,自小时被妈妈拿着藤条死命抽过后,她便知道哭是没用的,便是哭死,琴筝琵琶还是要学,诗画舞技也不能落下。
可她除了刚去风月楼的那几年时常挨打外,后来都有姐姐们护着她。风月楼是花楼不假,可那也是她自小的家。
她如今是来了京城,是跟了江砚白,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把之前的都忘了?
那不是一件日常小事,是她十三年的时光,是家人一般的姐姐们。
姐姐们做花娘为生,哪个不是无奈被迫,难不成是她们主动去卖身的么?
江砚白命好,就可以瞧不起她们么?若不是身份有差,她定要给他一巴掌。
她狠狠擦去泪:“大人嫌弃我们出身花楼,当时何必带我回来,您现在想清了倒也不晚,我自回扬州就是。”
江砚白轻斥:“说什么胡话!我何曾嫌弃过你。”
“呵。”昭虞哂笑,头一扭不再开口。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江砚白顿觉头痛,只得小声解释:“我并非嫌弃你,只是花楼里的一些法子确实阴损,你如今娇贵……”
这话说完昭虞面上嘲弄更深。
江砚白:……
“并非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先一步妥协,“好,你如今不愿要子嗣,那便先不要,只是这药丸却不敢再吃了。”
昭虞:“我回了扬州,自然不必再吃。”
“回什么扬州!”江砚白双臂紧紧将人圈着,“对不住,是我失言。”
马车内无人说话,寂静一片。
与方贵同坐在马车外的银穗面色发白,姑娘制作药丸的药材,是她买来的。
虽然她当时并不知道那些药材有何用处,可若是四爷追究下来,她……
银穗吞了下口水,心神不宁。
下一刻,昭虞的声音传来:“若不吃,有身孕怎么办。”
自然是生下来,可江砚白被她看的说不出这话,只能再次妥协,“我有法子,你莫担忧。”
外面方贵攥着马鞭的手收紧,嘴撅了起来,京里想给四爷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偏生就姑娘不知好歹。
就这,四爷竟还哄着,也不知为了什么!
他带着点生气地停了马车:“四爷,百医堂到了。”
江砚白低头吻了吻昭虞的眼角:“莫气了,去瞧瞧身子可有不妥,嗯?”
昭虞气性本就不大,江砚白又是这般做派她自然是有台阶便下,既然他已同意了子嗣之事,自己也没必要与他拧着。
宜园……住着确实是舒服的。
诊室内,江砚白眉心不自觉蹙起:“大夫,可有不妥?”
白胡子大夫手指微动,半晌收回手捋了捋胡须:“服的药可还有?”
江砚白掏出荷包递过去。
大夫拿出药丸轻捻,嗅了嗅后皱眉:“胡闹!”
行医之人,最见不得自损之事。
他看向江砚白,一脸鄙夷:“看你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竟这般悭吝,便是不想要子嗣,也不能给你夫人吃这东西!”
昭虞闻言偷偷看了江砚白一眼,见他看过来又忙低下头。
江砚白:……
他拱手应下:“是我不对,那我夫人身子可有碍?”
“这药最伤身子,好在服的不多,调养一阵子也就是了。只是以后不能再服,否则不出三月,不仅绝嗣,内里还会日渐透虚,伤了根本。”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有劳大夫。”
大夫出诊室抓药,昭虞绞着帕子一声不吭。
江砚白将人拉到身前:“可听到了?”
昭虞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仿佛在马车上一脸讥讽的不是她。
见风使舵的丫头。
江砚白心下好笑,面色却板了板:“回去后要乖乖喝药,不许嫌苦。”
昭虞最是会看人脸色,见状忙道:“定乖乖的。”
她只是不想生孩子,并不是想死呀,确实是她误会了江砚白。
方才说她两句就想要炸了似的,现在又这般,能伸能屈,也算是个人才了。
江砚白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将人抱在怀里,声音轻缓:“有什么不想做的就告诉我,我又可曾逼过你什么?”
伸手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昭虞在他怀里蹭了蹭,安慰之意明显。
江砚白心下瞬间软成一片,眼里含了丝笑:“走吧,耽误了些时候,约摸着宝华寺外人会多些。”
“灯会不是晚上才有么?”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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