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来自神经末梢的灿烂烟花。
灿烂如此转瞬即逝。
霍沉渊想,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定是喝多了。
而半醉的少年红着脸,却抱住了他的脖颈,试探着,吻住了他。
霍沉渊一动也没动,他想他这辈子的自制力应该都在这里了。少年就这样吻他,有技巧的碾磨,舔吻,他的腿抬起来,勾住了他的腰,脚趾暧昧地蹭着他的腰背,像一场有始无终的撩人勾引。
“做我的情人吧。”oga在烟花落幕之前,沙哑着嗓音,暧昧地说,“不为了钱,为了我喜欢你,好吗。”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尖叫了一声,被男人掐着脖子扔在了破旧的铁床上,厚厚的绿色海绵垫没有让他受伤,但随后就是尖锐的,布料被撕扯开的清晰脆响,衬衫的扣子崩飞了好几颗,他被迫向男人露出了白嫩的胸口还有粉红的茱萸,男人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掐在上面,反复揉捏,抚弄,而很快另一只冰冷的大手探入少年的大腿间,揉开他的股缝,纯金属的食指一下就深深探了进去。
浑圆挺翘的臀被冰冷的铁手强硬掰开插入,少年肤白体瘦,背脊被迫绷出流畅而美丽的诱人线条。
“啊……!”少年挺起了胸,喘息着说:“好凉啊……别……别弄那里!!”
里面是热的,滚烫的,敏感而精准的金属左手清晰地向大脑传递着所有的热度、紧致和柔软,这是与梦里截然不同的刺激体验,霍沉渊感觉从神经末梢都过电一般刺激,差点射出来。
霍沉渊喘息着,强硬地克制着,哑着嗓音说:“不是喜欢我?喜欢不给人肏?”
“不给alpha肏爽了。”霍沉渊舔舔唇,笑得野蛮:“alpha怎么跟你回家?”
说着,指尖往里戳弄着,冷不丁少年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抖抽搐起来——原来是戳到了紧闭的生殖腔。
霍沉渊想,这里不久以后就会装满了他的种,oga就待在家里,大着肚子生他的孩子。
“唔……啊……哈……”少年眼泪滚了下来,他隐忍着,额头上都是汗,喘息着说:“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霍沉渊牙齿发痒,他舔咬着少年的喉结,语调沙哑地命令说:“忍着。”
金属手指反复抽插到嫩穴到深红出水,霍沉渊撕下了挂在少年身上的破烂衬衫,把人摁在床上,掰开了他的大腿,拉开了裤链,对着那被手指玩肿的嫩穴跳了出来,又粗又硬又大的粗物不打招呼,直接肏了进去。
“啊——”
男alpha的东西太大了,少年发出了凄惨的哭叫,白嫩的身体整个都变红了,像煮熟的虾子,又嫩又软的穴生生吃下这么个大东西,alpha压着他,不让他跑,极具爆发力的腰腹肌肉隆起鲜明的线条,用力肏弄进嫩穴的深处,少年的腰肢被他掐得近乎变形,啪啪啪地声音不绝于耳,那白屁股都被那两袋装满浓精的睾丸拍得红肿了——每晚的春梦终于化作了现实,霍沉渊简直喜欢得要发了疯,他咬着牙说:“把屁股翘高点!”
霍沉渊把少年摆出了梦里最常见的——也就是那些oga小雏妓伺候alpha的姿势,少年颤着身体伏下了腰,如今肉感的大腿发着颤,两股中间插着男人粗涨的巨物,有着薄肌的肚子鼓起了明显的痕迹,他脸色潮红,后背像展翅欲飞的蝴蝶,没被弄几下就哭着高潮了,玉茎翘起,射出了白液,小穴更是夹着男人的几把浑身发抖,霍沉渊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
“操。”霍沉渊骂了一声,掰高他的腿,更用力地肏弄起来。
少年前面还在忍耐,后面坐在alpha的几把上被肏得小腹鼓起,他无助地蹬着腿,纤瘦乳白的脚掌几次踩在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腿肌上,像踩在铁块上,又黏糊糊的滑下去,前面的小几把乱甩,他陷入了近乎恐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他大脑空白一片,只有了求生的本能,几次三番想要从这野蛮的交配中逃走,但是alpha的手臂像钢铁一样牢牢禁锢着他,那金属铸就的左手更是死死掐着他的腰,是一种刚刚好不把他的腰掐断,却也绝不可能让他逃走的恐怖力道,那沉重粗涨的东西反复深入插弄,没多久,alpha就开始狠狠怼弄他紧闭的生殖腔,霍沉渊压着嗓音说:“打开。”
少年发着抖,“不……”
“你怕什么。”霍沉渊的虎牙咬着他的后脖颈,从狂烈的情欲中恢复了几分理智,他诱哄着:“你腺体不是缺失了吗——不会怀孕的……”
“不,不要……”
“啪……!”
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臀肉上,鲜明而深刻的巴掌印,一下就把少年打哭了:“啊!”
霍沉渊的语调带着狠厉,命令道:“打开!”
叱咤战场的冷酷将军又回来了,霍沉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没变过,他那些野心和欲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人命和鲜血压得它们喘不过气了。
但现在——
少年颤巍巍的,小心的打开了一点自己的生殖腔,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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