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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