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但是他的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样,根本就叫不出声。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褚飞白高声叫着,像是要把肺部里的氧气全部都吐光一般,那种剧烈的快感和充实感,让褚飞白呼吸都有种要停滞的错觉。
褚飞白猛地睁开了眼,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视线没有焦点的转动着。
好一会儿,褚飞白才有些回神。
他还在车里。
那股被刺激到顶点的心悸感还渐在。
“褚先生,你到地方了。”
车前司机开口,褚飞白这才看向窗户外,的确,车已经到达了宿绥区的别墅湾里,宿绥区居住的都是有名又势力的上层圈的人,坐落着一座座风格迥异的别墅,而龙家别墅在别墅区的中央。
外边的车是无法进入进去,只能下车自己独行。
褚飞白下车正要走,司机的声音再次响起:“褚先生,你有东西落下了。”
他有东西落下?
褚飞白茫然说:“我没有带东西上车。”
司机打开门,将挂在椅背上的牛皮包拿下来,走到褚飞白面前递给他:“褚先生,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牛皮包是简洁的信封包款式,纯鞣皮包,上边敲出了一个个小孔,那小孔组成的弯弯绕绕的纹路,看着很是神秘复古。
只是,这东西并不是他的。
“这不是我的。”褚飞白开口表示。
然而,司机将包塞给他,转身就迅速的回到车里,开车走了,只留给褚飞白一个飞速行驶的车尾。
褚飞白握着手中的包,愣了好一会儿他低头,一股有些熟悉的冷幽气息钻入鼻息。
褚飞白将手皮包凑到鼻尖,是如同梦境里那股冷幽的薄荷味。
难道,之前那不是梦。
褚飞白愕然,但,身上并没有不舒服。
不,没有不舒服这才是不对吧!褚飞白恍然,那钻破乳头的乳环,以及插入后穴的假阳具,竟然没有带给他丁点儿的痛苦。
那疼痛,仿若随着噩梦里男人的安抚而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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