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同时看向阎尧,逼仄的气场压迫阎尧,这阴沉可怖的氛围,仅仅只是逼人脱件衣服。阎尧感觉到羞辱,脸色难看了下,往后退了两步,干脆利落地将衣服脱了下来。他拧着眉盯向贺彧:“我跟沈哥只是朋友,你作为他的恋人,占有欲会不会太强了点?”贺彧眉一动,刚要说话,沈琢青先沉声开口:“我跟他不是这关系,你误会了。”贺彧脸一下子臭了。阎尧在两人之间来回看,有点搞清楚状况了,暧昧期?还没确定关系,这年纪小一些的明显很爱恋沈哥,不太正常近乎偏执,类似痴汉?沈哥,看着冷静许多,虽与他争吵,但又一直没拒绝他的很多行为。“沈医生,你怕不是被烦人的家伙缠上了?”这话的指向太明确,烦人的家伙=贺彧,完全等同于挑衅。贺彧脸顿时更臭了,眼底的眸色阴戾可怖,他刚要起身,却被沈琢青一把摁了回去,一抬眼,沈琢青用着警告的眼神看着他。贺彧瞬间如同心梗,沈琢青扭头看向阎尧:“你的衣服或许干了,你换上就走吧。”又低头看着贺彧:“你不要再闹了,电话里你应该听见了,他是意外闯进来,你这样吓到我了。”他的手搭在贺彧的肩上,微微用了力,就怕人又起来了。贺彧冷眼沉默,一会儿后重新抱紧沈琢青,漆黑的眼神示意保镖,保镖会意,让了路。阎尧终于得以出去,临走前,还略有点担心地又朝里看了眼,只对上贺彧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心里一跳,腾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霸道的贺彧等房间终于没有第三个人的气息,贺彧又说:“不只是衣服,他身上的药酒也不会留下。”沈琢青心里又被冲击了下,他抬起掌心放到鼻尖闻了闻,能闻到明显的难以掩盖的药酒的味道,用着迷惑的眼神看贺彧:“是因为我给他涂药了?”贺彧点头。两人对视着,沈琢青沉默了。下一秒,沈琢青被贯上了床,腰下的睡袍被敞开,贺彧高大的身子支撑在沈琢青上方,望着他:“他说的嫂子是谁?沈医生把谁介绍给他了?”贺彧太固执了,想知道的问题一定要得到答案。沈琢青也突然固执,不肯回答他,只说:“是误会,我什么也没说。”贺彧巡视他脸上的表情,低头吻他的脖颈:“只有我吧,再有人问这问题,沈医生就把我介绍给他,就说是我。”“”沈琢青疑惑不解。有这样给自己戴身份的吗?
而且嫂子通常指女性,就算是在gay圈里,也不该匹配作为1的贺彧。贺彧怎么就这么理所应当?“贺彧,你对我”“吓到了?”沈琢青揪着贺彧肩上的黑衬衫,贺彧抬眸盯着他,修长的指抚摸他冷淡的眼尾细腻的颊边:“沈医生,你不是想更靠近我吗,现在你认识到更深处的我了。”“我喜欢沈医生,沈医生突然来到我身边,突然占据了我的视线,我觉得很舒服,我想要沈医生,所以我会好好占有沈医生,沈医生的身体、生活、任何东西,都是我的,别人不能碰也不能想,否则就是要与我争,我必定不会留他。”贺彧的轮廓锋利如刀,被触摸的肌肤泛起寒栗,却又格外熟悉。沈琢青愣住了,虽然他知道贺彧对他的恋爱值涨到了近280%,但他还是头一次从贺彧嘴里听到“喜欢”两个字。可偏偏从贺彧嘴里说出来又仿佛是一种偏执症患者对物品的喜爱,非常人那种普通的喜欢。沈琢青哑口无言,一双眼睛直勾勾与贺彧对视。贺彧吻了下来,裹住沈医生的唇,交错着,深入。沈琢青躲了几下便对上贺彧幽冷的神色,是一种看似平静但底子疯狂暴戾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神色。他心脏颤了下,动作缓慢抬起手抓住贺彧的后背,又圈上他的脖子,贺彧嘴角勾了勾,压着人更加深入,更用力。没一会儿,纯白的浴袍就被掀了开。“我明天要跟徐宴去参加一个讲座,后天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拍卖会距离有点远,大概要两天。”沈琢青昏昏欲睡趴在贺彧胸膛上,鬓发都湿了,胸前也水亮亮的,浑身湿润。“”贺彧缓和了的好心情瞬间消散,脸又臭了起来,低头吻着沈琢青白皙的额头,吐出冰冷霸道的两个字,“推了。”“”沈琢青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很轻地说,“你不是要去广市出差吗?我正好去参加一些活动。”“沈医生陪我。”贺彧霸道地说。“”沈琢青嗓音轻淡,“你之前出差不会要我陪着。”“现在需要了。”贺彧语气轻松且说得理所应当,“沈医生本来就是我专属的心理医生,应该与我寸步不离才是。”“”沈琢青无言以对。他实在累坏了,也惯性满足贺彧的要求。他被贺彧抱得很紧,对方的头发软软地扎着他的耳朵和脖颈,他歪头蹭了下,说:“可以帮我擦擦吗?我这样不太舒服。”说完,贺彧的吻又落了下来,安抚地在他耳边说:“快睡吧,我会伺候好沈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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