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卧室的灯关了,阎尧一贯早睡早起。沈琢青从桌上拿了根香烟,掀开被子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抽烟。原本表情还散漫不羁,忽地,他视线一顿,黑暗中瞳孔聚焦,落在马路边上几乎被黑暗吞噬只身站在那的人。他穿着黑色卫衣,是当时沈琢青给他买的戴着帽子,脸被阴影遮挡,修长的身形使得影子被拉的更长。沈琢青心里一紧,狠狠抽动了下,指尖控制不住颤抖了下,又故作轻松,他长睫垂落的眸和贺彧在黑暗中对视,只有昏暗的灯光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身影。倏尔,贺彧也从口袋里抽出根烟点上,掐断,和沈琢青同频率地抽着。自始至终他的姿态都像是一个猎手,悠然清闲,在等着猎物上钩。背地里却暴虐成性。烟没抽完,沈琢青将烟头用阳台边上的花盆里蓄满的雨水浸湿,随后丢进垃圾桶里。套房门被悄无声息地关上,没过多久,沈琢青从楼栋走出来出现在了贺彧面前。他盯着贺彧,开口就是冷嘲热讽:“你是疯子吗?你跟踪我?”刚说完这话,身子就被搂进一个宽厚坚硬熟悉的怀抱,有点凉,晚毫无预兆下了小雨。脖颈的温度是热的。沈琢青身子一僵,一动不动。他脑子里忽地混乱了,叫嚣着立马挣扎,可手却乖地放在身体两侧。对方埋头在他的肩窝上,挺直的鼻尖蹭着嗅着他修长的侧颈,忽地张嘴一咬,疼得沈琢青身体缩了下,这才挣扎起来。力道不及对方,无论如何都被圈在对方的手臂之下。不是往日逗弄他的舔咬,而是要将他脖子咬下一块肉一般的力道,疼得沈琢青浑身颤栗起来,捶打对方的手愈发用力。直到眼眶红了,对方才停下。贺彧一手掐着他下巴,漆黑的眼珠盯着他,语气如恶鬼:“老婆,我都这样了,你还像撒娇一样看我?老婆,你恨过人吗?”“我教你。”沈琢青来不及细想,后颈一疼,眼前彻底黑了过去。等沈琢青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卧室,很漂亮,但很空荡,他往窗外一看,连景都是陌生的。他起身下床,感觉到脚踝的异物,低头一看,银色的泛着冰冷光泽的脚铐牢牢地圈住他的脚踝。他突地一僵,脑袋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被绑架了。贺彧绑了他。他眉头深深拧起贺彧是不是疯了,他在阎尧的家门口把他绑了?这是怕死得不够快吗?窗外一阵风吹进来,沈琢青这才发觉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他除了一件衬衣,什么也没穿。“”这衬衣是贺彧的尺寸。
他胸口猛地起伏一下,贺彧杀了他倒还好,但如果刻意羞辱他很难保证他不会还手。刚这么想着,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正是贺彧。沈琢青立马瞪向他,偏偏风一吹,衬衫下摆被吹开,他眼疾手快遮挡,复而又抬头瞪他。贺彧嘴角噙着笑,眼神温和,他朝着沈琢青走过来,眼神随着沈琢青的后退冷淡了下来,直到小腿撞到床头柜,沈琢青才不得已停下。贺彧没给沈琢青反应时间手一伸搂过他的腰,将他抱起来压在了墙上,低头吻上他的唇,沈琢青的双腿被锁在贺彧劲腰两侧。“老婆好软。”沈琢青躲开,又被含住,他张嘴用力一咬,血腥味顿时从两人的唇间散开,却把贺彧刺激得更加凶猛,沈琢青就像个带着韧性的棉花,被贺彧肆意揉搓。白衬衫被五指掐着,最后黏在了肚皮上。沈琢青用力扯开、踢拽,最后眼泪一个劲儿地掉。被压在床上,贺彧吻着他的侧颈:“老婆好乖。”贺彧上了瘾,脸颊通红。沈琢青的嘴巴被用各种方式堵着,根本没办法说话。他试图恐吓贺彧两句,却根本找不着机会。他趴在床上,手被贺彧覆盖摁在头顶上方,浑身颤栗,白皙光滑的后背惨不忍睹,贺彧还在吻。“你疯了。”沈琢青哑着嗓音说,像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沙砾,粗哑不堪。“他碰老婆了吗?”贺彧在他身后开口。沈琢青瞪他:“关你屁事。”贺彧怔了下,笑了声,凑到沈琢青脸颊边:“老婆好可爱。”有病。沈琢青心底暗骂了句。太疯狂了,沈琢青晕过去的时候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冒着星星的,却能感觉到贺彧依然留有余地。与此同时,他又能看见贺彧深沉的挣扎着,眉头一拧而散的瞳孔,仿佛他刚刚的愉悦都是装出来的。沈琢青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是黑的,屋内没有时间,他身子动了动,疼得厉害,尤其是某个地方他掀开被子,下床,试图走到窗户边。窗户是开着的,门也是。显然,既然能开着,就不是他能够得着的地。脚被铐着,锁链的长度仅仅在以床脚为中心,周围五米以内。甚至连卫生间他也去不了。他挪到床尾,试图从床垫底下的末端将铁链拽出来,结果刚一使力,门外就传来脚步声,他一抬头,贺彧又出现了。 不心疼吗?老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