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拍了拍他的胳膊,嘟囔着小一点。
就听见他笑了几声说着什么话,我胡乱嗯了一句。
直到他在体内成结,那些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终于出现在脑子里:他要射我生殖腔里面了。
我开始像案板上的鱼挣扎,跟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妈的妈的庄昭平!
钳住我的胳膊,夹紧了我的腿。妈的庄昭平!
alpha跟bate的力量差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只能承受着一股股的精液射了进去,成结出卡在生殖腔口,精液被牢牢锁在肚子里面,眼见着肚子被射的微微鼓起,茫然的抚上。
“射?射进来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了下来,从来没有那么得无措。
从来是让客人戴套,庄昭平是唯一的例外,更何况他这人很有原则,从来没在里面射过。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被精液灌满。
我只觉得脑子里闪过白光,趴在他怀里委屈的哭,又不愿意哭出声音让他见了笑话。
脊背颤着被他安抚地拍着,咬住他脖子尝到满口血腥。
“我都,我都让你别他妈的操了,你还操——”
“我的错。”
“你特么不带套也就算了!我们说好不射里面的!”
“是我骗你,我是混蛋。”
“我还,我还从来没被人内射过!王八蛋!”
“是是是,我是王八蛋。”
“所以,”缓过情绪,偏过头不愿意看他,“得加钱,加很多很多钱,起码要三,不!四倍!”
庄昭平也偏头,我看见了,他他妈在憋笑。
气的我一拳打上他肋骨,被他挡下。
他看着我说,好,加四倍。
商讨好价钱,我也便不管了,方才跟着庄昭平又射了一次,现在是浑身没劲。
疲软的腿自他身上下来,仰躺在床上。
“哎,庄昭平——给我拿烟过来。床头柜上。”
含住他点好的烟吸了一口,才他妈算正经回神,越想越觉得还亏。
庄昭平这个贱人又凑上来蹭了口烟,就着我的手吸了口。
“娘们唧唧的,还薄荷味。”
我就说他是个贱人。
“滚,嫌弃别抽。”我瞥了他一眼,又瞥了眼被他抽过的烟,是又嫌弃又烦。
他也看出来了,抓着我的腕子再抽了口,直接亲上来了。
薄荷淡淡的味道混着烟草,混着他身上一直都有的海腥味,还挺好闻。
我突然想起来。
“庄昭平,你是什么味道的?就,就你们alpha啊,oga啊身上都有的那什么玩意儿?信息素!你是什么味道的?”
他点了自己的烟,那玩意儿倒是不娘们唧唧,一下侵略了整间屋子,霸占鼻腔,让你只能闻到那一种烟的味道。
“问这玩意干嘛?你又闻不到。是海水的味道。就你上船,到内海的味道,跟岸边的不一样。”
心跳莫名停了一拍,怔然的看着手里的烟,随手丢地上。
“矫情,还内海,我估摸着就是那种臭鱼烂虾味,怪不到你特么找bate操呢,合着不嚯嚯旁人。”
“不嚯嚯旁人,就嚯嚯你。”
“滚你妈的。”
他脱裤子我就知道今天要什么姿势,这死出一看就是要再做一次。
赚他点钱比杀了他都难。
黏黏糊糊地又凑了上来,庄昭平挺个几把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屁眼。
脖颈子上横了根手臂,伴着呼吸的艰涩,迷迷糊糊又是一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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