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布拉德利难以入眠。
他无法睡着,白天时看到的景象总会浮现在他的脑中,搅乱他的睡意,他想起被他以为的早已死去的以赛亚,他想起以赛亚那张满布泪痕的脸。
那张脸被人捧起来,在他的面前胡乱地淌着泪,被蹂躏得艳红而肿胀的唇在他人手指的抚摸下乖顺地张着,求欢的婊子般任人搅玩口腔,连被手指捅到喉咙深处都只是艰难地咳嗽几声、连被捏着柔软的舌玩弄也只是身体颤抖几下,驯服得像是生来就被教导着该如何博取他人垂怜的玩物。
可他记忆中的以赛亚不该是这个样子。
以赛亚的柔顺和驯服应该都只是表演、那张脸上的那些温和微笑下掩盖的应该是一颗裹满恶意的心才对。
布拉德利还记得以赛亚在他面前微笑着说“我讨厌那些人”时的表情,他记得以赛亚那双如起雾的林中湖泊般的蓝眼睛,那里面埋着森白的骸骨和数不清的血,在阳光下都似乎散发着渗人寒意。
以赛亚,恶意揣测他的兴起走得不够正当。
但,那些人也只能停留在口头上的羞辱了。而他也在后来让他们都彻底闭了嘴。再之后,他不再装乖孩子,变成了世人眼里的恶魔和怪物,他那张脸也自然只成为别人的噩梦,再也没人愿意看见他——更不要说对他产生什么恶心欲望了。
可现在,他被人按在床上,用那肮脏恶心的玩意儿往他嘴里捅,还一边用那些话来羞辱他……他自然难得失去理智。
他起身,抓着床边桌子上的花瓶砸在墙上,手臂和手指被碎裂的花瓶割破而鲜血淋漓,身体也依旧酸软而无力,正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但依旧没能对他拿着锋利碎片转身去割那个胆敢如此羞辱他的人喉咙的动作产生影响。
……虽然是以魔法上的天才而闻名,但他其实也相当擅于近身杀人。
遗憾的是,由于长久没有这样拿着武器杀人,他的动作与过去相比到底还是有了些迟缓,居然没能割断那个该死的人的喉咙,而只是割出了一道还不够深的血痕。
他倒在床上,再没有继续的力气。
而堪堪躲开这致命攻击的男人摸着脖子上的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后又更兴奋了起来。
“果然,”他看着以赛亚,带着兴奋的笑用手指附着治愈的魔法抹去脖子上那道伤口,“你还是醒过来的时候更有意思一些。”
“学长。”
“……唔、”
以赛亚被抓着手腕拽起来,捏在手里的花瓶碎片也被抽走,男人的手指紧紧握着他受伤的手,他看见那上面浮出的代表治愈术的绿光,感受到伤口正在愈合的痒和热。
“……滚…!”
他冷笑着:“谁是你学长?你不过是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找来的一个对我的拙劣模仿而已。”
“那老东西总遗憾我不是真的装出来的那幅好学生样子,为了弥补他这个遗憾,他才眼瞎找了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
“不过,现在看来,他眼光也只是越来越差。”他说着第一次见时这个人就说过的话:“你也配当我的弥补和替代?别开玩笑了!我都快恶心吐了!”
“…………”
男人脸上的微笑依旧,似乎并不受他的话影响。
“好吧。”他听见男人缓慢轻柔的语调:“我该知道的,你醒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混乱,记不清自己做过哪些事、说过哪些话。”
“但我还是有点生气。”
“你居然还这么在意我们的老师。”
“??谁——”
他想反驳说“谁在意了”,他只是对布拉德利那老东西干的事儿恶心而已。
但男人却已经把他又丢回了床上,他被柔软的被褥淹没,手臂挣扎几下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扒出来就被从身后掐着脖子、按着腰草进了早已软得流水的穴肉中。
“——!!!”
他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几乎有一瞬都忘了呼吸。
声音发不出来,身体在疯狂地因被捅到深处的性器的动作而感到喜悦欢愉,早已适应这样的对待的穴肉不受他控制地吐着淫液地急切包裹挽留着捅进来的东西,他在被草进来的第一刻就已经陷入了高潮。
好一会儿后,他才听见自己的尖叫。
“啊啊啊……你、你这个——停下、停下!啊……啊啊……为什么……唔——!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要……要射了……呜!!停、停下……唔——!!”
“我才是战胜你的人。”
男人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紧贴着他的脖颈欣赏他被堵住声音的喘息呻吟:“我才是享用你的人。”
“你也注定只能在我身下、被我玩烂。”
“明白吗?学长。”
对于那场两年前的决战中的细节,以赛亚早已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输了,并且应当死在了那场决战中——就像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一直希望的那样。
但现在的事实却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