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刽子手。
“不愧是姐姐,真会看气氛,看来已经了解我的软肋,撒娇一下我都快心软了。”头发又被扯住了。我心慌地抬头望进他的眼睛,带着恳求:“不要扯我的头发,刚才真的好痛,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是吗?”那只手改为爱抚我的头顶,他放缓语气:“姐姐,教你的为什么个男师傅?”
是说黄师傅?这是吃醋?不,对于玩具来说没有吃醋只有占有欲。即使自己不要玩具了,也不准别人触碰,更别提沾上别人一点点气味。
“你说请人教我厨艺的,我还以为经过你同意。大概是你拜托的那个人不知道你会因为是个男师傅生气,黄师傅都60多了,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你也知道吧。要是不喜欢男的,换个女师傅来教我也可以啊。”
“还有,黄师傅一周只教我两次,明明有监控你都没发现吗?我觉得为了黄师傅挨这顿打不太公平。”
“姐姐啊。”他没就着我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叫了我一声。
“嗯?”
“要不咱们不学了吧,你说的即使安了监控我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你在做什么,毕竟我忙起来也分身乏术。”
“?”我还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才理解他的意思:“可以换女师傅来的。我很喜欢做菜,这里很无聊,你答应说送我去学我想学的任何东西。”
“那是你听话的时候我才答应的。”
“我很听话啊!”
“你听话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一身伤?”大腿那被残忍地狠狠按下去。
“好痛!”我搂着他发抖。
安抚地拍拍我脑袋,又开始例行惯例哄小孩一样下死命令:“不学了。”
“我真的喜欢,而且也就只有这个爱好了。”
“听话。”
我尝试拯救:“那我可以学其他的吗?不学中餐可以学做小蛋糕……其他什么都可以的。”下巴被猛地抬起来,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不行。”
“我什么都不能学了?”
点头。
为什么要剥夺我的爱好啊,我就只有这点爱好,不会真的让我全世界都是他吧。
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掉,突然主动亲到他嘴角,舔他的唇瓣,哀求道:“真的求你了,我以后好好听话让我继续学好不好,求你了。”摇晃他的手臂撒娇希望他能心软。
“不行。”依旧是十分残忍的拒绝。
我主动都不行了吗?实在有够过分。
“这就怪姐姐一点都不听话了,不仅是师傅的事情,还有先前保姆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在家,告诉我你去哪了。”我怀疑他可能确实有点精神分裂,如何能一边温柔的为我擦拭眼泪,言语间却满是责怪与质问。
照实说吧,这样或许能网开一面,也许我的一切他都已经掌握了,就看我会不会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对不起,我确实去花园溜达了一圈,想试试看能不能出去,但是围墙太高所以放弃了。”
“看吧,所以这就算姐姐想要逃跑对吧?姐姐还说自己乖,到底哪里乖了?”他又指了指自己嘴唇:“快来,再主动一点。”
认命地又亲上去,爱抚我后脑勺的手突然使劲把我的脑袋往前挤,唇瓣被狠狠咬住,我手脚并用推开他,食指摸上火辣辣痛的下嘴唇,发现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为什么咬我?”
“我在惩罚姐姐的不自量力,你不知道围墙四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吗?保安早就把录像传给我看了,该说姐姐是单纯,还是愚蠢啊。我还说如果姐姐打算死鸭子嘴硬的话,多准备了几个手段等你,但是挨了一顿似乎就听话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呜……”
“下次还逃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只能打断你双腿了,我先说好哦,本人可不想漂亮的姐姐成为真正废物的,所以以后应该怎么做,姐姐心里是有数的吧。”
低头之后过得更惨了,这段时间老是被欺负得直哭,连心态细微地发生变化,到底什么时候能逃离这种境地。
“别哭了,姐姐乖。”
把我欺负得除了哭不能反抗,反而怜爱地亲吻我额头。
“那我以后表现乖你还会让我学的对不对?”
“嗯嗯,只要姐姐足够听话。”
“好……”
“看姐姐都哭成小花猫了,等我一下。”他从卫生间取来热水沾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帮我擦脸,热毛巾经过的皮肤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有点干燥,不过摆脱了刚才满脸泪水的狼狈。头发也轻柔的帮我梳顺,先前被暴力扯过的头皮现在只是轻微的梳头也有一些痛感:“衣服脱了,哭了那么久,后面也出汗了吧。”
听话照做,坦诚相待那么久,虽然依旧有羞耻心,但想到也只被他一个人看觉得并没什么大不了。
“你不要擦到那些伤痕,好痛啊。”好几次毛巾只是拂过,出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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