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暑假了啊!”李瑜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又不用去学校,我不就可以每天在这里了吗?”
“我同意了吗?”
算了,陈晗想,总比每天早晨八点被他按门铃更好。即使再说下去,自己也不会把他赶走的,干脆就放他进来,关上房门。
也对,那些都只不过是一点点谎言,还有一点点模糊的思绪,改变不了什么事情,炎热更甚往年的夏天已经来临。和你一起的夏天已经开始了。
这么长的假期,老师都怎样度过?大概李瑜正好奇这个问题吧,不然怎会从早到晚兴致勃勃地在陈晗身边打转,放到谍战片里一定是死得最早的蠢蛋角色。当然也没什么有意思的,陈晗睡得早,起得晚,中间还要有午睡。醒着的时候也几乎不做什么,音乐、文学、影视……对陈晗都没什么吸引力。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就把电视打开当作背景音。李瑜就坐在旁边看着,看到综艺节目中有人掉进水里就大笑出声,转头看见老师低着头一言不发,便立刻收敛表情,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也没什么好笑的”。电视剧演到生离死别的地方,李瑜似乎看得有些难受,死要面子,说这些都好幼稚,太俗套。陈晗也没听清楚他到底念叨什么。电视里的人为什么哭、为什么笑,他都不是太理解,而不明白李瑜在想什么,也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陈晗会玩一些益智游戏,是相当老土的那类型。数独、扫雷,偶尔甚至消消乐,一低着头坐在那里就一动不动。李瑜伸着脑袋看,看了一分钟就觉得很难受。李瑜问:“老师,好玩吗?”陈晗说:“好玩。”就不再说话。
李瑜在旁边自己玩自己的,到了时间就去做饭,闲着没事也打扫一下卫生。陈晗觉得这样很好,自己规律的生活方式把这样的狗也逼得沉默,不来打扰,还自觉包揽家务。不像养了狗,更像添了一件家电,好像朝着空气里叫一句“小鱼同学”,李瑜就会回答“我在”。
不过,好像有什么事忘记了。应该是有的吧?
李瑜做好了晚饭,和陈晗面对面坐在桌前。陈晗只是低头在吃,李瑜突然说:“老师,你怎么知道我物理期末考了55分?”
陈晗说:“我没说话。”一个字都没说。
李瑜说:“是吗?那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这就是忘记了的事情吧。要怪就怪自己之前说错了话,100分考50分这种要求也提得出来。想到不免要为了55分的成绩夸奖他,真觉得很荒唐。
亏李瑜自己费尽心机提起来,抬起眼睛看过来一眼,又心虚地移开视线,做作得有点搞笑。
“这样啊,”陈晗配合着,用朗读一样毫无感情的语调:“原来你考了55分?”
“是啊!我每天都很用功呢,老师,我连最后一题都写了一点点。选择题最后一题我是猜的,可惜…万一猜对,不就及格了吗?”
“是啊。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李瑜一讲起来就得意忘形,喋喋不休。被陈晗一句话打断,立刻就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老师、我…”
李瑜一下从脸红到耳根,连汗水也渗出来,刚才还很狡猾的双眼变得躲躲闪闪。他想要什么奖励,猜也知道,现在一定是想象着接下来的事情,狗鸡巴在贞操带里涨得发痛,小穴也黏糊糊地湿透了。
看着李瑜呼吸粗重、吞吞吐吐的样子,陈晗一阵警觉,立刻往碗里又夹了一块肉。“先吃饭吧,”陈晗说:“你不吃,我还要吃…”
怎么说也是奖励,就准许狗爬到床上一次。李瑜先洗了澡,钻到房间去,陈晗开门进去时,他就坐在床上。一见到陈晗进来,李瑜紧张得不知道该坐该站,只穿着睡衣和内裤,布料的包裹下看见贞操带的形状。
陈晗问:“不是说了可以摘掉吗?”
李瑜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老师帮我摘掉。”房间内沉默了一会,李瑜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被紧紧束缚着的阴茎就袒露出来,颤颤地任由处置。
陈晗伸出手,只是一触碰上去,李瑜就绷紧了身子,嗯地哼出声来,全堵在咬紧的嘴唇里。陈晗每把勒紧的绑带解开一点,李瑜的阴茎就胀大一点,将贞操带全部取下的瞬间,就一下子射出来。
一股股精液全落在陈晗的手中,在笨狗躁动不安的身体里攒了太久,粘稠地挂在摊开的掌心上。李瑜羞愧得快要想死,又还在久违的射精的快感中,瘫软着喘个不停,两眼都聚不起焦,晕乎乎地爬到陈晗跟前,伸出舌头,将散发着发情气味的精液一点一点全舔干净。
浊白的粘液覆盖在李瑜的金属舌钉上,李瑜就这样伸出舌尖仰望着陈晗。“问你想要什么奖励,你什么也不说,”陈晗说:“按照约定,让你射出来就行了吧。”
李瑜一下慌张起来,着急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脸涨得通红,索性直接趴下身去,隔着裤子用脸颊蹭蹭陈晗的胯下,见他不阻止,才大着胆子脱下裤子,含住他的肉棒吞吐起来。
今晚确实话少了些,笨狗的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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