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忻哭得很安静,没有发出抽噎声,眼泪犹如银色山泉,载着纯粹的悲伤而落:“真的吗?”
“嗯,我已经全部解决好了,不需要你怀孕。”祁卫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就因为这点小事不要你?”
钟忻这才脱力地倒进他怀里,泪水肆意淌下,滚烫的热度浸湿了祁卫的衬衫。他无声地宣泄着,为了期待落空的失望,为了害怕被遗弃的担忧,还为了丈夫体贴的、堪称仁慈的宽慰。
“我只是太怕了……”
到底是小孩子,刚刚经历了家里的变故,情绪敏感很正常。祁卫让钟忻抱着哭了好一会,不时拍拍他的后脑勺,轻声说了许多话。
“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嗯。”
钟忻用手背抹去眼泪,同意去洗澡。等祁卫走出浴室回到主卧时,钟忻正侧卧在床边回微信,只露出一双被冻红的双手。
“斜着看手机对眼睛不好,要玩坐起来吧。”
钟忻听到祁卫回来,立刻关掉手机放到床头柜,乖乖捏着被子睡觉,企图蒙混过关。祁卫关掉灯,上床掀开被子,躺到钟忻身后,刚刚伸开双臂,钟忻便很有默契地翻进他怀中,找到舒服的姿势。alpha只穿了件薄睡衣,四肢却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被祁卫抱在怀里。
“怎么这么烫?”
祁卫还以为他发烧了,摸了额头是正常的。
“不知道,最近一直手脚发热,都不爱烤火了……”钟忻嘀咕几句,话题又扯到刚刚在客厅聊过的,“你家里的事情居然这么复杂?”
祁卫对钟忻解释了部分,说祁如晦现在已经被警方控制,他们不再需要通过孩子来争夺家产,因此钟忻没怀孕也不要紧。钟忻好不容易听他讲完各种复杂的派系斗争,艰难理解了会,追着祁卫问:“所以……我没有拖你后腿吧?”
“嗯,你帮了我很大忙。”祁卫搂着他的后腰,“但是以后不准再这样离家出走了,发现假孕也不告诉我,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还在黑市上买机票。”
“我不敢说。”钟忻小声反驳,“万一你把我这颗没用的棋子丢掉了怎么办?”
“想什么呢。”eniga火热的身躯从后方贴近,亲吻落在alpha的耳侧与后颈腺体,激得钟忻手脚酸麻,“是谁信誓旦旦和我约法三章,要我别丢下他的?是你吗,嗯?”
钟忻察觉到下身逐渐火热的温度,呼吸有些乱了,蹭开睡衣纽扣。黑暗中所有触觉都被无限放大,钟忻倒在床边喘息,祁卫亲吻他的锁骨与乳尖,像是品鉴某种珍馐:“你走之前还去了圣裁?”
钟忻意识到祁卫是要算账了,装傻地摇头,捏紧棉被发出压抑的呻吟。祁卫知道他在装,很有耐心地来回吮吸奶尖,咬着他红肿的乳粒,手指抚摸他突起的肋骨:“不想说的话……我给你看样东西。”
“唔啊……”钟忻咬着手背,试图忽略胸前传来的异样快感。祁卫从床头柜拿来一个小盒子,放在钟忻的小腹上,轻轻打开。
黑夜里亮起一抹暗淡的荧绿,钟忻认出那枚祖母绿乳环,顿感不妙,翻身要逃。祁卫却擒住他的腰,慢条斯理地拿起乳环,抵着钟忻的乳尖比划:“品味不错。”
“别……不要……”
钟忻当初只顾逃跑,哪里想到祁卫会买下这些饰品?祁卫却压紧他的下身,解开浴袍的腰带,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撕咬猎物的猛兽:“送到你房间去的,我全都买下来了。乳钉,脐钉,还有这里……怎么胸变大了?”
原本贫瘠的乳被祁卫吮得发红发肿,没有被安抚的另一侧却鼓起异样弧度。钟忻护着胸口不让祁卫碰,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啊!”
乌木信息素猛然炸开,钟忻抱着祁卫大喊,双腿宛如融烛,软绵绵地倒下。后颈传来清晰的刺痛感,他被祁卫注入大量eniga信息素,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嗯啊……”
“嘴上说着害怕,跑起来比谁都快。”祁卫眸色暗沉,积淀数日的想念与情欲让他倍感煎熬,急需发泄,“太不乖了,宝宝,明天就去穿环。”
“不行!”钟忻双目蓄满了旖丽的潮,凸起的锁骨像是盛满月光的白瓷。祁卫用手指夹住他硬挺的乳尖,银质长针不怀好意地戳上肉粒,带来清晰的刺痛。
“怕疼?”
“嗯。”钟忻惊得不轻,真怕祁卫让他戴乳钉,主动分开细腻的大腿,勾着eniga直奔主题,“好痒……祁先生,快进来。”
祁卫丢开乳环,脱下他的睡衣,高涨的欲望直挺挺戳进alpha股逢里。也许是太久没做,软穴又紧又窄,翕张着吐出少许黏液,被龟头强硬地堵了进去。
“别想糊弄我。”祁卫擒住他的腰线,寻找自己阴茎的位置,像是抚摸上好的玉石,“我插进来的地方给你打上脐钉,这样的话,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我在这里。”
eniga边说边按,钟忻又疼又爽,不可避免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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