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深处,捅到喉咙口,光岩难过的一阵干呕。
表哥这样子就好像在给他的嘴巴做扩张,光岩的喉咙被手指插的恶心,闭着眼睛哭,昂着头,泪水淋到耳廓里。
玩够了光岩的舌头,闻远就把他拉到胯间,用柱身前端抽打表弟的嘴唇和脸颊。
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被闻远的信息素迷惑,居然张开了嘴巴,冒出舌尖去舔,可他明明是个beta。
闻远从没见他这么乖过,像个乞求食物的小狗,昂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用舌头乱舔,闻远奖励他,把硬的发热的阴茎塞到了表弟的嘴里。
肉柱一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段没插进去,但光岩的嘴巴只有这么大了,一瞬间浓烈的高浓度酒精冲进光岩的身体,冲开了他积压很深的原始欲望。
高浓度的烈酒信息素从他的喉咙口灌进去,他头一次不像一个beta觉得冲人,而是被这信息素牵引着,产生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乐,他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远这股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一刻他闻到了酒香,全身的毛孔都在热烈的打开,散发着香浓的酒味。
他没有腺体可以排解舒缓,因此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像找不到出处,莽撞的冲击着,光岩也不知道如何释放,他只有更卖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茎,这股快乐情潮已经深入心底,他还想要的更多。
光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臣服。
他能感受到闻远的信息素在摆弄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意志,他明明知道,却摆脱不了,完全处于一个亢奋又忘我的状态。
他甚至很喜欢闻远的性器插到嘴巴里的感觉,插到呕吐含不住,刺激的泪水直流,如此暴力的性行为却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哭,也是快乐的哭。
闻远坐在浴缸上,光岩抱着他的大腿帮他口交,整个人除了脑袋和一双手全在水里,清晰可见透明的水底表弟的身体全是红色,喝醉了酒一样,连脚趾都像五个并排的红玛瑙。
这副样子的身体实在漂亮的很,晶莹剔透的发着粉色的光,即使闻远在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觉得被勾引了,比有腺体的oga还要撩人。
水中光岩的阴茎从耻毛中挺出,红的都有些发紫了,闻远又用脚去拨弄,这一次力度轻了许多。
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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