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让那个人把我手机送回来。”
许知年打开助理的聊天框,先是发了一条让他去车后座拿两身衣服,再往上翻二十多条长信息,每一条都带着吸睛的感叹号。
翻到中间一条,指尖顿了顿,手机没拿稳照着脸就砸下来,他顾不上身体和鼻尖的疼,扳过应不与的身体。
“你不是庞凌?”
“什么庞凌?”应不与脸色堪比锅灰。
许知年怒了,拔高声音,“你不是你早说啊?”
害他瞎折腾一晚。
这觉是彻底没法睡了,旁人那人叽里呱啦吵吵巴火,“我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要找他?”
看着许知年难看的脸色,他倏忽顿住,问道:“什么意思?”
许知年抓住重点解释一下。
应不与完全呆愣,不知该做那种反应才好,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坐在床的另一侧瞪着许知年。
“你下次找人打炮能不能搞清楚?上大街上随便抓人,也不怕抓到个有病的。”
“那谁知道你进来了?”
“我不是问错路了吗?”应不与百口莫辩,“谁让你们上来给我扔房间里,还不让我走,说什么非得赔三十万,我要是跑出去,外面那保镖不把我脑袋打开花都算轻。”
“好好好,我负责行了吧。”被他吵的头疼,许知年捂住鸡毛一样的头发,举手示意投降,好言好语劝慰。
谁料应不与越说越激动,许知年起身抬起手试图安抚他,然后猛地坐回去倒吸一口气。
应不与住嘴了。
许知年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手伸到被子里面摸了一下后面,而后怔怔地看着他,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
“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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