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然后折返到少爷那。走进门正看见少爷手按着肩膀在活动胳膊,八成是低头看书久了难受。
吃人嘴短。没等少爷开口,他就把手覆在虞啸卿肩头揉捏。力气有点大,摁得人哼了一声。他手下放轻。虞啸卿却说刚才的力道刚刚好。龙文章捏着他薄薄的肩背。虽然少爷人看着瘦弱,可手下感觉是劲瘦结实的。捏了一会儿自己手也酸了。大少爷伸展伸展腰背,样子很是舒畅,像吃饱喝足的家猫。
没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要伺候这么位漂亮少爷,而且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龙文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可怎么是好?倒不是他不愿意,就冲这个样貌自己也不吃亏。可这小少爷怎么会同意。正想着,虞啸卿站了起来,说自己要午睡一会儿,让他也去歇着。
龙文章应了声,却没去休息,等大少爷去里屋睡下。他拿起之前的那把模型枪,掂量掂量,利落地把它拆卸又组装上。他妈的,搞得跟真的一样,吓老子一跳。他顽皮地双手抬起枪,对着树上的鸟哒哒哒哒了几声,当然是口头。树上的麻雀把脑袋埋在翅膀下梳理几口,又抖擞抖擞圆滚滚的身体,理都没理他。
小孩子还当战场和枪是好玩的呢。他把枪仔细放回原处,心里有点轻视。也是,挨枪子的又不是这些老爷夫人。不过大少爷人不错呢。他歪头看向里间。虞啸卿睡觉没有放下帘子。安宁的一张睡颜就这么大大方方给人看去。
真漂亮啊。龙文章没出息地犯起花痴。要是有名有分跟着他也不错。吃饱穿暖有新衣。正白日做梦,高高的院墙外响起一声响亮到近乎尖利的鸽哨。他把里屋门轻掩,嘟囔着,也太心急了。刚落脚呢。
时间过去两三天。他专职伺候少爷倒也清闲。这么大人,有手有脚,能自个穿衣吃饭。你要帮他他还不肯呢。在屋里不是研究资料就是摆弄模型,有时候和老爷出门应酬或者和朋友见面,更没他什么事。他拿着鸡毛掸子无聊地扫过檀木桌面。这时候听见脚步声响起,赶紧做出个认真打扫的模样,鸡毛掸子上下飞舞,差点没把青花瓷花瓶掀翻。
来的人是管家,示意他先停下,顺便对着椅子做出个请入座的姿势。龙文章看见他坐稳了自己屁股才落下,抱着鸡毛掸子的样子有些不聪明。管家开口。“这两天还习惯吗?”他回。“习惯。少爷人很好。”管家点点头,单刀直入。“那有没有准备好?毕竟少爷放假完又要回学校了。”
龙文章脸红一阵白一阵,推搪道:“少爷好像没那个兴趣。”管家一脸慈祥地表示理解。“你也看出来了。少爷还跟个孩子一样没开窍。所以得麻烦你多出力。”他连连点头,心里叫苦。管家也不多言,叮嘱完就走了,留下龙文章一个人琢磨。
等到晚上,虞啸卿回来了,兴高采烈的。打了半天橄榄球,出了一身汗,回来就要先洗澡。龙文章给他弄好了洗澡水却站着不走。虞啸卿也不在意,都是大男人,当着他面就脱干净了坐进水里,只是今天感觉这个下人跟以往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开口打发人。“我自己能洗,洗好了叫你。”龙文章还是不走,忸忸怩怩的。“少爷,我给你搓搓背吧。你自己够不到。”虞啸卿一想也是,于是趴在澡桶沿上,由他搓洗。龙文章一双手倒是灵巧,捏得人浑身酥麻。热气蒸腾着,令疲乏的虞啸卿几乎要睡过去。不过捏着捏着手法变了,那双手跟女人一样轻抚,搞得虞啸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少爷不明就里,回头看着他。眼里是无比的清澈和懵懂。“你干什么?好好洗。”龙文章噎了一下,收起了自己的小伎俩。眼看着天刚黑,自己还要加把劲。他心里骂骂咧咧,当初就不该接下这个差事。这人愣得快赶上木头了。不过少爷皮肤真滑啊。他又正大光明地摸一了下木头人。
等到洗完少爷眼看就要睡觉了,龙文章咬咬牙,厚着脸皮跟到了床边。虞啸卿觉得他今天很是莫名其妙,跟个狗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你去睡吧。我这没什么事了。”他再次打发人。龙文章低眉顺眼地勾着头。虞啸卿的个头比他高,只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像个漩涡。老人家常说这样的孩子一辈子一波三折。虞啸卿不信,此刻也没有心思研究这种民俗迷信的心情,也不知道这人到底给自己看这脑袋顶是什么意思。他平时最恨人有话不说曲里拐弯,于是皱着眉不耐烦地问:“有什么事?”
龙文章这才动弹,伸出手要替他解刚穿上的干净里衫。“我伺候您睡觉。”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我不习惯光着睡。”龙文章锲而不舍,被推开的手又攀上来,声音低低的,不好意思一样。“是那种睡觉”
“哪种睡觉?”虞啸卿随口反问,然后后知后觉脑袋轰地一声炸开,瞬间红了脸怒斥他,跟被调戏了的贞洁烈女一样。“龌龊!”他把人往外推。龙文章着急了扣着门板不放,语无伦次。“少爷,我不是男的。可以的。”虞啸卿哪听他解释,也不细想。“我管你可不可以。给我滚。”然后一脚把龙文章的屁股踹了出去,反锁上门。
晦气啊。龙文章揉着屁股回侧屋睡觉。原本以为是卖身,结果是卖春,还要自己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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