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牙似的耳沾染一层滚烫的红润,魙动情的第一个特征已经开始显现,而你只是点头倾听以为魙会放过你。
“哈,你可真听话呢。”
手掌之上盘旋错杂的筋脉,翻涌着雨天给予魙在生殖期的力量,贯涌全身各处。
“当我的恋人如何?”
你恐怕听不清他说的话,吃鬼人怎么可能当魙的恋人呢?
“不,我……我可以帮你去找别的……魙。”
这一点当然是假的,就凭你的法里,找魙?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现骗过这个魙,当误之急就是先逃命。
耳边荡过几声铃响,忽远忽近,你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血色,瞬间又恢复清明,你耳朵开始发痒,撕裂的疼痛直钻心尖,它在向上生长着,露出泛红稚嫩的耳尖,如魙月牙形那般。
太过疼痛了,你尖叫一声,唤起了魙身下之物的动作,下裤撕裂成散步,根脉一路而上,贪婪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尤爱那腿窝。
“啊哈,没想到我的恋人抵抗还挺激烈的呢。”
他的左手指尖正圈挂着一串铃铛,与他耳尖所带的骷髅不相同的是,骷髅浸满着血红。
“好看吗?”
他将铃铛贴近你的耳际,吐了一口气,铃铛猛烈地开始在你耳边响动。
脑中仿佛多了几声低语。
我的恋人,快到我身边来。
你失去神志的那一刻,看见了雾蒙蒙远山处那一大片的红色。
他将手掌从你的眼上移开,“那片鬼迹花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种的呢。”
将骷髅头放置磨碎的鬼际花之中,浸染的颜色越深,效果越好。
连魙都惊讶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他脑中刚刚产生的温柔念头,一瞬间分崩离析,只想要猛烈地耸动自己的根脉。
“啊哈……哈……”
魙耳上所带的银质骷髅在雨打之下闪耀出特异的光泽,释放的气味钻进你的鼻腔,在极致的疼痛中,这种浓厚的气味稀释着腿际的疼痛,帮助你分泌出适应的*液。
脸色苍白地已不成样子,魙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向里吐着气,耳际仿佛灌入岩浆一般,灼热不堪,此时的魙在你闻来再以不是恶臭,而是一种难以抗拒的清香。
唇齿间残留的气味让你再难以抑制,勾着他的脖子想要更多,充满活力的脸颊正贴着他的下巴连你也不会知道,中了这种情迷的后果。
“主人……主人……”
魙本想把你短暂半化成他的同类,不然仅凭你这样的小身板,怎么能够容纳下两*,他积欲已百年,不会可怜一个挑衅者的命运,只是没想到你身体里抗拒这种异变,只是半化了耳朵。
你不止的泪像雨点般链着他的心,他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可你现在这样求承欲欢的模样简直是在……
找死。
那个吻始终没有落下,腿间早已发红,不停地耸动,巨大的根脉每一次的*都显现出形状,将*撑出薄薄的样态,感触包裹着每一处筋络,未尽人事的孩子哭喊着,魙充耳不闻。
“主人……不要了……快听下……我不要你的吻了……”
“我错了……啊嗯……啊……”
这两句似是求饶却带着无比嘤咛的话语,彻底把令一根真正的*唤醒了。
比令一根大上许多,是真正来行*事的,当你看见它圈上你的腰间,探进上衣,扫过敏感地。
你彻底泪奔了,“不要!停下……”
魙不自禁张嘴含住噪音来源,离开之际,带出一丝*液,暧昧无比。
“让它也尝尝吧。”
“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魙点点你的额头,你似乎错觉了,温柔地哄道:“主人的话必须听,不是吗?”
“现在,张开嘴。”
铃铛声又开始响起,更加剧烈了。
你张开了嘴。
“张大些。”
可惜了,无论你张得多大,也只能容下一个开头,魙真恨自己怎么没带那个药,现在也只能凑合凑合了,看着鼓的硬邦邦的两侧,和身下。
我的恋人,好想给你玩坏。
笨拙的齿舌无处逃窜,免不了刮蹭,这星点的气力刺激着根脉,前端的*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更进一步。
魙一只手摸着你的头顶,打量着液*从缝隙里溢出,而他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或许我们开始再吞一点?”
魙不是在跟你商量,他一路滑至你的脖颈,多么弱小,连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那支撑骨架的脆弱,他放缓了速度,带着你向前吞咽。
“呃呃……呃……”
无法再移动进去,魙常年修炼的定力就是在碎骨之时也不曾怨气十足,他自认为王者,就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也要优雅地无畏,可现在,他实在被你搞的昏头了。
为什么不能全部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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