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好点了吧?”
课间十分钟,吴栩乘着空问你。
“好多了,不过不好意思……”
他摇摇头,“没关系,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你开始头疼,觉得吴栩有些难缠,你之所以不喜欢和人有约定,是因为若是一方不能赴约,那么另一方肯定会损失些什么。
时间或者是情绪。
“下次再说。”
你微笑地说道,话已经很明显了,最近没什么空。
就在他要抬脚走时,你脑袋突然嗡地一声想起了什么。
叫住他,改了口:“我想起了周末都有空。”
吴栩眼见着开心了起来,你偏了偏头,恰好跟程栖对视上,在班里,他的眼神一直都是不带任何情绪。
你朝他笑了笑,有了主动权的感觉让你开心,他不让你做,你偏要做。
“你还想借笔的话可以找我。”
你的声音不大,可后头的程栖都听见了,他盯着你因为笑露出的酒窝。
眼神平静,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小东西开始长刺了……
“这道题好难啊,根本没思路……”
同桌正盯着那道物理题发牢骚,你扫了一眼,一大串的文字符号,自己也没思路。
心生一记,你隐隐兴奋起来。
“可以问程栖啊,上次我问他,他可乐意了呢,说是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他也可以从中学习到很多呢……”
你拉长了音调,说谎不打草稿。
同桌狐疑地看看后头的程栖,问道:“真的假的,课代表看起来蛮高冷的……”
你来劲了,“对啊对啊,之前我也以为,但是上次鼓起勇气问他,意味的很和蔼呢……还很耐心。”
同桌实在是熬不过物理课的折磨,犹豫一会朝着程栖的位置走去。
“程栖,你有空吗?”
程栖抬起头,意味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礼貌平和。
同桌觉得你说的可真对,心里嘀咕,有些人看起来高冷,实则可能是个热心肠。
“就是,你看看这道题……我不太会。”
你的同桌眼神飘到你那,程栖顺着看到了你,你微微朝他点头一笑。
用口型说道:“老师加油!”
每说一个字还停顿一下,挑衅十足。
程栖微笑道:“我知道了,这道题是……”
正如你所说,你的同桌见识到了程栖讲题很耐心,且思路清晰,语气平缓。
“就是这样,听懂了吗?”
从你的方向看去,你的同桌小鸡啄米地点头,不到5分钟就美滋滋地回来了。
“太好了,课代表真好啊……”
“是吧是吧,我就说他可爱帮助她人了……”
有了一个,就会有法地吻他的脖子。
吻到喉结,故意地伸出舌尖舔舐,想要他主动帮你。
他揽住你的腰,却迟迟不动,看着眼前的人慌乱地吻他,勾他。
你垫着脚,不知是因为他不回应你的委屈,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
你突然哭了起来,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那一刻无比地厌恶自己。
他注意到你的异常,“哭什么?不是给你亲了吗?”
铺天盖地的自我厌弃袭来,你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欲却也从未离去,好像在嘲笑你无力的哭泣。
他怎么也摸不尽你的眼泪,有点慌了。
“说话,别哭了。”
你磕磕绊绊地说出一句话,“我……我是不是很槽糕……”
此时谁都知道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识,你只是没有勇气说出那个难堪的词。
他按着你的头到怀里,很久没有说话,等你哭完。
“你真笨。”
本来调整好的心情又波动起来,谁知道程栖要说什么来嘲笑你呢。
“欲望存在的本身就是让人去满足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些掩饰自己欲望,否定自己欲望,试图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完美的正常人,才是最糟糕的。
他话风一转,“你有我,光是这一点,你就变得很美好了。”
本来酝酿的情绪烟消云散,你埋在他身前,翻了个白眼。
“不许翻白眼,好好的氛围,全被你哭没了。”
刚刚你已经在挑起火的边缘了,眼泪一哭,你是好了,他那还在叫嚣。
“你不会还要让我……”
你惊讶地看着他。
“你想不负责任?”
他抓住你的手,“老师不是教过你了吗?现在自己来试试。”
“帮我解开。”
程栖放开了你的手,靠在墙上,静待着你的动作。
你吞吞吐吐的,红着脸,指尖捏住拉链的金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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