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萧北然仰头喘息,脖颈肩颈线条漂亮极了,片刻他才缓过劲过来,摆手让人退下。
这时陆羽的通告送了上来,他理了理衣冠,吩咐侍从接客。
陆羽带了太医和装有药蛇的药箱匆匆的赶来,他担心萧北然担心得厉害。
太医带着药蛇随侍从步入内室,陆羽侯在外殿,林太医出身医药世家,且与陆家是世交,医术高明,为人端正。萧北然的孕肚突兀的挺出许多,衣带已完全系不上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腹底,腹中不适感近日愈发强烈,反胃以及腹中胀痛酸涩都是常有,细腰窄胯负担不了如此饱满无比的大肚,肚子太胀了,萧北然侧过头,紧瞥着眉,艳丽的面容上神色痛楚,狠狠锤了两下后腰。
林太医显然也吃了一惊,早知太子殿下怀双胎七月,可这肚子说是三胎七月也不为过了,怎会如此巨硕。他伸手前去探了探,揉按了几下,心下了然,双胎养的好,胎儿胖大了些,羊水充盈,胎位又靠前,可不得如此圆挺高耸。
萧北然艰难得撑着身子,微微后仰避免磕碰腹底,腰疼得紧,使不上力气,他抬眼望着太医的动作,急喘着询问道:“如…如何了?”林太医作揖行礼:“回殿下,只是有些胎气不稳,且我观殿下肚腹较大,胎儿也有些偏大,脚踝有伤想必是无法运动,若想安产必须得时常开tuo或者含玉shi药an。臣随陆羽公子而来,带了些许药蛇,其安胎保胎效用极强,为名贵佳品,十日一条,放入xia!体内一刻钟则化为药水滋润补胎。”
萧北然颔首示意可以,林太医便打开盒子捧出一条晶莹剔通的墨蛇,如婴儿小臂般粗细,长约半米,看着骇人极了,萧北然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圆润腹底,吃力的靠坐着,看到这不禁皱眉惊讶:“这般长度粗细……怎么可能进去?”林太医耐心回答:“药蛇入体片刻则会些许融化滋润变小,无碍的,请殿下宽心。”
……
“啊……嗯,好撑…痛”萧北然平躺着,极为高耸挺拔的圆润孕肚压在细腰上,坠痛不堪,蛇头dg开紧窄的小口,一点点深入,蛇身带有鳞片划过娇嫩的nei壁,萧北然浑身颤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抑制不住出声喘息,开始是痛,后来逐渐变为yang和酥麻,快感直冲云霄,连带着腹中燥热,衣带在挣动中完全解开,露出雪白的腹顶,双乳也涨得粉嫩,一声急喘,乳液顺着肚尖滑落,旖旎极了
萧北然喘得声音不大,甚至算小,可对陆羽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听得也十分清楚,他垂眸攥紧拳头,无数次唾骂怨恨那人,如若是他,定不会这般对待殿下,怎么敢在殿下孕中还出去寻欢作乐,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虚弱度过孕期……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太子殿下那般明月灼灼,为人温和,他永远记得幼时萧北然曾轻拉起他的手,鼓励并且教他射箭姿势,年少时惊艳绝伦的人被错付,怎么甘心?
身下异物感太强“呃……好痛,肚子…要被…嗯…撑破了…啊啊!”萧北然扶着侧腰,硕大的圆隆不停的擞动着,胎儿动作清晰可见,汗水打湿墨发,衬得人苍白憔悴却艳丽。
“腰…肚子…”萧北然声音发颤,显然痛到极致,腰部承重过大,胎腹撑得厉害,他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狼狈不堪。
感情先于理智,陆羽几乎一个剑步从外室屏风后飞奔过来,他听得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撑住萧北然的腰腹,将人揽在怀里,萧北然惊了一下,喘的更厉害了,看清来人有些许怒色:“呃…陆羽…你放…肆!”萧北然眼尾发红得厉害,嘴唇苍白干涸,凤眸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水光盈盈。
疼痛至腹底炸裂开来,每次呼吸起伏,肚腹就一阵阵发胀,一条药蛇将硕大圆隆的腹部撑得满当极了,腹底几乎透明,萧北然不得不后仰至陆羽怀中,墨发衣衫凌乱,shen吟不止,修长光洁的双腿在榻上不断踢蹬,林太医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受伤的脚踝。
陆羽怀抱着人儿,白檀香被扑了满鼻,心下意动,于勒听到好感度加2,陆羽npc好感度为92。
于是于勒顺势昏在了陆羽怀中,陆羽也是不负众望,精心照料了萧北然一夜,守在榻边未曾歇息,第二日萧北然清醒恢复后,扶着沉坠孕腹缓缓起身,留陆羽用了早膳以道谢,并未提他失礼之事,同日,陆羽夜宿太子府一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纷纷猜测事情经过。
晨时,萧北然抚着心口干呕,孕后期孕反实在磨人,药蛇滋润,这几日甚至萧北然的xiong部都涨得发疼,前段时间一只手还可以勉强握住,而今全然拢不住,规模也出奇的很,涨涩“”酥麻,他垂眸看着自己的xiong部,之前只是小巧,他都羞得不行,自觉难以见人,如今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上许多,这可怎么能行,萧北然掩耳盗铃般拿袖袍遮住,可也依旧无济于事。
他脚踝依旧肿得厉害,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全然离不了人,白竹拿着手帕小心的在一旁候着,生怕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适。
“呃……嗯”腹中双子动的十分频繁,圆润硕大的胎腹被顶凸得变形许多,萧北然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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