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萧北然唤了一声无人应答,模模糊糊去看身后的人。却被燕无涯别扭的搂着腰背翻身,硕大的孕肚一下磕碰着了,萧北然顿时脸色煞白,低喘出声,燕无涯不免慌乱,只得寻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霎时间清香满怀。萧北然捧着腹底,头倚靠在燕无涯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冷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隐忍的脆弱,青丝散了满榻,七月份的双生胎最是活泼好动,孩子又养得极好,胖大有力,每每胎动萧北然都痛得失声,肚皮鼓起的小包也很是显眼,燕无涯心中不忍,微微安抚,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腹顶,感受胎动,低语:“是我不好…孩子们别闹了。”
手心炙热的温度烫得萧北然缩了一下身子,却又在听清喃喃低语时浑身僵硬,怀胎这么久,燕无涯未曾这样与胎儿温柔相处,摸都很少,也是…毕竟连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也不过是争吵罢了,心绪一时翻涌,身子更是不适,胎儿一脚踢到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袭来,要吐…萧北然托着坠胀的腹底,挣动身子想从燕无涯怀中探出呕吐,燕无涯是见过他孕反的,一下反应过来,拿起榻边器皿递至萧北然唇边,呕出的尽是清涩苦水,嗓子被火燎一般的痛,萧北然拧着身子扶着燕无涯的小臂,长睫颤得厉害,凌厉绝艳的脸也柔和许多,“啊…呃”这般姿势不过稍微久一点,萧北然的腰臀便被膨隆的胎腹坠得不堪重负,燕无涯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边放下器皿去扶萧北然的腰,萧北然扯动着燕无涯的衣袖,几乎是气声:“躺下。”没有靠背支撑,他实在是坐不住,chi骨被压得生疼,腰早些年伏案伤了,也经不住这孕肚的重量。
偏生祸不单行,这般折腾下来,小腿也抽筋了,萧北然扶着腰侧躺,脸色却实在难看,唇都发颤,冷汗大滴大滴的,呼吸粗重,燕无涯觉出不对要喊太医,萧北然摁住他的手:“喊白竹…”
白竹得了吩咐掀开帘子熟练的为太子按摩小腿以及腰腹部,呼吸声渐渐平稳,燕无涯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太子似乎睡着了,萧北然眼下乌青极重,显然是多日未曾好眠了。
白竹熟悉的做完一切,引着燕无涯出了房门,一直闷声不吭的大将军起了话头:“太子夜夜如此吗?”夜夜受怀胎之苦不得好眠吗,燕无涯声音发涩。
白竹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怀相不好,头胎就是双胎,身子格外重,这才比较严重。”她心有不忿,却碍于主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