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胎再怀孕中孕
“嗯…”萧南溪额上冒了汗,轻咬着唇,撑着后腰,如满月般的大肚向前高高挺着,撑得衣衫盈满不堪,他艰难躬身向龙椅上的帝王行礼,单薄的身子如秋叶般,可唯独那如珠似玉的胎腹高高挺着,坠在那纤细的腰上,奇异的曲线美极。他只怀胎五月,可那孕肚却如同寻常妇人临盆那般大小,是以腹中已有五月双胎和刚刚诊出来的又一胎儿,刚过一月余。
龙椅上的人着一身华服,黑金琉璃紫色,极为华贵,南宫云还未及冠,便已经手握重权,坐稳帝位,他看着底下的萧南溪,神色不明,淡淡道:“爱卿不必多礼,当心身子,到孤面前来。”萧南溪站直身子,发丝微微散落,应了一声,便抵着后腰,托着沉重的腹底缓缓上了台阶,刚刚站稳,便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南宫云搂着坐到了他的膝上,他还有些恶趣味的颠了两下,吓了萧南溪一跳,微微搂住了他的脖子,滚圆的孕肚抵着南宫云的胸腹,他抬手比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似的:“爱卿肚子好大,不会是要生了吧。”萧南溪有些恼,耳尖发红,微微挣动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南宫云则箍着他的腰,舔舐着他的耳垂,慢慢轻吻他的脸:“爱卿辛苦了,身子这般重。”萧南溪微微仰起脖子,任由他亲吻,轻轻的喘,好像有点委屈似的:“腰疼得厉害,长得太快了”
南宫云闻言揉着他的腰:“只一个月,便大了这样多,南溪辛苦了,等孩子生下来,我封你为后,好不好?”萧南溪倚着他,突然皱眉,拉着他的手放在腹顶:“孩子动得好厉害”圆润高耸的孕肚起了一个个小包,胎儿不停作动着,萧南溪喘得急,南宫云也慌了一下:
“南溪慢点喘,别紧张,小心又引了喘症”后遂只顾着安抚萧南溪肚子里的小祖宗。
直至纠缠到最后落日出宫,萧南溪也没应那句为后的话,帝王家薄情,儿戏之言,岂能当真。他掏出帕子细细擦脸,耳垂,什么癖好,简直令人作呕,美人儿捧腹垂眸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手帕,有些恼火,连这帕子也脏了,可惜这绣工,要不得了。萧南溪乘轿辇越过最后一道宫门,由小侍仔细搀扶着下了轿子,缓步走上一直在门口候着的马车,只是颠簸了一阵,他身子便有些不舒坦,胸口涌上阵阵呕意,腰胯也酸胀极了,刚一掀开卷帘,便被人护着腰腹搂进怀中,细细的吻。萧南溪又惊又怒,正想呵斥放肆,却抬眼望见熟悉的俊朗面容,来人正是战场上威名赫赫的护国将军纪曜。
萧南溪难受得有些厉害,不禁有些烦:“你从我车上下去,谁准你私自上我的车。”纪曜冷哼一声:“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我不过是不在京中半年,你竟就与那狗皇帝勾搭上了,我gan/你干那么多次你都没怀上,他这就让你怀上了,上月去你府中寻你,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原先我竟不知,你是这种人,我不过又干了你一次,你竟还躲着不肯见我,这般心虚吗?”“不过”纪曜勾起唇角,附耳道:“你大着肚子还/挺好cao的”萧南溪冷冷道:“说完了就下去。”纪曜被他这副样子惹怒了,摁着他粗暴的吻,萧南溪不住挣扎着,捂着嘴便吐进痰盂,他孕期反应本就厉害,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纪曜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随即暴怒:“萧南溪,你便这般厌恶我?!”美人垂着头,泼墨长发散落,白皙的肩颈上印着方才粗暴的指痕,清冷昳丽的侧脸惊艳无比,萧南溪扶着高耸的腹侧,淡淡道:“纪曜,我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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