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唔~”苏沈宴被男人吮着舌,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弄的他舌根发麻发酸。衔不住的口津顺着嘴角划过,在纤长的脖颈处拉出了一条银线,淌进锁骨的沟壑。
身后的男人一手卡住他的脖子,极尽缠绵似的,交颈缠吻,一手揉捏着他贫瘠的胸部,享受像搓揉着白面团般的触感。苏沈宴被吻的不知所以然,缺氧的感觉让他晕乎乎的,他有些难受的呜咽,无力的抗拒男人的深入。男人见他满脸布满情潮的红,好心的放开他给他喘息的时间。他喘着气被按着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此刻男人的双手得了空,更加放肆的往下游走。从嫣红的奶子到紧窄的腰侧,再到挺巧丰满的臀尖,流连之处引起苏沈宴一片战栗。
“求你了……不要···不要摸了,放过我……”苏沈宴害怕的再次求饶,他真的不想被陌生的alpha玷污了。
“我家里有钱的……我给你钱好不好,你不要,不要弄我了好不好?”他直起身,小心翼翼地跟男人打着商量。
艾尔森摇着头,感叹着oga的天真。
alpha从来都是精虫上脑的生物,光是闻着oga的气息,都会忍不住发情。甚至为了结合,更会大打出手。他以前向来对情爱对做爱嗤之以鼻,如今他却甘愿沉迷。
他低头舔舐oga尚未发育成熟的腺体,尽情享受那股淡淡的茉莉花的信息素。
不愧是契合度百分之九十九的oga。
光是闻着他的信息素,他就已经硬了。
小oga被身后灼热的吐息惊吓到,下一秒自己的腺体便拂过一层湿热,裹挟着浓烈逼人的酒香。
“咳咳咳……”好呛。沈苏宴还没开始反抗,男人下流的顶了顶苏沈宴的臀瓣。
“宝贝,正戏才开始呢。”
苏沈宴被按在床榻,双手撑在床上。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格外灵敏。他感觉到双腿间挤进一根铁棍般,炽热的温度快要灼伤了他滑嫩的腿根。意识到这是alpha的生殖器,苏沈宴吓的往前躲,伸手捂着还在红艳的穴口想要竭力阻止力量和体格上都远超他的alpha。
艾尔森口干舌燥,他径直箍住小oga细嫩的脚踝,摩挲着凸起的踝骨,轻柔的落下一吻,一把将人拉回他的胯下。并好oga还在发这抖的大腿后,他拨开oga遮挡的手掌,将鸡吧塞在小oga的腿缝里,拉着他的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啪啪啪——”胯骨撞击臀肉的声音刺激着失重的苏沈宴。剧烈的撞击仿佛要将他撞散在床上,男人粗重的低吼声也紧攥着苏沈宴的心。腿间硬物摩擦的又快又凶,他像匹野马一般,任由男人驰骋。身上也好烫,被男人酒香的信息素包裹着,让他简直快要迷失自己。
“啊啊啊!好……好热……好难受……”苏沈宴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身下,脆生生的臀尖被撞的泛红,漾出一阵阵肉浪。
过了许久,男人抽出鸡吧,掰开他的穴,洋洋洒洒的射在他的股缝,腿根,还有腰上的两枚深深的腰窝里。
此时的苏沈宴已经射了两回了,头脑昏昏沉沉的,连最后男人的温存都忽略了过去。
艾尔森抱住精疲力尽的苏沈宴,撩起汗湿的金发,啄吻着少年的后颈。
“宝贝,真厉害。”
……
苏沈宴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沈家了。
回想起那段经历,苏沈宴还是心有余悸。尽管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和味道,他仍然觉得鼻尖萦绕着精液腥臊的气息。
他真是糟糕透了……苏沈宴想。他忍住委屈的眼泪,蜷缩在黑暗的房间床上,无声的崩溃。短暂的小憩里他梦见了男人用狰狞的鸡吧凿进他的体内,掰开他的腿大力的侵犯他。不仅如此,身上还有几双手,在玩弄他的奶子,在模仿鸡吧肏他的嘴,在握住他的手抚慰肮脏的性器……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他突然惊醒,疯了似的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身上并不存在的污迹。
苏沈榭当然注意到了自己弟弟的异常。
当天,艾尔森抱着昏迷不醒的苏沈宴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知道。
“他晕倒在会议室,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心力交瘁。他本来就体弱,受不得刺激。”艾尔森挑衅的看着苏沈榭,面无表情的交代着。
“有劳。”苏沈榭不动声色,皮笑肉不笑的感谢着。
“义务之内。毕竟是我的未婚妻。”
“阿榭,阿宴他……”白秋声刚才正站在苏沈榭身后,满脸担忧的看着抱着苏沈宴的艾尔森,只是垂在身旁的手不断攥紧,眼底闪烁着嫉妒。
可恶,苏沈宴他凭什么?他没脑子还任性,全靠家世罢了!
“回房去吧,天色不早了。”苏沈榭一改平时温和的语气,接过苏沈宴后紧紧的抱住他,走的很稳很快。
又是这样!每次只要到了私下时,苏沈榭就是这幅冷冷淡淡的样子!呵,早晚,早晚他就要让苏沈榭知道自己是多么和他契合!只有自己才是他的例外,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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