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帅哥和我一样都是人。和你相处那么久,你高高在上的滤镜在我眼中早破碎了。你说喜欢我,但我不确定自己对你的感情,虽然是占有欲,可能也仅仅是对你外貌来的吧。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也不知道。”
他与我对视,笑容耐人寻味:“那我去睡个其他女人来试试姐姐的感情吧。”
怒不可遏地翻身而起:“你敢!”
“你看你看,霸着我身体昨晚又不答应我的要求,答应的话身体和钱都是只属于你的哦。”
“你要是那么做我也很想送你两顶绿色的帽子,虽然我在别墅里,但是大门口不是有两个保安吗?”
但丁的眼神一秒钟就变得十分危险,垂落在胸口的一小撮头发被扯住,拉扯的疼感逼迫我低下头:“你干什么?!”
“你得寸进尺啊,是不是要让我找一群人来满足你。”
糟了,这个玩笑是雷区吗?但是他可以提我却不可以?好正宗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马上换上尴尬认错的笑脸:“我错了,你先开玩笑的,以后不说了。”
得到冷哼,我立刻揉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你以为我追求的只是情妇这个地步吗?”
“姐姐,欲望太大是会把自己拖入深渊的。”
这是我的错?我与但丁这种扭曲的包养关系永远不可能摆上台面。只要我提出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就是我的不对,我的妄想。可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正常的,除去家庭因素,两个互有好感的异性相处,交往,结婚,才是司空见惯的流程。
爱情具有排他性与自私性,我无法与但丁成为正常情侣的原因有两点。
第一是彼此的成长环境造成三观不合,第二是家庭条件相距甚远造成地位不平等,我永远只能屈膝他之下。最后就是他可怕的个性,即便被较好的面容掩盖,外人不了解,我这个当事人比谁都清楚。
他是自私自利的疯子,本性是腐烂掉的玫瑰花,枝叶上流下的是名为恶的浓浆。
“我答不答应也没什么必要吧,因为只要我一天离不开这里,就代表默认着当你情妇对不对?”
“的确是这样,但我更想看姐姐亲口承认的表情。”
“所以你就是以我取乐而已。”
“哈哈,”他笑起来:“我希望我的小情人能戴上生日送给你的项圈,为我做好饭,等我回来的时候来迎接。”
行动派的他说完立即从床头柜拿出红色水钻项圈,郑重其事放入我掌心:“只在你生日那天见你戴过一次,以后好好戴着哦。”
“洗澡也要戴?”
“在我面前戴就好了。”
一旦戴上就证明是他的所有物了,现在我没有选择。
认命的戴好,站到浴室试衣镜前端详自己。光洁镜面映出的身影是身着性感睡衣,脖子上却戴着红色项圈的成熟女性,有着被金钱砸出来的好皮肤与身材,以及满身恶魔的“印记”。
“真好啊,姐姐完全属于我了。”
但丁从身后拥住我,手掌在腹部紧扣,镜子里的他一脸幸福:“别离开我哦。”
我到底对但丁是什么感情?绝对不是爱,可能只是迷恋。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但丁媚眼如丝,镜中的自己与他周身沾染上同一种禁忌的背德感。
我是不是正向但丁那边堕落?沉浸于这段不道德的关系里。
“不知道,只是你同学突然提起你以前事就觉得很不爽。本来把你前男友只当作一个概念,后知后觉发现你身上布满他带来的所有影响,好不爽啊。”
内心突然开朗,我的计划不是成功了一半吗?没等我想出什么办法,机会近在咫尺,等于是主动送到我手里。我陷入他的牢笼,他也主动走进了我的感情陷阱,只要未婚妻一出现,我就可以发动反击了。
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清吧,不爱你也不放过你。
现在这个时机特别好,不抓住可惜了,于是我尝试说出要求。
“既然喜欢我的话,把我那些照片和视频删掉吧,不能对喜欢的人做这种过份的事。”
腰上顿时被一股大力勒紧,耳边传来用柔情蜜意的声调讲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他一定明白没有把柄我绝对会跑这件事,还以为这个男人陷入感情一定会脑疯,看来还没为我疯到拎不清的地步。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嘿?姐姐好像又开始嚣张了?明明昨天才收拾过你一顿的。”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没有。”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呵。”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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