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过分的青春欲望像漫涨的潮水,激烈地吞没了我们两个人。
每次从他身体里退出时,我都乐于看他红肿的花穴流出我的精液的样子。
——联想,只是一开头就停不下来的思绪。
这次的联想只是近日里我上百次联想的其中一次。
我望着我因为联想而勃起的阴茎,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怒,也深感自己的悲哀和无可救药。
一具不会让我产生对性本能的厌恶之情的身体,一个让我讨厌的人。
但却是这样的存在,让我在欲望高涨的青春时期,几乎将他的名字与“性”本身画上等号。
一切并没有回归正常——最可怕的事发生了。
那个人离开后的第七天,一切并未回归正常的周六夜里。
那个人已经离开一周了啊,我心里数着数字。
小芳蹙起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今天拉着他的手,想问他有没有事需要我帮忙,他也只是愣着牵了牵我的手,放开后缓了一会儿,冷淡地说没有。”
“他的伤怎么会那么多,手背上也是,后颈也是。我问他,他还一个劲的遮。我在想他是不是又被旁边技校那群人盯上了,又觉得不可能。”
“我问了刚子,他也觉得不可能。他说,那群人现在都叫他陈疯狗,他们明明已经怕死了陈山才对。”
她埋着头,用手撕下刚刚在画的一页速写纸,像以前我们一起学画画时一样,把她预热练习的一页夹进我的笔记本送给我。
但今天,她没有说给我欣赏她的大作。
“我刚刚跟他说,我们一起回家吗?他说,他不想来了。”
我心中一震,本以为以陈山的性格,得知被抛弃后一定会躲得离小芳和我远远的,就算被问起也会遮掩着不开口。
我就可以如愿以偿,让这段时间三人的关系得以糊弄着度过最后的这十几天租期,永远的无疾而终。
但没想到他这么不知好歹,居然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回答起小芳的问题。
我撑着太阳穴胀痛的头,不禁开始担心起再这样下去,陈山会在小芳面前揭露出我干的所有事情,撕开我所有的伪装,让我露出我丑恶的面目。
“真的吗……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发问。
“有,但是不方便跟小华说。”
小芳捏住橡皮,平静地看着我。
而我却慌张了起来。
“我俩之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还是他有说关于我的什么吗?”
小芳缓缓地抬眼望向窗外,用平常的语气说着:
“有啊。”
小芳的回答让我心下一颤。
“我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小、小华。”
“他在说什……?”
我快要维持不住表情,紧攥着手指,指甲快要掐进肉里。
“你们吵架了吧。”小芳打断我说。
我感到无力辩驳,陈山这次算是长了一万个胆子,居然敢说出我的名字。
“是……没错。”
我不确定他还能做出什么,但害怕我的说辞跟他不同,会让小芳不信任。
“我就知道。”小芳平静的说。
“知道……什么?”我有些担忧。
小芳转过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对不起,小华,我骗了你。我根本没有邀请他回家,他一放学就背着书包走了,我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我一直在想,我一说起有关于他的话题的时候,你就比其他时候更专注,那种态度好像要透过我的话把他抓出来盘问一样。”
“我认识的赵明华,是初二之后,就再也不会关心跟自己无关的事情的人……所以我不禁猜测,是不是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小芳说着,掰开我紧攥的手指,用手摸着我的掌心,动作间带着几分安抚。
“小华,你知道吗,你还真是厉害啊…昨天放学时一个劲地推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抱歉、对不起。”
“他那种完全不懂这些事情的人……我花了好久,有小半个月吧,才教会他说‘谢谢’、‘请’。你一来,他居然这么快就学会说‘对不起’了。”
“小华,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他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疏远我和你,还那样一副害怕我的样子。如果这个涉及到隐私问题,你不想说就算了。”
“但是答应我,要和他和好好吗?到时候,我去集训之前,我们不是要在这里,给我举办送别会吗?”
她“嘿嘿”一笑,变回了那个开朗的女孩。
只留下我的心绪变得混乱,无法宁静。
“好……”
但我依旧没有改变我的想法,尽管我因为违背了小芳的意愿而感到惭愧。不仅如此,我对陈山的恻隐,也愈加强烈。
那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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