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我们没…没做过,我不会跟他做的…”
我心里对他的嘲笑简直要溢于言表,明明是那么随便就能跟我做爱,那么随便就用出卖自己的身体讨好我保守秘密的人,现在却急着维护自己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贞洁。
我的嘴角快要压不住,语气里嘲笑意味也很明显。
“所以呢?你没跟他做过,因为你,喜欢小芳是吗?”
他眼神呆滞地望着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扯了扯嘴角,挂上一个假得要死的微笑。
“对,我也喜欢…小…芳。”
我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悠闲的继续摸着他的脖子,抚摸过他的喉结凸起处,在外部摩挲着他微微能感受到在跳动的动脉。
“你打算追她吗?”我问陈山。
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是情敌了。”我对他说。
他又点了点头。
“你让我这么痛苦,我报复你,也是你应得的吧。”
“嗯。”
“你既然喜欢我最重要的人,想要从我身边抢走她,我因此厌恶你,想让你滚,所以威胁你,也是你应得的吧。”
“嗯…”
“你啊…想要追这个世界上我最了解的人,讨好我这个情敌,也是你应该做的吧。”
“……”
我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身体往下按。
看着他如同曾经多少次一样,熟练地将我的性器送入口中,眼角也为此挤出眼泪时。
“这样不就好了吗。”
“早点这样做,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毕竟,我从来不会做出任何不合逻辑的行为。
我的人生,也不允许任何的偏航。
刚才那样的犹豫、那样的空洞、那样的悲伤,甚至想要同情陈山的心情。
刚才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失态、那样的失控,甚至想要占有陈山的心情。
怀有这样的心情,都只不过是我的意志不够坚定的体现罢了。
用合理的逻辑报复他,在井然有序的秩序之下打压他,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只有这一次,陈山所做的事,能让我对他感到无比满意。
“舔一舔再放进去,”
我拉住他后颈的头发,“知道了吗?”
他本打算直接放进嘴里。听到我的话,他的嘴唇环上包裹我的性器,粘湿了它,又慢慢吐出。
他埋着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我的肉柱柱身。
沿着蛰伏的青筋攀沿而上,用沾着水泛着光的舌尖蹭,用舌摩擦我的柱身,直到舔到一圈环形冠状沟。
他勾着舌头,顺着冠状沟的形状舔了舔,就开始打着圈舔着我的龟头。
这次的他顺从得有些反常,舔得又十分卖力,真是完美贴合了我的要求中的“讨好”一词。
他用舔弄将我的龟头润得泛着水光,用舌苔贴上龟头的下部。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的上唇慢慢地容纳我的龟头。
完全容纳下我的龟头后,他只迟疑了两秒。随后用手扶住我的肉柱下端,口腔内壁缩了缩——竟是在吸我的鸡巴!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小腹的燥热感更加明显。
我一边在心里为他的蜕变而感慨,一边又为他的不自量力而感到可笑。
“放进去。”我对他说。
他吐出我的龟头,才被吸过的龟头上透明的先走液粘稠地挂上他的嘴角。
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张开口,用摩擦后红的像要滴血的嘴唇包住牙齿,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还不忘用口腔内壁与舌头紧贴柱身,换来我满意的一声闷哼。
“继续,我说停之前不许停。”
肉柱一路深挺,深喉的快感就来源于此,不断被破开的口腔软肉,不断深入对方难以被触及的脆弱喉管。感受着人体内温热的温度,跳动的内壁。
但这快感也并非仅限于此,懂得品味的人先享受他人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扯着陈山的头发,让他抬眼看我。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眼中也映着隐约可见的光亮。
他皱着眉头,一张嘴艰难地容纳着我的鸡巴。他那男人嘴唇明显的唇纹都被撑平撑开,包裹着吃不下的巨物。
绝对的控制与绝对的臣服,绝对的蔑视与绝对的崇拜。
运用“大脑”的思考是人之所以为人的证明,表达思考的“语言”则是通向沟通交流、改变世界的途径。
而“口”,则是高尚的、联通“大脑”的思考与思考的“语言”的器官。有了“口”人的思想才得以表达,人才能拥有表达的尊严。
用淫而秽的肉柱,肆意捣弄他人赖以表达内心想法的“口”的器官。用密不透风又淫水横流的性爱,作践这足以改变世界的高尚器官。
——这样的行为,这样的性交,仿佛就是在透过这一表达的媒介,直直捣弄容纳肉柱之人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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