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位就够小范大人喝一壶了。但即使如此,突然一下腿被拉开到这个程度,还是痛的人眼角都在抽抽。
范闲整个人蜷着,只有一头卷发铺开在榻上,一点脊背挨着塌在用力,下半身,包括挺翘的臀和纤细的腰都因为庆帝地摆弄腾空。随后的事显而易见,一杆进洞,龙根教训他从来不打招呼。
小范大人又一次恨起自己对医术了解过多,这分明就是一个受孕的姿势,他根本不愿去猜庆帝有没有这个意思,这老狐狸爱有什么想法就有什么想法吧!
范闲觉得庆帝真的是个万年王八老鳖精,下身还在卖力工作,自己脏器热的快烧着了,肠子磨的快要断了,庆帝还有空在这里说些淫词浪语。
“安之不是想换姿势?怎么还摆着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
“陛下…您,嗯……春闱,啊,啊……”范闲的嗓子在庆帝不知节制的折腾下早就哑了,当然,现在他被撞的本来也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句子。
庆帝倒是很满意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毕竟意识不清才好放心疼爱。于是小范大人朦胧间感到抽插的频率变了,时快时慢,九浅一深,但无论如何就是避着最痒的那点,不肯好好捅一捅给个痛快。
又来了。这种隔靴搔痒钝刀子割肉的持续折磨,这才是庆帝一贯的作风,小范大人被捅的乱七八糟的脑子里不断的蹦出乱七八糟的思绪。刚刚半强暴式痛痛快快的鞭笞也许才是庆帝心软的恩赐,现在这样磨的他心里发慌,宛若蚁噬,而即使自己试图纾解,也无济于事,最后也还是得看庆帝如何收尾。
这一天忙碌下来,身体精神连轴转,再勤奋的人也累了。更何况被迫泄了好几回精,又是处子,加上同性行房本就不便,要不是小范大人武功高强,早就晕死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到了极限的边缘,真的连呻吟声也发不出了,只是偶尔被撞的狠了发出些闷哼,再不满也只能任庆帝施为。
庆帝此刻其实也不好受,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位陛下。的确比起直接的肉体快感,精神层面的刺激和满足更加能使龙颜大悦,但这并不代表庆帝就得像那帮和尚一样修身养性了。
范闲的后穴庆帝从来不碰,日常调教也专注于开发别处,为的就是原原本本把所有情绪留到初次破身。这导致小范大人的穴口紧致,内里更是窄小,虽不至于寸步难行,但庆帝的龙根本就异于常人,只会被咬的更紧。庆帝每回挺身,肉棒都被火热的肠肉缠得极紧,像是迫不及待要这条粗壮顽蛇丢盔弃甲俯首称臣。即使庆帝卖力开拓,这肠道依旧又湿又软紧致至极不说,还得了趣似的学会了吮吸,裹的人头皮发麻,那快感能从尾椎一路直冲天灵,换个定力稍差的怕不是一进去这口宝穴就会缴了械投降。
再加上美人春色倾国倾城,被这宛若谪仙的人用那样动情的眼瞧着,用那样惑人的声唤着,双腿环着你的腰,双臂揽着你的脖子,在这一刻他只能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你。更何况,这是他的孩子,这样凡间留不住的人,天然的属于他,不论发生什么,体内都会流着他的血脉。而这一切是他亲手造就的,这个人的诞生都是他和叶轻眉共同完成的。
如果身体上的刺激勉强能够忍耐,那一声声的“父皇”便是喊得连庆帝这种历经千帆的都头皮发麻。范闲的身上有太多叶轻眉的影子,即便从未被叶轻眉教导过一天,但偏生长出了相似的内核。所以他不愿意喊范闲,范闲是叶轻眉起的名字,他不喜欢。
既来之,则安之。
安之。
即然来了,就别走了。
庆帝从未如此清醒的认知过,这是他的安之。躺在他身下的,与他抵死缠绵的,是他的安之。只是安之,不是别人。
叶轻眉?是,范闲是像叶轻眉。可那不过是命运的巧合,初次见面就天人永隔母子,像又能怎样?就那点血脉来说,庆帝与范闲的联系从来不比叶轻眉浅。在这日复一日的对峙拉扯纠缠之中,你猜小范大人会被谁影响更深?又会染上谁的影子?
自从范闲入京都,天罗地网,一步一步直至今日,庆帝仿佛在研究一份最满意的作品,看他成诗仙,看他送肖恩,看他接春闱,不知道范闲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的语调,他的步态,他的神色,他的举动都愈发的像这位深宫中的帝王了呢?
感受到范闲已经累的完全放弃了抵抗,敏感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主人无意识的追随,试图让身体上的欢愉来的更直白猛烈一些。此刻快感,成就感,占有欲交织到达了巅峰,庆帝把范闲抱着翻了一圈按在榻上,摆成跪姿,硬是把弓起的腰按了下去,使得臀部高高翘起,锁骨紧抵着榻,双臂反剪,被红色的腰带缚紧手腕。
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不停地撞击被忽视许久的敏感点,快感被压了半天,现在如巨浪般席卷而来,逼他淹死在这欲海,范闲自知这是庆帝在做最后的冲刺了,讨好般的把臀主动往上送了送。
“啪”
“呃!——”
没成想身后突然酸麻,随后便是火辣的疼痛,小范大人脑子突然下线了几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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