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范闲吃惊,五竹叔不是死板的人啊。
“你要打大宗师,当然要练。”五竹一边说,一边往远处走去。突然,他顿了顿,回头对范闲说:“十发子弹,打中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范闲立马明白了五竹叔的意思,心潮澎湃地架起狙击枪,摆好姿势。出于某种奇怪的要强或者是占有欲心理,范闲也瞄了五竹的心脏。
一击之后,范闲的热血就开始凉了。
太快了,瞄准镜里的白影的速度,根本不是什么夜枭、兔子所能比拟的,不要说心脏,哪怕是头发丝,他都碰不到一根。
只剩一发子弹了。
范闲依旧瞄着五竹的心脏,镜头里那个蒙面的少年冲自己缓缓走来。范闲知道,即使五竹叔站着不动,也能轻松躲开自己这一击。
“早结束早下班。”范闲自暴自弃地扣下了扳机。
标记命中的白色弹点正中五竹的心口。
五竹躲也不躲,生受了这最后一枪。
范闲先是惊讶,反应过来之后膨胀的喜悦、温暖、爱慕把他的身体撑得满满当当。他一把抱住走过来的瞎子,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住他。
“范闲,”五竹松开呼吸紊乱的范闲,在他鼻尖印下一吻,“我的致命的点不在心脏。”
范闲定定地看着他。
五竹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腹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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