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些年已经招待过多少男人,两口淫穴这样贪婪却又故作生涩地含弄过多少男人的阴茎吞吃过多少精液?
“唔——承乾,等一下!”
皇帝的身体早已熟透,当长子热哄哄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顶上来时,便无比贪婪地吸着儿子的巨物往下咽。可自行分泌的肠液不太够润滑,李世民极少有在床事上受委屈,狼狈地膝行想要逃离,却被李承乾掐住丰腴的大腿根,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捅。
“啊啊啊啊啊!”
对,捅了进去。利刃凿开肉穴,层层叠叠的肠壁被撑开,又无缝贴合般湿漉漉的含住。每个敏感点都被粗暴的碾压,儿子是故意不好好扩张把自己弄疼的,李世民疼得眼冒金星,却也爽地女穴一收缩,猛地喷出一滩粘稠的淫液,连带着阴道里滑落被含得滚烫的玉棒。
年轻的储君重重地吐出舒爽的叹慰,真好,李承乾心想,父皇可能不爱自己,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欢迎自己的侵犯。
只有这样,只有当自己一寸一寸挤进父皇濡湿高热的身体里时,他才会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一边被大儿子插着,一边喂小儿子吸奶……父皇,你可真是有够骚的。”
李承乾其实偏好称心那样柔若无骨雌雄莫辨的幼男,那些幼子小至四五岁,大的也不过十二三。歌舞伎下的乐童命比纸贱,百里挑一的漂亮小孩成为达官显贵的胬童,就连菊穴也如新生的蕾苞,足够讨人欢心……哪像他这讨人恨的父皇,这被无数人肏烂肏熟透了的,松松垮垮的老男人!
可谁叫他是李世民呢?
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可汗父皇,是伪善残忍的从来不会真正关心自己的恶毒父亲,竟也雌伏于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得淫水直流合不拢腿,李承乾不禁生出一种暴虐的兴奋。
坚硬的肉棒被肛穴内壁箍得严严实实,虽不如称心等童子那般紧窒,却格外丰沛多汁能吸会吐,李承乾爽得要发疯,像野兽一般在李世民身体中横冲直撞,又重重咬在他纤长的脖子上,几乎咬破了皮,涔出丝丝的血迹。
“唔!呜呜,疼……”
直到听到怀中这人服软的苦意,李承乾才喘着粗气慢下节奏,舔舐着父亲羞红的耳垂和伤口的血珠,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战栗。伸出双手环住父皇肉感十足的大腿,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用自己茁壮的男根研磨着他后穴的同时,一手拾回玉石,继续在李世民水汪汪的女穴里搅动,发出啪唧啪唧的泥泞的水声……
“啊啊承乾,你轻一点……”
满意地听到怀中之人难耐的抽着气。
“哈?您这老骚货就别装了!事到如今您不会还怕疼吧?”
嘲笑的声音响起,李承乾反而加快了身下和手上的力度,每一下都不容置疑地碾压过凸起的腺体,沉重的阴囊不知疲惫地重重拍打在李世民浑圆的雪臀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啊啊……好,好快……好……”
被情欲搅得天翻地覆的李世民忍不住跟着儿子的节奏扭起腰来,后穴更是熟练地一抖一抖地将儿子的阴茎吞吃得更深。
怀中的李治似乎注意到了父皇的状态,红润小嘴一撇,咂吧咂吧嚼着李世民那足有樱桃大小的艳红乳尖。
“呀——”
皇帝吃痛地轻呼出声,低头,怀中的稚奴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自己。
“小九可真幸福,现在父皇都不允许我喝奶了……”
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尚在襁褓中的幼弟争风吃醋?
“怎么,反正都有新的人来肏您,所以我就不重要了?”
“不是……你,你怎么又胡说八道?”
“这样吧父皇,给我生个孩子吧……生个儿子到时候和我一起来肏您好不好?”
“住口——”
“父皇,您说,您被我操怀孕生出来的孩子,是叫您爹爹好呢,还是爷爷好呢?”
“你!别胡说八道……”
“父皇的身体,究竟能不能……生孩子呢?”
李承乾说着,抽出湿答答的玉势随意扔掉,他故意把手指停留在父皇发了大水的雌屄中,可爱的花穴突然失去巨物而欲求不满地颦缩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他手指发麻。
“啧啧,前面比后面还骚啊,怕是妓女也没父皇您这么能浪!”
李承乾现在心情大好,没有人想得到,这个平日里威严霸气不怒自威的天至尊,在背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活该被男人操烂的痴态,一副永远欲求不满的淫荡身子,天生就这样无比淫荡地温吞包容着男人的造访——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性器。
“父皇你怎么又哭又发骚的?无时无刻不在流水,想把整个皇宫淹没吗!”
“怎么可——嗯啊啊!呜呜……”
李世民死死地咬住嘴唇,哼哼嘤嘤的呻吟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说话啊!”
纤细的脖子被儿子的手指掐住,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李世民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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