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底衣滑落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胸部——李世民的胸部已不再像年轻时那般爆炸感十足的健壮,而是水滴状的隆起,储满了哺乳期妇女才会有的乳汁。暗粉色的乳头被啜得水汪汪亮澄澄,高高挺立乳尖像花骨朵盛开,有洁白无瑕的乳汁流出。
年轻的皇帝熟练地抱着孩子,哼着儿歌轻摇,忍受婴孩刚刚冒出头的小小牙研磨着自己敏感的乳头。
长孙皇后身体欠安,病弱又过分消瘦的身体一直奶水不足,反倒是她的丈夫双乳总是涨奶。即便有奶娘,国舅长孙无忌依旧提议让李世民亲自给李治喂奶,美其名曰是不浪费天子的圣奶,同时还能增进父子感情。
李承乾一进门就看见李世民为九弟哺乳的样子,一时间竟愣住了。父皇低垂的眼眸里透露出无尽的温柔,被有些凌乱的额发堪堪遮住,美得不可方物。
在遥远的记忆深处,这样的温柔也曾经属于过自己——那时候最聪明多才也狡诈自私的青雀还过继在早夭的三叔名下,那时候最柔弱惹人怜的稚奴还没有降生,那时候阿耶饱含爱意和期许的目光几乎全部倾注在他一人身上。
那时候他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没有如今这番滔天的权利,但也没有那么多责任和束缚,更没有父皇永远冷冰冰的失望。
李承乾心中烦躁极了,走过去从身后掰开父亲的双腿,有些粗鲁地摸索着那处濡湿,那含着什么硬邦邦器物的湿热蚌肉在自己探入手指后一阵战栗紧缩。
即便恨他入骨,太子依旧忍不住搂紧了怀中的温香软玉,他那看似伟大完美实际上却屄都被肏熟透的父皇李世民,不知这些年已经招待过多少男人,两口淫穴这样贪婪却又故作生涩地含弄过多少男人的阴茎吞吃过多少精液?
“唔——承乾,等一下!”
皇帝的身体早已熟透,当长子热哄哄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顶上来时,便无比贪婪地吸着儿子的巨物往下咽。可自行分泌的肠液不太够润滑,李世民极少有在床事上受委屈,狼狈地膝行想要逃离,却被李承乾掐住丰腴的大腿根,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捅。
“啊啊啊啊啊!”
对,捅了进去。利刃凿开肉穴,层层叠叠的肠壁被撑开,又无缝贴合般湿漉漉的含住。每个敏感点都被粗暴的碾压,儿子是故意不好好扩张把自己弄疼的,李世民疼得眼冒金星,却也爽地女穴一收缩,猛地喷出一滩粘稠的淫液,连带着阴道里滑落被含得滚烫的玉棒。
年轻的储君重重地吐出舒爽的叹慰,真好,李承乾心想,父皇可能不爱自己,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欢迎自己的侵犯。
只有这样,只有当自己一寸一寸挤进父皇濡湿高热的身体里时,他才会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一边被大儿子插着,一边喂小儿子吸奶……父皇,你可真是有够骚的。”
李承乾其实偏好称心那样柔若无骨雌雄莫辨的幼男,那些幼子小至四五岁,大的也不过十二三。歌舞伎下的乐童命比纸贱,百里挑一的漂亮小孩成为达官显贵的胬童,就连菊穴也如新生的蕾苞,足够讨人欢心……哪像他这讨人恨的父皇,这被无数人肏烂肏熟透了的,松松垮垮的老男人!
可谁叫他是李世民呢?
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可汗父皇,是伪善残忍的从来不会真正关心自己的恶毒父亲,竟也雌伏于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得淫水直流合不拢腿,李承乾不禁生出一种暴虐的兴奋。
坚硬的肉棒被肛穴内壁箍得严严实实,虽不如称心等童子那般紧窒,却格外丰沛多汁能吸会吐,李承乾爽得要发疯,像野兽一般在李世民身体中横冲直撞,又重重咬在他纤长的脖子上,几乎咬破了皮,涔出丝丝的血迹。
“唔!呜呜,疼……”
直到听到怀中这人服软的苦意,李承乾才喘着粗气慢下节奏,舔舐着父亲羞红的耳垂和伤口的血珠,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战栗。伸出双手环住父皇肉感十足的大腿,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用自己茁壮的男根研磨着他后穴的同时,一手拾回玉石,继续在李世民水汪汪的女穴里搅动,发出啪唧啪唧的泥泞的水声……
“啊啊承乾,你轻一点……”
满意地听到怀中之人难耐的抽着气。
“哈?您这老骚货就别装了!事到如今您不会还怕疼吧?”
嘲笑的声音响起,李承乾反而加快了身下和手上的力度,每一下都不容置疑地碾压过凸起的腺体,沉重的阴囊不知疲惫地重重拍打在李世民浑圆的雪臀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啊啊……好,好快……好……”
被情欲搅得天翻地覆的李世民忍不住跟着儿子的节奏扭起腰来,后穴更是熟练地一抖一抖地将儿子的阴茎吞吃得更深。
怀中的李治似乎注意到了父皇的状态,红润小嘴一撇,咂吧咂吧嚼着李世民那足有樱桃大小的艳红乳尖。
“呀——”
皇帝吃痛地轻呼出声,低头,怀中的稚奴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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