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心头涌现复杂之感,自他为报仇潜入平津侯府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旁这个男人,杀人放火,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做的不在少数,甚至还强迫自己侍奉于身下。
藏海本以为今日平津侯也会罚他,没想到竟会这样轻轻揭过。但他并未自作多情,如今这个处境之下,他不得不如履薄冰。
杨贞都能将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平津侯了。对于侯爷而言,自己定是连宠物蝼蚁都不如,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脚下玩物罢了,过了新鲜劲,眼也不眨地抛弃。
他必须要取代杨贞幕僚之首的位置,让平津侯非自己不可。当年灭他满门的,不止平津侯势下这些,应该还有更多位高权重之人。他需要一直往上爬到高处,查清灭门惨案的真相。
起初因着这绝色的皮囊,藏海痛苦万分,但经历了这些天,他看淡了很多。只要能报仇,就算侍奉于贵人们胯下,沦为他们的床上玩物,他也在所不惜。
这一觉倒是睡得很沉,甚至侯爷早起晨练也未曾发觉。直到侯爷练完刀剑回来时,藏海才堪堪睁开朦胧的睡眼。
平津侯扔下刀剑,绕过屏风而来。见藏海起身的清纯模样,下腹顿时燃起强烈欲望。他晨起时下身那处早就撑起帐篷,身为武将,他体力强,欲望更强。
先前恐藏海瘦削文弱,身子吃不消,便没碰他,但这场景,平津侯不打算忍了。
他扯下藏海下身的亵裤,插入两根手指扩张了下那红艳的穴口,便将硕大的顶端捅入。
“疼…侯爷…好疼啊…”昨日在木马以及马车上的性事太过惨烈,藏海下身的穴眼还肿着,此刻又被强硬塞入粗长滚烫的肉棍,他实在吃不下。
“你放松,夹得太紧了,自是疼的。让本侯进去。”平津侯才进入一小半,便顶不进去了,他低头含住藏海的唇齿,让他不必多言。
平津侯的黑密胡须扎得他白嫩的脸庞生疼,藏海仰面躺着,眼角带泪,只能发出细细的鼻音。
平津侯不再多言,下身一顶到底。“啊…不要…嗯…”藏海腰肢剧烈挣扎着,疼到牙齿都在打颤发软。
平津侯掐了把他的臀肉道:“疼成这样?既如此,往后两三日都含着玉势吧,正好一同上药和扩张,本侯会让人送来图册,跟着上面好好学学伺候男人的规矩。”
藏海自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平津侯发泄完欲望,待下人服侍他穿戴好后,就去上朝了。
藏海正欲起身,便见几个人影而来,因着眼上的丝带,他看不清人脸,猜测应该是侯府的管事和下人。
那些人根据侯爷的吩咐,将他按在榻上,塞了个涂满伤药的玉势。下人们并未乱看,也未多言,塞好玉势后,又将一册书卷放在书案上,便低着头离开了。
藏海紧咬下唇,他下身光洁如玉,一丝耻毛也无,早在初次侍奉侯爷那夜就被用药去尽了。光如婴儿的下身时刻提醒着自己身为玩物的淫贱,他忍着羞耻摸索着重新穿上衣物。
藏海一向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有过,自入府以来,却侍奉多人,纵使自厌,也只能隐忍度日。侯爷昨夜将开封的差事交与了自己,启程去那儿,应是半月之后了,现下倒也不着急。
听闻为了这个差事,钦天监监正褚怀明这月上旬便去了开封,这位褚大人当日亦参与灭门。此行,免不了与他遇上,藏海垂眸认真思索着。
钦天监监正,是父亲蒯铎生前的位子,他默默想着,自己从地狱杀回,自然是要把被夺走的一件件拿回来。
杨贞,瞿蛟,褚怀明,这些平津侯座下的走狗们,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自然亦包括平津侯本人。
想到此处,藏海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平日里装出的乖顺早已不见踪迹,只余满目冰冷。
因着小穴中的玉势和眼上的丝带,藏海从平津侯书房离开,去往自己屋舍的途中,行走得很是艰难。
穿过前方的水榭廊桥,便是幕僚别院。藏海透着模糊的视线,抬手遮了下侧方照来的晨光。这时,似乎有人迎面而来。他分辨不清人脸,只能看见人影的轮廓,便朝向一侧退让。
未曾想到的是,倏然间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上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将他清瘦的身子死死按到廊桥的红柱上。
“怎么?高攀上了侯爷,就对本官爱搭不理的了?信不信本官弄死你。”
藏海挣扎道:“杨…大人…藏海岂敢…只是…”他呼吸困难,顷刻之间,脸庞便被憋得通红,后半句根本没多余的力气说出口。
杨贞心知肚明,也没想今日就弄死他,只是气不过,想给他一个教训。见藏海服软,便松了手。低头看着急促喘息的清瘦书生,他开口道:“今日便饶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滚!别在本官这碍眼了。”
藏海扶着柱子站起,恭敬行了揖礼,便踉跄着离去了。杨贞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夜。
那晚藏海初次侍奉完侯爷,又拒绝侯爷的赏赐之物后踏雪离去。烛光下他的背影亦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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