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贞欲言又止,平津侯却出声道:“行了,藏海随本侯过来。”
藏海不再多言,跟随平津侯走向后阁。这处读书人渐多,平津侯见藏海面露疑惑,便解释:“此处供梓潼帝君,亦很灵异,凡科举之年,那些人便来此处祈祷。”
平津侯带他穿过人群,便见神座右有铜骡一匹,据说能愈人疾病。病耳者则摩其耳,病目者则拭其目,病足者则抚其足。因着藏海伤了眼,平津侯便示意他拭其目。
藏海:……
他从未知道,平津侯粗犷冷面之下,还如此幼稚如孩童。但他不敢违抗,只伸手随意摸了摸那铜骡的眼睛。
曹静贤远远看着那铜骡之上细白的指尖,神色不明。
“侯爷,这便是那日的幕僚?”曹静贤身后跟着数道人影,含笑上前道。
藏海疑惑去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身着穿戴,推断出他的身份,随即行礼道:“曹公公。”
曹静贤摆手道:“不必多礼。”
“这些吃食,是下头备的。陛下那边暂且够了,咱家便借花献佛,多余的便送给侯爷府中这位幕僚了。”
藏海应声去看,食盒中似有凉饼,以及加了糖和碎芝麻的糯米团等。色,香,味俱全。
藏海心头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转头望向侯爷时。平津侯早已脸色黑沉,眉目亦染了戾气。
“既是好意,便收着。”平津侯道。
藏海咬了咬唇瓣,只得接过。周围是道道探究打量的目光,食盒在手,他顿觉如芒在背。
曹静贤走后,平津侯强忍怒意,只低声道:“手中那玩意放下,过来。”
藏海随他走出后阁,墙外便是一片竹林,相比于一墙之隔的人来人往,这处是难得的清幽。
“侯爷…”藏海还未说完,便被平津侯一巴掌甩到竹林的地面上。
白皙的脸庞上顿时浮现出彤红的印子,唇角亦渗出鲜红的血迹,藏海被打得头晕眼花,半张脸痛到几乎麻木。平津侯武将出身,这一记耳光不曾收着一分力道,痛楚与羞辱齐齐涌上心头。
藏海肤如白玉,脸颊上那道掌印充血到触目惊心,平津侯并未有丝亳怜惜,蹲下沉声道:“本侯真想划花了你这张到处勾人的脸。”
铺天盖地的侮辱中,藏海头晕目眩,却强撑着跪下,他闭眼忍痛,心头却是异常的清醒。
他不该因为这些日子平津侯对他的几分好,而忘记侯爷与他身份的天差地别。侯爷弄死他比踩死一只蝼蚁还容易百倍。
藏海知道,平津侯打他不仅仅是因为曹静贤,还有先前杨贞那句挑唆,让平津侯起了疑。
发带被粗暴扯去,紧紧缚住苍白的手腕。藏海知道平津侯要做什么,但不敢挣扎,只低低哀求道:“侯爷…别在这。”
此处虽僻静,但免不得会有人过来,藏海被吓到脸色惨白。
平津侯仿佛并未听到他的哀求,直接掀开他下身的衣摆,因为未穿亵裤,藏海身下的春色遮掩不得,直直映入眼帘。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分开到极致,双腿间红艳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羞耻不住地收缩。平津侯心中带气,自是不会帮他扩张,只紧紧按住他细白的腰肢,直接将粗长发烫的阳物抵到瑟缩的穴口。
但未经扩张的小穴却根本吃不下粗烫的巨物,只堪堪进入半截顶端,藏海拼命摇着头,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
平津侯拨开他凌乱的青丝,墨发下是浸满泪雾的双眸和红肿的脸庞,“这就受不住了?”
藏海被操得呼吸困难,拼命仰起脖颈,似濒死的小鹿。竹林幽径旁,他赤裸着下半身,躺在竹叶杂丛之间,被迫大张着双腿承欢,而不远处的阁中,却是读书人来来往往的谈史论经。
藏海自嘲一笑,他本就贱命一条,只能苟活于淤泥地狱深处,身负血海深仇,又侍奉仇人身下,还妄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吗?父母在天之灵,亦会嫌弃他吧?
藏海有些自暴自弃,迷迷糊糊中索性将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尽力配合着那涨红性器的捅入。他忍着痛,感受着下身的甬道被操成阳物的形状。
终于,那根阳具完完全全进入肠道内,平坦的小腹被顶得起起伏伏,口中溢出了声声呻吟。藏海挣扎着抬头,凌乱的青丝和浓密的竹叶将日光严严实实遮住,没有一丝光亮。
藏海后来已不记得那日是如何被侯爷带回来的,只隐约忆起性事的最后,平津侯将一个玉势塞入他的后穴,嘱他含好,莫让精液流出。
侯爷公务在身,不能与他一同离去,因而差人将他提前送回府中。藏海便被下人扶着,一瘸一拐地穿过庙中比肩接踵的人群,凌乱发丝下是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掌印,下身穴中含着满满当当的浊液。
藏海知道自己衣冠不整,一路上皆是异样的目光。即使知道此一趟过后,自己会艳名满京都,但他神色依旧平淡疏离,心头并未起任何波澜。性命亦可舍,身外之名更无以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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