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杰翻开的不一定是热血漫哦。”“虽然樱时不时冒出工口话题这一点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不过这个场合我没把握做到不动声色哦。”“好的我知道了。”我乖巧地坐正。“你们两个趁老子不在黏黏糊糊说什么呢?”五条悟神奇地出现,踩着靠背翻过沙发一pi股坐在我和夏油杰中间。他那么大只非得要挤过来,差点半边pi股就坐在我腿上了,好在我眼疾手快把他往夏油杰怀里一推,顺势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什么叫‘趁你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五条悟被我一推将错就错大模大样坐在夏油杰怀里,推了推墨镜自大地一扬头,“和阿樱说太多话杰也会变成笨蛋的,和笨蛋做朋友很惨的哎!”“要是这样的话那麻烦五条大少爷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话,”我面无表情地抓起抱枕砸过去,“一不小心把你也同化成笨蛋就很抱歉了。”“哎——不要!”他抬手接住抱枕,“我会时时更新脑子的,阿樱多和我说说话嘛!”“更新我看已经没用了,你要不要考虑彻底换一个?”我白他一眼,“警告你哦,这是我家的地盘,你但凡说我句难听的我老爸就能送你去血祭晴明公。”“哎?好——可——怕——”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两下轻轻的敲门声:“阿樱在吗?”真是说萝卜萝卜就熟,说狐狸狐狸就到。我过去拉开门:“晚上好啊老爸,酒喝得怎——”话说到一半就噎住了。大狐狸站在门口,那副姿容怎么说呢,摒弃了平时考究繁重的狩衣只穿了件雪青色紫藤花图案的浴衣,不着钗环不施粉黛,披垂着缎子似的长发,打眼看去那叫一个清丽忘俗楚楚动人。嚯,这是要干啥。“今天很冷吧,”大狐狸完全无视了他乖女眼里的震惊,笑眯眯地说,“爸爸给阿樱和阿樱的小朋友们做点玉子酒去去寒气吧。”晃了晃手里的清酒壶。“啊,好……”我侧身让他进来,用眼神询问后面捧着铜盆、鸡蛋盒子跟着的两个雪童子。红梅丸照常是“我不理解我的主人但是我无条件追随他”的麻木表情,雪走自我意识强点儿,朝我投来个同情的眼神。等等,同情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会儿眼神交流打探情报的功夫,大狐狸已经麻利地煮上了玉子酒,一边摆开一套天目盃,一边施展他平安京交际花的手段,迅速和我的咒术师同仁们聊得火热。我的同仁们纷纷热情回应,眼神中流露出对单身寡父的尊敬以及对大美人的朴实仰慕。等每个人手上都下肚了一杯热腾腾的玉子酒,大狐狸维持着温婉的笑容,自然地结束了气氛融洽的谈话,叮嘱我们早点休息,带着残杯冷盏和雪童子们离开了。我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借口去洗手间追了出去,他好像有预料我会跟出来,就站在走廊拐角那里,身边只剩下雪走,见我过来还放出了尾巴。“怎么了?”我抱着其中一条披披肩一样把自己裹住,“怎么抛下酒友们过来观察人类了,他们里面可没有甚尔哥那种海量潜力股啊。”
“下午那会儿有眼线潜入,”他开门见山地说,“好在发现得及时。”“谁?”我随即反应过来,“是咒术师那边……”“不要紧,”大狐狸眼睛亮亮的,像狡黠的蜂蜜糖,“我往那个人的玉子酒里加了料,暂时封住了对方的咒力,也能叫对方明白已经暴露了。”也算是狐狸小小的恶作剧?目送大狐狸身姿摇曳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转过身走出几步,在观景台抓住了另一个偷溜出来的朋友。“我不是有意偷听哦,姑且解释一下。”夏油杰开玩笑似的举起手,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你觉得是谁?”我走到他身边,靠在围栏上。他随手召出一只小咒灵自证清白:“悟身上还有无限,不是他。”“你又跟他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了?”我用膝盖都能猜到。“嗯。”他心情值叮地掉了一格,“我该走了,得把悟一起带走。”“家里催你回去过年?”“是啊。”他摸了摸我的头。“别闹相思病啊,”我手在栏杆上一撑坐到了上面,“说不定过两年,我就能去杰家里过年了呢?”借着地形优势,轻轻在他的额上留下一个吻。他抬眼,凝视过来的鸢紫色眼眸罕见地展现出灼热的占有欲,声音低沉擦着我的耳畔心尖飘过去。“樱,恋人间的亲吻可不是这样的。”说完,倾身吻上我的唇瓣。他的体温比我高一些,嘴唇也连带着让我有一种被灼烧般的热度,本来只是简单青涩的两唇相贴,呼吸间溜进肺里游荡的彼此的气息却好像在隔着肺泡在心房上挠痒痒,牙关被撬开一寸一寸地侵入,玉子酒的香气和甜度更甚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我在这种强势的索取中后知后觉回过神,轻颤着阖上了眼睫,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个人离得更近一些,生涩又无畏地回应起这个吻。冬天冬天快点儿过去吧,樱花想快点儿迎接春天呢。-------------------- 鬼王之宴==================(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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